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士兵也有些恼怒,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你们给我们这么多黄金的份上,你这个疯婆子早就已经死了。这些士兵可不懂怜花惜玉,尤其魏珠还不是可怜兮兮的大家闺秀。
这个士兵看向轻飘飘飞来的鞭子,俊脸一冷,猛的一拽,当下这条鞭子便已经换了主人。
魏珠看着这个士兵如此轻巧地便拿走了她的鞭子,更是恼怒,吩咐府里的奴才,给我上去,狠狠地揍他们!
这些士兵终于被闹得停下了动作,狠狠瞪着那些欲上来却又不敢的家仆们。
“怎么?你们竟然敢不听我的命令,想去死吗?”魏珠把脸一摆,大声怒斥。
“我看,你去死吧!”当下一个士兵窜了过来,狠狠打了魏珠一拳,魏珠哪里经受过这等地爆拳,惨叫一声,“砰地”砸到地上。
她捂着自己的眼睛,肝肠寸断地疼,让她忘了叫唤,而是原始女人最初的哭泣。
这些士兵当下就有些冷笑,继续回去搬运他们的箱子。终于安静下来了,这等女人,哪里需要怜香惜玉,直接送一拳就好。
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们的岛主,那等绝代风华的女子,才能让他们衷心追随。魏珠算什么,路边一朵肮脏的野草。践踏一下都嫌脏。
刚刚揍魏珠的士兵立刻将手用力擦了擦,可别沾上什么晦气,他还指望着这只手,奋勇杀敌,而后加官进爵呢!
魏珠捂着眼睛,嘤嘤哭泣着,这时候,她没了嚣张气焰,一时间忘了自己的目的。
魏武原本在奇宝屋的,猛的听见自家女儿那超分贝的尖叫,心里一个咯噔。“坏了!”自家女儿的个性她了解,原本他罩着她可以任他肆意妄为,现在可不同了啊。
魏武立刻赶往金库。
已经晚了,他发现自家女儿坐在地上,捂着眼睛,嘤嘤哭泣着。
而搬运金库的士兵猛地叫唤:“再吵就割了你的舌头!”
魏珠立刻不哭了,只是抽泣别在喉咙里,发出“呜呜”难以抑制地声音,让魏武听了一阵心疼。
他哪里见着女儿这样?自己护在手心上二十年的宝贝女儿,而今居然被一个下等士兵如此的欺负。纵使上次魏珠欺瞒自己在船上动了手脚,自己也没舍得动手打她啊!
魏武一下子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变了,他的眼睛极度变幻着。他要隐忍。
魏武一步一下走到自己女儿的身边,心疼地抱住女儿。
魏珠看见自己的爹走到自己身边,立刻委屈的大哭:“爹,你帮我教训他们,他们欺负女儿!”
魏武听了心里不住地滴血。只是他无可奈何啊,他只得安慰女儿,“这些金子都是我们家孝敬将军的。以后我们可就受他们保护了。”
魏武原本希望自家的女儿能够听懂他的意思,意思是临海变天了,外族人是老大。你家爹现在什么也不是了!就别再闹了吧,闺女!
哪里知道这魏珠嚣张惯了,哪里知道退让:“凭什么呀,爹,你砸不反抗啊!”
魏武脸色一黑,气得当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魏珠原本便黑了眼眶,而今更是被自家老爹扇了巴掌。
她愣愣地顶着黑眼眶和巴掌印,难以置信地看着魏武:“爹,你竟然打我!爹,你竟然为了那些狗屁士兵打我!”
魏珠这下悟了,这不是篇帮那些士兵而揍的自己么!偏偏她还不自知,如此场合说出来,不是火上浇油么!
魏武气的心发颤,这个白痴女儿!哪里配当他魏武的女儿,这是公然侮辱啊!而自己又处于弱方。
不出所料。江卓冷冷开口:“来人,掌嘴!”
当下便有士兵把魏珠从魏武身边拖了出去,狠狠地扇着巴掌。
魏武想要拉住女儿,却……迟了一步。他知道,此刻不宜对立,恐怕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魏武隐忍着。
魏珠可不这样想,她本是养尊处优,骄纵惯了的大小姐,而今一被下等士兵揍眼睛,二再被自家父亲扇巴掌,三被下等士兵扇巴掌而自己的父亲居然没有阻止,任由士兵将自己拖了出去!
魏珠哪里受过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波折!当下心弦便受不住了。随着肉体上的疼痛,死命地哀嚎着。
众人闻着这杀猪一般的惨嚎不住地皱眉。
“把她嘴巴塞上!”江卓再度开口。
士兵立刻拿起一块赃布,塞进了魏珠的口中。
“呜呜……呜呜!”
魏武看见自家女儿被虐待的模样,心里难受,把头偏了去,不忍心再看。
江卓也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当下扇了十个巴掌后,便下令停止了。
此刻,魏珠的脸已经肿的和馒头一样了。常年训练的士兵哪里像一般人,手劲特别地大,没有把魏珠一下扇死,已经够留情面的了。
魏武也知道,当下感谢江卓能够手下留情。
江卓吩咐手下的士兵加快速度,不一会儿,魏府的金银珠宝全被搬走了。
洗劫一空的魏府。
魏武心疼地翻看魏珠的脸,脸色超级地难看。妈的,这下手也太重了!这下若是留下后遗症,珠儿还怎么嫁人!
魏珠心里还在怨恨着自己的爹,哪里愿意他看自己的伤势,当下再度蛮横出声:“我死了好了,称你心意!”
魏武当下气的出不了声,伸出手颤颤地指着魏珠。
老管家看不下去了,出声劝道:“小姐,不是老爷不帮你啊,只是现在外族人若是一发火,我们全都得完蛋啊!”
魏珠此刻听不下任何的劝说,当下,拿起一个东西便朝着管家扔了过去:“不用你假好心替他说话!”
“嗷!”管家当下痛的一声惨叫,再一看,那是沉甸甸的砚台啊!就那般直愣愣地朝着管家的头上扔去,没砸出血窟窿来算不错的了!
魏武这下是恼怒地无可复加了!当下命令奴才:“把小姐关进房间,不许她出来!”
“爹!你竟然敢这么对我!”魏珠急了,她发狂地想要摆脱奴才的禁锢,却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