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别动。”折兰羲和稳稳的抱住江溯芜,丝毫不顾她的小爪子。已饮千杯,何况在此等良辰,折兰羲和也有些飘飘然了,然而眸子却更加清亮,如雾的眸子原原本本地展示在了溯芜的面前。
他的声音也因为情动带上了沙哑的性感,魅惑的感觉让溯芜一瞬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映。
折兰羲和将溯芜放在了温软的床上,双袖一展,桌子上的交杯酒便到了跟前。
江溯芜接过折兰羲和倒下的酒,看着折兰羲和俊朗的面容,毫不掩饰他的爱意的眸子,原本没怎么喝的溯芜恍似也醉了一般。
交挽而饮,嫁衣上的红凰和黑凤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交颈而喜。
喝完,折兰羲和便一把将这些碍事的全部扔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搂着溯芜倒在了床上。
江溯芜看着如此猴急偏偏眸子很是清亮的羲和,不禁笑道:“你醉了。”
折兰羲和痴痴地看着微暗的灯光下绝美的溯芜,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溯芜的脸,像蜻蜓点水一般。嘟哝道:“我才没醉呢。”
还说没醉?江溯芜笑的更欢。
瞧见江溯芜不加掩饰似乎在嘲讽自己酒量,折兰羲和更加的放肆,“我可是千杯不醉。”说罢,便试探着……
“放下帘子。”江溯芜趁着折兰羲和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时候,嘱咐道。
“知道了。”折兰羲和很不满此时此刻溯芜还有心思在想些别的,立刻惩罚着继续堵上她的口。
昏黄的灯光,垂下的帘子,外面的月亮偶尔会钻入云层,却又好奇地捂住脸,透过指缝看着这般旖旎羞人的场景。
外面,圆月当空,如水的月光,从纱窗投射而入,丝丝缕缕,洒在溯芜雪嫩的肌肤上。
不知不觉中,折兰羲和支起上半身,眯着双眼,静静地望着她。感觉到身上一凉的溯芜,睁开眼,看向他。
她看到的,是一张背光的俊脸,阴暗中,他脸部所有的轮廓都已经模糊,只有那双幽深幽深的眸子,如洒满银光的星空,如此的清晰透亮。
他看到的是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两人都从对方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心跳。
月光下,这一刻的溯芜,美得像是妖精。她的双眼似闭非闭,双眸迷离,樱唇半闭。
折兰羲和低吼一声。这时刻,他直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一处极柔极软,如丝如棉的美妙所在。他感觉身上的溯芜,似是化成了水,似是变成了云,一种极致的愉悦冲出他的胸臆。
此刻的溯芜,她的丹凤眼不复平日的清明通透,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肿的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还用说什么么,折兰羲和已经用他的实际行动来表明了他的态度,那就是拆吃入腹。
床榻摇晃间,一层又一层,如丝又如纱的帷幔在月色中翻飞。第二日。江溯芜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刚一睁眼,便进入了一双极温极柔的眸子里。折兰羲和亲了亲溯芜的额头,发现自己竟然停不下来了,然后睫毛,然后朱唇。然而,便是便被一巴掌扇飞了。
折兰羲和哀怨地抱住溯芜,只能抱,不能亲,好痛苦。随即蹭蹭溯芜的胸口。
江溯芜忍着头上窜起的青筋,决定对他不加理会。却发现这个平常一本正经的人,怎么到了床上,就又开始对自己……
折兰羲和努力克制着自己,半饷才从溯芜胸口处抬起头来。
“溯芜你不够意思!”疏丕听闻溯芜的回答,老脸一红,当下反驳道。折兰羲和紧张兮兮地凑近了溯芜的耳边:“还疼么?”
溯芜要哭了,攥起拳头,软绵绵地揍向羲和的胸口:“你说疼不疼!嘶丫,下辈子你来经受!”
折兰羲和真不知道自己的娘子脑袋里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好!好,我来承受。”不过,他甘之如饴地宠爱她。
天色快亮了。折兰羲和抱着江溯芜,静静地看着窗边漏进来的光。
“再睡会吧。待会我叫你?”折兰羲和咬住溯芜的耳朵,沙哑着声音说道。
“嗯。”江溯芜从谏如流,在羲和的怀中寻着一处舒适的地儿,沉沉地睡了起来。
这可苦了折兰羲和了。禁欲了二十多年,如今第一次开荤,却只能一次,苦煞人也。不过,折兰羲和回想昨夜的场景,真是美开了花。
折兰羲和努力地降低自己的欲望,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在和它做着斗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日,江溯芜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很是干净,原来折兰羲和趁着她熟睡的时候,抱着她进入了浴池,帮她洗了澡。
虽然,这样很体贴,可是江溯芜还是有些羞赧。
“吱呀。”门应声打开。进来的是已经穿戴整齐的折兰羲和。
虽然后一段时间的克制比较痛苦,可是比较吃到了啊,所以一派神清气爽。
折兰羲和走进床榻,坐在床边。“醒了?多躺一下吧。”温雅的声音徐徐响起。
江溯芜看了看日头,已经很晚了,便要坐起来:“不早了,我还是起床吧……啊!”
江溯芜起身到了一半,难以抑制的痛呼了起来。
“怎么了?”折兰羲和立刻紧张的询问,瞧见溯芜捂着肚子。立刻明了,替溯芜揉着小腹:“怎么,疼的厉害么?肯定很痛的,不然你不会叫出来。”折兰羲和懊悔地说道:“都怪我,应该温柔些的。”
江溯芜忍着痛握住羲和的手:“没事。”昨晚,其实羲和已经很温柔了,回想起他询问自己痛不痛时的紧张,还有因为自己的痛而拼命忍着抑制住的难受,是自己看不下去了,才瞒他说好多了。其实,真正贯穿的时候,真他妈撕心裂肺的疼啊!
稍后,折兰羲和拿来了一个暖水袋,放在溯芜的小腹上,这样能够稍稍减缓些疼痛。
江溯芜靠在床榻上,稍稍休息了一阵,便还是要起身。折兰羲和闹不过她,便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