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不爽地说:“你怎知我没救他?好坏不分!”
姚沐晨一楞,好坏不分指她吗?
她说:“什么意思?你难道帮他做过什么?我可不信,要知他此刻可是挂了崩带。”
阿仁说:“我要一百元,是因为一百是红色的,像征着给他把於血放掉,所以他现在吊崩带,你以为呢。”
姚沐晨说:“这么玄呼,那你通意思说帮了他?”
阿仁说:“可你想过吗?收五十是什么意思。青绿色,时下三月,草色青青,只怕是清明上坟的节奏!”
姚沐晨看着这个像阳光一样的男子,心底突然发怵。真如他说的话,那每个微小都在左右往后生死,这活的好累。
阿仁说:“这次是化解了,可往后的事还多着呢!”
姚沐晨吃了一惊,说:“还有下次?”
阿仁说:“当然。”
姚沐晨说:“你不是很厉害嘛,给他画个什么符啊,什么的……”
阿仁笑道:“你真以为我是****骗子,告诉你,黄警官的问题在你不在我,想救他,就你一人可以。”
姚沐晨赶紧问:“要我怎么做?”
阿仁说:“远离他!”
这答案太出乎他意料,她想我也不瘟神!怎地还是我把恶运带给他的。
她说:“怎么让我信你?”
阿仁说:“你一直来运气太好了,所以与你亲近的人运气会被你吸光。”
她肯定不信。
她说:“我好姐妹曼丽就很好呀!多少年都好的很。”
阿仁说:“像磁石一样,要么排斥,要么吸引,同性好一些,异性容易排斥。你想想这么多年和异性关系是否挺差!”
这话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姚沐晨说:“你说的好像是专家似的。”
阿仁淡淡笑笑,说:“多信一点也没什么不好,也不损失什么。”
风轻轻地吹落一地桃花,她看不到自己的美丽,只看到如花一样的男子,如此时尚的男人,是怎样做到与这山谷树木容为一体的呢,他有种气质,仿佛天生属于这山水间。
姚沐晨突然有些黯然地说:“今天下午我就回去了。”
阿仁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他吃完最后的食物,用周围的碎石压实火炕,然后把一旁的土堆,推倒倾覆在上面。
他轻松地给了姚沐晨一个笑脸,说:“噢,是吗!”
姚沐晨无趣地努努嘴,她想她或许该走了。可她却说:“阿仁,我们是朋友吗?”
阿仁说:“当然是!”
姚沐晨说:“你陪我在周围逛逛吧!”
阿仁说:“好吧。”
二人在山中一直逛到中饭时间来,边走边聊,来到外婆家门口,她说:“一起进来吧,吃个中饭再走吧!”
阿仁看了许久这房子,然后说道:“你下午几点钟走,我送你吧。”
姚沐晨说:“你就进来吧,我外婆人挺好的。”这时候外婆从小院里闻声走到门口,见沐晨有客人,忙把阿仁引进屋来。
桌上是几个炒菜,一个鸡汤,外婆到灶旁取了碗筷,三人就吃上了。
外婆吃一会子,看一下阿仁,过一会子又这样。
姚沐晨笑着说:“外婆,你把小男生看到不好意思了!”
阿仁礼貌地说:“没事。”
外婆突然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
阿仁没回答,姚沐晨抢道:“他叫姚善仁。”
外婆说:“摇扇人!真奇怪的名。”
阿仁说:“我们应该没见过,否则我肯定认识您。就是长了副大众脸,常被人认错,不信你再仔细看看。”说着他摆正姿态。
外婆拿老眼这么定睛一瞧,恍然大悟地道:“呵呵,真是我看错了。”
吃过饭,姚沐晨用手机叫来了出租车。阿仁把她的行李办上车。二人一起朝南宁而去。
高铁站里,人们各自匆忙。然而,姚沐晨和阿仁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不论从长相和气质,他们都是绝配。姚沐晨看着玻璃墙上的他们,轻轻地叹了口气。顿时有种茫然若失。她以为她们之间会说一些,伤感些或客套些,甚至是祝福些的语言。
谁知,阿仁像看透她心事一样,在她促不急防下,把她轻轻地搂在怀中,再温柔地摸了摸她脑后的秀发。他那高高的背影消失在候车厅,呆呆的姚沐晨才喃喃自语道:“是不是见过,怎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