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茄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哈尔打量了好一会儿,兴奋道:“妈妈啊!狼发怒就是这个样子啊!”
茄萝眼底闪着兴奋,又摸了摸哈尔的头顶,把手中的篮子放下,一阵风儿似的往回去的路跑,还大声道:
“我要回去告诉妈妈,我是摸过狼的女人!”
已经完全懵住的肆卿意,呆呆的站在原地,墨色的头发被风吹的扬起,露出绿色的染着不解的双眸。
然后又露出原来如此的笑容,但没有维持多久。
这个茄萝,还挺聪明。
哈尔也是震惊了一会儿,随即又提起篮子,陶醉地嗅了嗅美食的味道,高兴的摇起了尾巴,活脱脱一个得到了肉骨头的小狗。
自己不敢置信地兴奋了好一会儿,才邀功似的回头,希望得到某人的夸奖。
刚好看见某人淡定的顺着小路往前走,姿态优雅,举止大方。
细碎的阳光顺着初春稀疏的叶片间隔毫不费力的照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一抹柔色光晕。
坚毅而俊美的脸庞引人犯罪。
肆卿意感受到了哈尔炽热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盯出个窟窿,刚才因为惊讶而失去几分血色的嘴唇轻启:
“走吧,哈尔小狗狗。”
细长的眉毛轻挑,狭长的凤眸满是戏谑。
是在嘲笑他连一个小姑娘都吓不到吗?
哈尔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也没说话,变回了人的形象,提起篮子,连忙与肆卿意并肩而行。
哈尔没有再问去哪儿,因为他只知道跟着肆卿意准是没错的。
因为在森林里全是野兽,变成人的形态可以吓吓低阶的野兽,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肆卿意是个闷油瓶,很少主动说话,哈尔也没怀疑,因为灰烬性格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哈尔只是一个人走在后面,视线牢牢顶住篮子里的蛋糕和红酒,思量着怎样才能从肆卿意嘴里多抢点美食。
待看到了一个有些破旧但仍干净整洁的二层小阁楼,阁楼门前有一颗标志性柳树时,简约停住了脚步,定定的盯着一楼的一个窗户。
那里面就是小红帽的奶奶——依赛芙睡觉的地方。
肆卿意这突然停住,后面本来注意力被食物吸引的哈尔一下就撞到了简约那浓密黝黑的头发中,鼻息间尽是那人浓浓的雄性特有的香味,脸颊感觉有些扎扎的,但很舒服。
肆卿意蹙了蹙眉,墨绿色的眸子并没有染上不满,而是微微侧脸,轻声类似于安抚的一句问候:
“没事吧。”
纤长的睫毛,如宝石般绿色的眸子,高挺的鼻梁,粉红色的嘴唇,还有堪比雪花的雪白肌肤映入哈尔眼底,耳边又是那人轻柔的问候。
粗神经的糙汉子哈尔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这个冰块狼挺美的,一点也不输给女人,甚至比她们更美。
大脑短路了一会儿,哈尔回过神来,低低道:
“没事。”
“没事就好,哈尔帮我办一件事吧,如果完成的很好的话,就把篮子里的东西作为奖励全部都给哈尔哦。”眼底闪过如流星般短暂的狡黠,然后又认真地道。
闻言,哈尔眼前一亮,欣喜溢于言表,激动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