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护士好像跟你挺熟的?”这问题本不该问,但好奇心促使她问了出来。
“噢!那个灵灵啊,好多人都误会她了,她叫蓝灵,是我的邻居。”常常有不明白真相的同事误会他们。
姚沐晨白了他一眼说,“我就随便问问你,可没误会什么,就觉得那姑娘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黄浩然忙辩白说,“他把我当哥哥好不好?她看人就那眼神。”
姚沐晨打趣道,“才开始不都哥哥妹妹的喊嘛,能发展就是情侣,万一表白失败,还是兄妹相称。你们男人这招叫,进可攻,退可守!”
黄浩然被她说的坐如针毯,心里直打鼓。这要被冤枉,后面还混什么混。“她就一小孩子,记得那年,她和她妈搬到我家隔壁住的,第一次遇见,还叫我叔叔。去年我从部队转业回来,见她长成大姑娘了,如今怎么也不好意思叫叔叔,于是跟她说,以后叫哥吧!”
姚沐晨似乎是有心想别着他,“韩剧里不都这么回事,大叔大叔的叫,最后不全叫成老公了嘛,你在部队待的时间太长了,不了解现在小姑娘的心思!”停了停,又火上浇油的加了句,“唉!你别说,你们两个人,看上去还真配,挺有夫妻相的!!”说完乐的不行。
黄浩黄说,“你真操心,把车开好!”紧接着又说,“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就黏上你了,除非你哪天说你讨厌我,让我滚,我才滚!否则说别的没用。”
姚沐晨本还在笑,被这突来的直白,弄的相当不好意思。是呀,对黄浩然没多少发自情感上的冲动。可自认识他以来,他一直在给予她帮助。所以要说讨厌是不存在的。
她勾着唇角对他笑了笑,包含着满满的感激。感激他的帮助,感激他的欣赏。
吉普车就像杨过第一次下山牵的那匹老马。外人只看见一辆老的吉普稳稳的停进车位,可驾室里姚女神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卸术。她真没觉的这车哪里比自行车好!
二人买了影票入坐。乍的暗光线,让姚沐晨非常不适应,仿佛就是睁眼瞎。大屏幕上一遍遍地播着广告。好容易开始了,谁知道是在宣传另一部惊悚片,一暮幕静悄悄的画面里,窜出披头散发的女人,要么眼角流血,要么嘴角流血!灰暗的色调,阴森的音效,牢牢地控制着观影者的瞳孔和耳膜,多少小姑娘吓倒在身边是的怀抱里。一阵尖锐的叫喊声过去。终于显出了叶问三的名字。大家知道正片要开始了。
黄浩然轻声的问:“你好像不怕鬼?i”
她笑了笑,知道女人不怕恐怖,其实就没必要和男人进影院。“我觉的世上好多人比鬼要坏多了!”与鬼相比,她更怕梦魇。由于她常年做梦境困绕,所以更怕像现实一样的梦。
姚沐晨尽量让自己把电影的情节看进去。可她必竟是个女孩子,好于这些虚构的武林门派是不感兴趣的。而据她不完整的了解,叶问一生当中是没跟洋人动过手。黄飞鸿也就打过洋人的两只狗而已。至于霍元甲,好像真跟洋人打过。可那人并非俄国大力士,不过是个买艺的杂技演员。好在霍兄最后是打赢的。往后数,就是精武门陈真,不管电影电视。那叫一个狠,可据了解。根本就没有这号人。霍元甲并没收过这么个徒弟。更别说,一脚蹿碎‘东亚病夫’的牌子!
播放到十几分钟时,吃爆米花的声音,此起彼伏,又香又吵。
黄浩然见姚沐晨对四周吃爆米花的人看了几眼,便快速的离去,由于他们坐的是倒数第二排,所以进出算方便的。不一会,他拿着一筒爆米花和一瓶汽水。
姚沐晨淡淡的说,“其实我不是想吃米花。就是觉的,他们吃的挺吵。”
黄浩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也不尴尬,傻乐一笑,“没关系。告诉你一件事你就懂了。原先办公室就我一个人不抽烟,于是我每天吸他们几个的二手烟。那几个家伙屡教不改,还跟我说了一堆的歪理。最后我咬牙,告到中队长那里。谁知中队长也是个瘾君子。还叫我别气别气,甩了一包烟给我,‘你给我他们几个对着吹,看谁怕谁。一手烟总比手焑好吧!’自那以后我不但不吸二手烟。还和他们几个成了铁兄弟!”
由于黄浩然现在在仿杨过。只能动一边手臂,所以只能是姚沐晨拿着爆米花。黄浩然手大嘴也大,吃的快。来来回回的抓爆米花。双方的手免不了时有接触。
电影看到后半场,后排又传来声音,这次是不均匀的喘气声,粗粗的,隐隐的,仿似痛苦的。姚沐晨虽想到七八分,可仍是回过头,瞟了看。女人很在男人的怀里。女人的脸仰起,男人的脸向下,正好盖着女人面容。要不是有声音传出。别人定以为二人是静止的睡着状态。黄浩然及时的扳过姚沐是的脑袋。顺式将其搂过肩头。此刻的感觉他不想去形容。因为再美的形容都没这样真切。那玄之又妙的体会是无法用文语或语言堆积出来的。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