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稍后又朝孔轻舞看去。
他直愣愣的看了孔轻舞一会,然后才无限感慨道:“想那妖帝当年何等的跋扈,更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妄立天庭,想要代天执法。”说道这里语气又直转而下变成愤恨道
“后来更是妄想将我族真祖收归其羽翼之下,为此屡屡挑衅我族真祖,最后更是与真祖定下赌约斗法,要我族真祖听从他的号令。最后,在混沌钟助力下,我族真祖到底还是输了半招,从此我族对那妖帝只能明面臣服,听调不听宣。此事乃我族奇耻大辱。幸而如今轻舞以修行一甲子的时间大败妖帝之后为我族雪耻,我定要重重赏你。”
说道最后语气更是变为激动。
只见他话语落地,而后又慢慢看向孔轻舞,最后似乎他也处于了犹豫之中。但是,最后他眼神中的犹豫还是慢慢化作了坚定。
心念定下之后,只见他慢慢抬起左手,只见空无一物的手掌竟然慢慢泛起了金光。
最后金光消失,只见原本空空的掌心之处多了一根金色的羽毛。
这时,墨缺能明显的感觉到周围几个从墟洞出来的人物都面色大变起来。
神态之间不乏激动之色,由此可见,这根金色的羽毛定然有天大的来头。
果然,只见那白衣青年,拿出这个羽毛之后,神色之间再无刚才的随意,而是无比凝重的对着孔轻舞道:“轻舞,这是真凰之羽,我孔雀族历代只有成帝者才有资格拿去参悟其中的法则碎片。但如今你为我族立下不世之功,我便破例让你参悟此羽三年。但这三年之内,你只能在祖殿修行参悟,不得离开半步,即使有事离开也要将灵羽暂时交由族中掌管,你可明白。”
孔轻舞这时激动道:“弟子明白。”
说完急忙递出双手从青年手中小心翼翼的结果那根羽毛。
墨缺还来不及看上一眼,就见孔轻舞眉间闪过一丝青光,而后羽毛就不见了。墨缺知道定是孔轻舞以法力将之收了起来。
这时墨缺稍微环顾了下四周,只见不止从墟洞中现身的那五个人,其余四个人包括那跪在地上的律法堂长老在内也都是面露艳羡之色。
至此,墨缺终于明白,那根羽毛的珍贵之处了。
这时白衣青年朝墟洞中走出的那几人挥手道:“好了,你们平时都是闭关修炼不染凡尘因果,今日我现身另有要事,你们且自回去修炼吧。”
几人听闻也没有多说,只是作揖行礼道:“弟子告退。”
只见白衣青年也懒得回话,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
而后就见他们几个自原地化为光影,而后慢慢消散开来。
这让没见过这一幕的墨缺看的是目瞪口呆。暗呼仙家手段,果然非凡。
这时白衣青年一眼撇过,正好看到墨缺的表情。
不由笑道:“不必惊讶,那些只是他们的一道灵身,来此参拜与我,他们的真身还在域外星空深处修行,无法及时赶来。”
墨缺听完一脸囧色。
这时白衣青年又仔细看了看墨缺,不知为什么,虽然还是看不清对方的眼眸和样貌,但是墨缺总是感到,这个白衣青年似乎一直在不停的观察自己似得。
现在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只见白衣青年看着他道:“你就是墨缺吧,我听飞羽禀报了,说她要收一个没有仙资的人为徒,想必那个人就是你了。”
孔轻舞这时忙道:“弟子知罪。”
白衣青年这时没有看她,而是抬手示意让她不要多嘴。
然后依然紧紧的看着墨缺道:“好了,飞羽你们也退下吧,顺便把那个小家伙带出去吧。”说完指了指旁边已然晕倒过去的华轩。
那叫飞羽的青年闻言,虽是一愣,但还是不敢丝毫忤逆,只是作揖行礼,而后随手抓过华轩,也让另外两人带着跪在地上的律法堂长老退了出去。
不一会,偌大的石室,就剩下白衣青年和孔轻舞以及墨缺三人了。
这时白衣青年又看了他一会,而后轻声道:“随我来。”
说完只见一挥手,刚才他出来的那个墟洞又慢慢的呈现出来,而后只见他率先漫步其中走了进去。
而后孔轻舞见状也毫不犹豫的跟上,唯有墨缺,站在这里,心有疑虑,但是不进又不行,最后思虑了一番,还是咬咬牙踏步了进去。
只见步入其中,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踩在石地上的坚硬感,反而感觉脚下软绵绵的,就如同踩在了云间和地毯上那种感觉一般。
孔轻舞见他好了一会才跟过来,不由责怪道:“你在那干什么呢,墨迹如此之久,竟然让祖上在等你。”
墨缺这时喏喏无语。
依然是白衣青年道:“不妨事,他心有疑虑也是正常。好了,那我们出发吧。”
在墨缺还没听明白的时候,只见白衣青年说完这句就什么也不做,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而孔轻也紧紧侧身站在对方身后。
墨缺好奇的看了看只见四周依然是五色光华流动,其他的没有任何变化,不知其何来出发一说。
这个念头刚刚落下。
白衣青年就又说道:“好了,到了。”说完只见前方五色光华之处又出现了一个洞口,白衣青年立刻化成一道流光飞了出去。
这是在坐电梯吗。
就在他来不及多想的时候,孔轻舞在一旁轻轻一拽他,也紧随白衣青年飞了出去。
这时墨缺茫然四顾,只见四周都是寂静的宇宙星空,唯有他们前方有一株高不见顶,低不见根的火红色梧桐巨树耸立在这宇宙星空之中。
只见白衣青年率先飞去,孔轻舞带着他也紧跟其上。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一处四周都充满栅栏的巨巢之中。
只见白衣青年当先走到一个稻草蒲团面前盘坐而下,然后对着孔轻舞和墨缺二人伸手示意两人也可随意坐下。
墨缺见状正想找个地方随处落座的时候,孔轻舞突然一把抓住他,而后朝青年礼道:“在祖上面前,哪有轻舞的坐处,祖上有事只管吩咐便是。”
墨缺无奈,也只得跟着孔轻舞站在那里,做出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来。
白衣青年见状也不多言,而是转过头深深望了一眼墨缺,而后对孔轻舞道:“轻舞,你天资不凡,果然是修炼奇才。但是听我一句,那混沌钟乃是先天至宝,花落谁家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可强求,你若一位强求,他日必遭横祸。”
仅仅是一句话,就将孔轻舞和墨缺说的是骤然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