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就是一对最佳的示例,最好的典范。
诗雅满心欢喜的情绪霎时充满了无尽的苦涩。
自己这一路风雨中跌跌撞撞的奔走显得多么的可笑。
看样子,他应该没事了。
有他未婚妻随身照料着,那么就完全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吧。
至于询问他康复的状况已经不再是她的权利范围了。
无名无份的可悲就是如此吧。
当真正的原配出现,她这可有可无的路人似乎瞬间就被打回了原形,做什么都似乎不够资格,哪怕她已经替他养育了一个三岁的儿子。
压下心底的苦涩,见罗紫珊殷勤,温柔又多情的样子,她悄然回身。
理当是这样的。
本来就该如此吧!
重新奔向雨中,脚步变得格外的沉重,脸颊上一片**,不知是雨还是泪,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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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
近看,街道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
远看,楼房和树木都是模模糊糊的,仿佛整个世界披上了一件朦胧的外衣。
这又是一场夏日午后的暴风雨。
白承瀚凝目远视却找不到焦点。
目光悠远而又迷离。
离那天已经过去两个月之久了。
该死的女人却依旧徘徊在他的心头。
他不断的加重工作量麻痹自己那可笑的错乱情绪。
不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吗?
他白承瀚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女人失常,那太可笑了。
自负的男人,任何事情都喜欢胜券在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永远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天生拥有主导一切的霸气。
可是,那个天下间,最最最不知好歹的女人硬生生的破坏了他一贯以来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