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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野兽VS猎人(4)

一家三口,和乐融融,他还留在那里做什么,碍眼吗?

再次看了这个碍眼的别墅一眼,季煜宸发动车子,却怎么也按捺住内心的那种狂躁不安。

尹夏侬。从来没有人将我弄得如此心力交瘁如此疲惫,为什么付出的心,就摆在你面前,你却不屑一顾?

你的心中,到底还有谁的影子?

记得曾经的夜晚,他半是蛊惑半是引诱地告诉她,“这世上,并非只有一个季泽洛。”

现在,季泽洛消失了,她的身边还有顾铭倾,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靠近她,一点点就好?

尹夏侬一直垂着头,逗弄着怀中的沫沫,却在他离开的瞬间忍不住叹息出声。有些男人,是让人无法伤害舍不得伤害,却还是不得不伤害。

她对季煜宸,有过同情,有过鄙视,有过惺惺相惜,有过抱歉,更多的,还是逃避。不仅仅是逃避他,还有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那个人的影子。

她始终没有放下,始终没有忘记,所以更加不能接受他的心意。

他的靠近,会提醒她,曾经受的伤。

“沫沫,看小狮子漂亮吗?”

顾铭倾正拿着沙发上季煜宸买来的玩具好笑地逗着沫沫,吸引着他的注意力。果然,尹沫沫忍不住伸出一只圆圆的小手去摸,嘴角咧开的弧度也逐渐扩大着。

“沫沫,这是干爹,要记得长大像干爹一样棒。”

尹夏侬宠溺的摸了摸他伸出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顾铭倾抬起头,还来不及得说什么,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很柔和,却不间断。

“怎么是你?”

他愣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

“铭倾,我好想你。”她顾不上什么矜持什么形象什么影响,一把抱住她日思夜想将近一年的男人,紧紧抱着,再也不肯放手。

“妮姗?”

尹夏侬抱着孩子往门口走去,一见是她,也惊了一刹。她居然绕了大半个地球跑到了纽约,为了见他。

是啊,他还是那么有魅力,只有她一个人,一直在忽视。

蒙妮姗没想到还有别人在,不好意思地松开了他,擦开喜极而泣的泪水,看向尹夏侬,然后缓缓地,目光向下移,一直移到她怀中的孩子身上。

他和她,还是在一起了,还有了孩子?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尹夏侬,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蒙妮姗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尴尬地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铭倾,我先回房间了,你们好好聊。”

她转过身,将单独的空间留给客厅处于比较呆愣的两人,自己还是闪开,免得再添误会。

很久以前,有人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放纵顾铭倾,这么优秀的男人都不盯紧一点。

她浅笑着,若是盯得住,她早就盯了,那不是她的风格,亦不是他的。

那时的她,便有了一个觉悟,即使她是他的女人,他也是自由的。

他,顾铭倾,并非是属于她一个人的。那种认知,曾让她彻夜难眠,却永远找不到出口。

如今,眼看着另一个女人站在他面前,执拗地爱他,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好笑。那些尴尬的位置,一直以来,都不适合她。

客厅里,灯光渐暗,蒙妮姗不知所措地坐在沙发上,视线始终不敢触及到他的脸。她的这份窘迫,和刚刚进门时热情激动快要哭出来的女人,判若两人。

顾铭倾递了杯水给她,看着那个有些坐立不安的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心中的某处柔软似被触碰,忍不住开口,“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也好去接你。”

他一开口,之前忍住的泪再次落下,似委屈,似挣扎,似无奈,似伤心,总之就是无处发泄,尽数从眼中滴落。

她从来就不是爱哭的小女人,二十岁出道,碰过壁受过伤,曾经几次想要退出那个复杂的圈子,可最终还是撑过来了。

那自诩的坚强,在他面前,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铭倾在她身边坐下,有些心疼地抚着她的长发,柔声地安慰着,如同安慰一个最脆弱的娃娃。

“顾铭倾,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想你了,想你想得快要死掉了。”她哽咽着,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来。

他停留在她头发上的手瞬间僵了一下,迟迟放下。

一年前,他就知道她的心意,正如所有女人对他一样,她们要的,他给不起。可是蒙妮姗不同,从不越雷池半步,她只是遥望着,让他知道,有个女人在等他。

纵使他偶尔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一眼,她也会开心得手舞足蹈。

因为他身后的那个位置,她一直都在。

“对不起。”

见他一直沉默,蒙妮姗忍不住开口道歉。

或许,她早已习惯那个卑微的位置,没有办法再假装高傲矜持。在爱情的战场上,谁先动心谁先死,所以她,早已败得溃不成军。

她止住了泪,硬是扯出一抹笑容,却不知那不合时宜的笑容此刻在她脸上异常碍眼。“恭喜你,终于和夏侬在一起了。”

没想到,连孩子都有了。

顾铭倾心疼地看了她脸上交织的泪与笑,刺痛了他某根神经,竟安慰起她来,“我们,并没有在一起,只是住在一起。”

这句话,算解释吗?

可以理解为他对她的解释吗?

蒙妮姗终于抬起头,微侧着身子看向那个男人。她终于又见到他了。

十个月前,她知道他要去美国,总以为他只是去一两个月,没想到,会那么久。她的失魂落魄,她的惴惴不安,她的一厢情愿,她的思念,掏空了整颗心,慢慢的蹂躏着。

十个月,只有一个消息。是她生日时他发来的短信。

生日快乐。

他还记得她,记得她的生日。她的兴奋只持续了一小时,然后陷入了更深的患得患失中,无法自拔。

来纽约找他,是她酝酿许久的事情,总是定了改,改了又定,犹豫不决。可是就在昨晚,她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平息时,终于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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