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秦家,有一段日子没有秦家人在这里出现了。”庆叔说着便摇摇头,也止不住眼神中的惆怅。
坐在一旁的人还在喧哗着,看着我完成了这笔交易。陆续也有几件珍宝被推送了出来,反正大头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宝贝上了,而是看着我,要把我看透似的,我才知谁,这个名头再这里也是如此之大,甚至在北方也是如此。
络绎不绝的有一些带有北方口音的人来和我交谈,诸如秦家老爷子身体如何、什么时候出山,秦家各个了不得之类的话。很明显啦,都在拍我马屁,我也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并且,我不会下地,也不想下地。我家那老爷子,也不会我说你出山,他就出山的。不过他们也都是墙头草,有的也并不知道洛阳有一个秦家的盗墓世家,总之,我算是火了
大头知道这个秦家,笑着对我说道:“我可知道你们秦家,秦家有三绝,一:盗墓数一数二,二:制洛阳铲数一数二三:鼻子异常灵敏。”我笑笑,我家最大的谜就是老宅和箱子,不过一般人哪里知道。就这样我也无奈的被一些人问来问去,宴会结束,本能想走的我,却被大头拉住了:“庆叔叫你留一下。”
还没等我反应的时间,我已经被带去了四楼里面的最大房间,四楼不比一楼热闹,也没有二楼那么复杂,没有三楼的大气磅礴,只是零零碎碎的几排房间,可能是提供给客人住店用的。最大房间很明显是自己人交谈的地方,房间昏暗,且密不透风,隔音效果极好。外面还是安安静静,一进门便是山爷的骂声,还有它们打麻将的声音。很显然山爷一直在输。我看了看人,除了坤叔,庆叔,山爷,袁大头的老爸外,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看起来很老,骨头上就粘了层皮,干巴巴的,并没有像我家老爷子的那种精神状态。还有一个在山爷旁边看牌的,是一个女人。长得一般,不算耀眼,却也不失韵味,她的耳环就带了一只,眉旁有颗泪痣,一身黑衣打扮,衣服很普通,却也是一件不失质感的吊带长裙。总的来说,我很喜欢,我就喜欢这样的简单,就类似小桃,我喜欢她简单的笑,原谅我总对女生描绘的那么细致,因为我当时也就这点出息,我这不是色心,这叫欣赏。当然啦,像袁小火这样的大头是不会知道的。
庆叔打牌从来不笑,山爷老是埋汰,而坤叔总是话最多的那个,被他们拉来打麻将的便是袁小火的父亲,袁荣海。
“人都到齐了吧?我们结束吧,说事情!”说着擦了擦手起身往一旁的圆桌走去,拿起一套茶具,放在桌子上,里面的灯光很灰暗,也不轻这件茶具是不是古董,但庆叔出品必定不凡,陆陆续续的有人坐在位置上,有的思索,有的抠手指,等待庆爷看茶,我一直呆在原地,直到被大头推了一下才恍惚上前,也找了个位子坐下,大头坐在我左边,而右边就是那位黑衣女子,说真的我愣了一下,有点说不出话,总觉得她出尘不染,定不是随意在街上走动的那一类。
庆爷为每人看了一杯茶,知道山爷不喝茶,便为他倒了一杯水,毕竟谈正事还是不喝酒为好,我顿时觉得庆叔对自己人还真是好的说不出话,也许正是因为这般细心,才有今天的众兄弟相随,但是他的心狠手辣也不是说说的,我还是对他充满着忌惮,等一下如果说三爷走失了,那么四爷呢?为什么不在?我还想看看传说中的只出手两次的高手呢?于是便问向大头,大头笑了起来“都说是高手了,怎么可能来参加,而且只要是庆叔想下地了,只要招呼一声,他便准时赶到地点,从没迟到过,说实话,我父亲和庆叔合作了那么久,也没见过四爷到底长什么样,平时庆叔也不提四爷,他们不是好兄弟,只是合作关系,并没有像他和山爷交情那么深。”话刚说完,庆爷也已经落座。
“人到齐了,我也就在这说这个事,大家想的没错,我决定要动这个墓了!”
众人吃惊,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我不以为然,因为我屁都不知道,袁大头只知道喝茶,也乐得清闲。庆叔继续发话,“大家放心,我已经找到了进去的办法。所以这一回,和我一起出发的就是在座的你们。”我一听懵了。等等。一起出发?这帮人在一起的活动,无非就是…
“等一下庆爷,我可不会这土夫子的手艺,我爷爷都没教过我,还有我也不想干这……”我话没说完,便被庆叔示意坐下“你先听我讲完,还有你是小火的兄弟,你爷爷也是老一辈的存在,托个大,你就也随小火叫我庆叔好了。其实这回,要下地平安无事的关键就是你。因为你我才开了这个会,因为你才让我又燃起了希望。”庆爷话刚落,所有人都很疑惑的看着我!还未等我回话,坐在旁边的黑衣女子,就笑容满面的转过来对我说:“你好,我叫文珊,你就叫我文珊好了,很荣幸和你一起工作。”说着还露出自己的小虎牙,我看她这么纯真的笑,也不像装出来的。
我刚要说话,那位老态龙钟的老头也走到我身边,给我一把军刀,“我是五卫的技术提供者,合作也有好几年了,一般下地的器材,运输都由我来负责”
平时凶神恶煞的山爷也对我微笑,并对上次胖子事件对我道歉,嘿,我也就奇了怪了,这一个个的反倒献殷勤了。我还是坚定立场的说:“我可不下地,说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会,我就会瞎吹吹牛,看看美女,然后执剑天涯,潇洒一生。”我还不忘打量一下文珊,拍拍大头肩膀。庆叔哈哈大笑“你可知道你们洛阳秦家的秘密?”我摇摇头,我要是知道,我也就会下地了
庆叔点起一根管,捣鼓着茶壶“你秦家了不得啊,你也知道洛阳是产洛阳铲的发源地,同样的洛阳铲,你们秦家出来的总是良品,特别是你爷爷最宝贵的东西,嘿嘿”我一听庆叔这一笑,便联想到了那个带有封条的箱子,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是鬼?是魂?是宝贝?总不会是老爷子的尿壶吧,说着也不自觉的摇摇头。
耳边又传来庆叔的话语“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秦老头的宝贝,就是我们也没见过,也只是听人提起过,那就是据说有一把你们家祖传的洛阳铲,上面刻着镇字,我们都叫它锈铲,知道这事的人,不多,但也不少。相传是以前的一位土夫子在主棺中遇害,棺材里本没有尸体、据说关着一个邪魂,邪气通天,于是因为这个土夫子的到来这个主棺中便有了这把铲,你的太爷爷以前也不算盗墓的,他可以说是一位道士,只是和土夫子一起进了这个墓,见到这被邪魂缠绕的洛阳铲,便将其降服,带回洛阳秦家,因为在封印中,需要放血喂邪,你太爷爷便用自己的血将其安抚,以至于这把洛阳铲必须要由你秦家人才能用,不然我早就去偷这东西了,现在也好,我告诉了你这秘密,也帮助你去偷这把铲,不如我们合作,你既可以拿到铲,也可以拿到钱,说实话,你庆叔我也可以介绍你美女认识。不过文珊这女人可大有来头,你恐怕无福咯”
被这样诱惑着,怪难受的,给我钱倒无所谓,可是我很想见老爷子的锈铲,到底是怎么样的?真的是锈的?还有最关键的是介绍美女,这,哎。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不行“庆叔,谢谢你的好意,但在下我恐怕无福消受了。告辞“
说完很潇洒的我便拍拍屁股,往门口走去,大头说了声我送他,便跟了上来,好兄弟是知道我不想参加倒斗这生意的,他很支持我的意见,如果说庆叔把他挟持了,逼我下海,他也绝不会说出一句求饶的话,因为我懂他。庆叔也懂大头,更何况,袁荣海也是个高手,更是合作伙伴。
我刚走到门口,一句话让我停下了脚步,让我脑袋一片空白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