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晨碎了她一口,骂道:“你个小骚蹄子,再忍一晚,你家男人明晚就等你洗干净屁股,在床上撅高了等他!”
曼丽做了嫌恶的表情,说:“你太流氓了,把画面想的如此细致!!你是流氓大队长。”
姚沐晨说:“姐怎么就成了流氓了,还大队长,姐是女神好不啦!”
曼丽笑道:“女神可不能想这些,女神应该是没****的,女神应该是处女,应该是淑女,肯定不能是熟女,对吧?”
姚沐晨说:“妈的,谁说的,****都不能想,那还是人吗?”
曼丽说:“你想,如果你是男人,你心中的女神,天天在男人胯下打滚,你还会奉她当你女神吗?”
姚沐晨说:“照你的理论,女神就该是张无忌的小昭,只能看看,不许碰。”
曼丽说:“基本就这么个意思吧,男人大部分时候爱的只是他们幻想出来的你,而非真的你。”她言犹未尽,又说道:“就像我和胖子做那事,其实跟你讲,好多的时候没那么爽,可是吧,我不得不学苍老师那种享受的表情和声音,因为我知道胖子需要这些,起码那样才符合他想像中的我。”
姚沐晨笑着说:“什么表情,什么声音,给姐也听听!”
曼丽一把搂着姚沐晨进被窝里说:“你只要有那本事,姐就叫给你听。”
第二天,曼丽上班去时,姚沐晨也回自己的租房处,她取出在外婆家找出的那本诗集,带上母亲的各种证件,来到位于北城的老年公寓。这里是春城最好的疗养一体的高级公寓。每个月那昂贵的开支,使多少老百姓望而却步。不过比较幸运的是,这里的院长,是他父亲生前的好朋友,父亲走后,母亲常年仰郁,终日寡言,而姚沐晨每天朝九晚五在职场撕杀。这就多亏院长一直替她照顾母亲。不把她母亲的费用降到三成,这在整个养老院里仅她一位。
姚沐晨一直也非常敬重这位叔叔,每次来看母亲,总是会带两袋礼品,一份给母亲,而另一位是给院长的。
绿茵的山丘上,桃花三五株,香樟十来棵,健身器材就安置在香樟的林荫间。母亲季传芳就坐在静止的秋千上,而一身休闲装的院长就坐在十米外的景观石上,只见他戴着金框眼镜,头发一丝不苟梳到脑后,皮肤保养极好,只是不到五十的年纪,头顶泄了不少。看上去温文而雅,极有涵养。
看到姚沐晨过来,他老远迎了过来,随和的笑声便响起:“沐晨来啦,这有不少日子没见你了!”
姚沐晨忙应声说:“赵叔叔好,我这不是去巴马吗,帮母亲把养老金弄了下,前几个月不是出了些问题嘛,这不是去处理了吗。”
赵启超恍然说:“噢,这样呀,怪不得呢,是去巴马了。你母亲这几天老念你。”
姚沐晨说:“我母亲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吧?情绪还稳定吧!”
赵启超不无担心地说:“还好,就是她现在的药量,比年前要大多了,我担心这样下去会出事。”
这事姚沐晨是知道的,她也为这事担心。不过现在好了,她就要去香港了,听说那边有家医院对母亲的情况很有办法。不妨到时去那边看看。姚沐晨想法对赵启超说了,后者也点头说不失一个好法办,值得试试。和赵启超分别后,姚沐晨把母亲扶到房间,为母亲削了个苹果,看着母亲那涣散的眼神,她觉的母亲和她离的好远,就像生活在不同世界上的人。
姚沐晨轻唤了声妈妈,仍不能把她认另一个世界唤回来,她从包里把父亲的诗集拿了出来,说:“妈,你让我找的可是这个本子?”
季传芳像是从混沌中醒来,高兴地说:“这是你爸爸写给我的,晨晨,这是你爸爸留给我的!”眼角的泪从眶中走走停停的流下,颤颤巍巍的手,翻开了诗集,那是她爱人的笔迹,她能从笔迹上看到那个握着笔的人,而那支笔很可能就是她送给他的那支笔,他说过,握着笔就等于握着了她,他只要有空闲,就会带着它在这片白纸上起舞,这一片片白纸就是他们舞台,而她就像是一个芭蕾舞蹈者,踮起脚尖与他共舞一段故事。
姚沐晨叫了几声,母亲混然不知,她知道母亲又说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中了,放下苹果,帮母亲又倒了杯热水。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速了,姚沐晨见她,礼貌点点头,轻声叫道:“朱阿姨您来啦!”
后者笑笑说:“刚来,别担心,你母亲没事的,常常这样,她就这样安静,不吵不闹,过见天又特别正常。”
姚沐晨说:“恐怕还要在这麻烦阿姨一段日子!”
朱阿姨忙说:“姚小姐,不要客气,这没什么,我工作就是如此。”
姚沐晨知道这位朱阿姨人不错,是她照顾母亲两年多,也是照顾她母亲时间最长的阿姨。她塞四百元给朱阿姨,让她平素里多费些心,后者一顿客套,最后只好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