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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兴宝(19)

穆医生坐在一张桌子后,眯缝着眼,冷冷地看着他走进来,没有丝毫反应。柳二坐到他面前的凳子上,讪笑着说,穆医生,近来可好呀?穆医生掉开头去,好着呢,自打离开了春来堂,我是一天好似一天呢。柳二有些尴尬,但随即又觍起脸说,穆医生,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在我那里的时候,我也没有亏待过你呀。穆医生也微微一笑,没有,你对我比我儿子对我还好呢。柳二站起来,你……想想又坐下去,穆医生,今儿我让你骂我行不行?穆医生摆摆手说,我懒得再开口了,你快滚吧,我这里忙着呢。柳二身子不动,你以为我是来找你聊天的?今儿我是一个病号,专门让你来看病的,你不会不给我看吧?穆医生板起脸说,你不要来这里捣乱,你会找我看病?鬼才相信。柳二朝他跟前凑了凑,我是真的有病。他指指自己的心口,这里有病,心病。穆医生说,你什么意思?柳二站起身,在屋内踱了两步,这还不明白吗?你把女儿嫁给了李德祥,我心里不痛快呢。穆医生拍了一下桌子,住嘴,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柳二又坐回到他面前,怎么没有关系?关系大着呢,你在我春来堂的时候,怎么没说过要嫁女儿的事。穆医生愤怒地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说,柳二,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柳二依旧嬉笑着说,我要是不出去呢?你还没治好我的病呢。穆医生抄起一把扫帚,劈头朝他打下来,你这个流氓,你不得好死……

柳二抱起头,不敢再待下去,急急地朝门外窜去。老家伙,他在门台阶上停住脚,转过身又说,我想和你套套近乎,你却不识抬举。穆医生挥舞着扫帚说,我犯不着和你套近乎,我和你柳家势不两立。柳二摊开两手,何必呢?不就是在我那里受了两天委屈吗?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记仇?他在台阶上坐下来,再说了,如果我不那样做,你怎么到济世堂来?说起来你得感谢我呢。穆医生用扫帚指着他说,柳二,你给我听明白了,我和你没有个人恩怨,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痛恨,不是你对我怎么样,而是你在医药行里的卑鄙行为。柳二摊开手说,瞧你说的,我有什么卑鄙行为?穆医生说,什么卑鄙行为?我来问你,你掺过假、造过假没有?你知道那些吃了你假阿胶的人,会有什么后果吗?柳二耸耸肩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可是用百分之百的纯正驴皮。穆医生悲愤地摇摇头,可你是怎么得到那些驴皮的?你竟然听信传言,用那么残酷的方法取皮,如果那些受难的驴地下有知,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柳二跳起来,恼羞成怒地叫道,住口,不许你再说下去。穆医生摇摇头说,是不是我说到了你的痛处?你这样每天被噩梦纠缠,终久是要折寿的。柳二再也不敢听下去,你给我等着……他回转身,就惊慌地朝街上跑去,脚下一滑,差点歪倒在地下。惹得他身边的几个人止不住笑开了。

柳二磕磕绊绊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刚才穆老头的一席话,真的说到了他心里的隐痛处。前些日子,看到济世堂红火起来,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处在不安中,怎么办?如果再想不出绝招来应对,那过不了几日,春来堂就得关门倒闭。他柳二无论如何也不能甘心被别人打败呀,那样,他在东阿县里就别想混下去了。情急之下,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传说,把体壮力大的黑驴套在磨杠上,遮上两眼,让其沿着磨道疾走,在东南西北四角各站一个彪形大汉,手持碗口粗的木棒,顶端裹上铁皮,当驴子经过时,轮番挥棒猛击,驴子身上疼痛,转得更急,所挨的棒击也就越多,全身红肿涨鼓,并渗出血珠,筋疲力尽倒地而死,操刀的司屠即刻剥皮,放进锅中煮熬,便能得到上佳的胶品。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个传说,但先前只是掺假、造假了,再加之有所顾忌,并没真的这么做过,可现在济世堂把他挤成了这样,他没有别的选择,只好把这个方法当做绝招,硬起头皮,亲手去试一试了。事情传开后,大多数人都对他避而远之,再也不来光顾春来堂了,但也有那么一小撮人,抱着猎奇的心理,到他这里来走走。这样一来,他就要关张的店铺才又有了些起色,生意也才勉强维持下去。

柳二刚走到家门口,几头拴在木桩上的毛驴就骚动起来。随着他的走近,毛驴们一边倒动蹄子,一边抖动缰绳,两眼紧盯着他,嘴里发出惊骇而愤怒地叫声。他觉得奇怪,这些毛驴又没有见过他打杀它们的同伴,怎么就对他充满了恐惧和仇恨呢?莫非真像人们说的,他身上有一种让驴害怕的杀气?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又何必做噩梦呢?走进院门,柳二原想进屋去歇息一下,刚才被穆老头骂了一番,心里十分不痛快,但忽然听到磨棚里发出砰砰的响声,汉子们正在棒击毛驴呢。听着这些让他悦耳的响声,他心里那股才要隐退的杀气又冒上来。穆老头,他在心里对他说,你愈是咒我,我愈要这么做,不然,我真要死在你嘴里了。他高高地挽起袖子,走进磨棚,从一个汉子手里夺过木棒,朝那头正在急走的黑驴狠狠打下去。在他有力的打击下,不一会儿,那头倒霉的黑驴便倒下了。柳二停下木棒,凑过去看了看,驴身上虽然已经红肿涨鼓,但还没有渗出血珠来。继续打,他朝那三个汉子说,趁着它还没死,把它的血都打出来。他丢下木棒,走出磨棚,两手捂着头,长长地吐出口气。

正在这时,棍子领着一个身穿黑衣的汉子进来了,东家,野鸡岭上的弟兄来了。那个汉子走上来,朝他拱起手来,柳老板,兄弟给你请安。柳二认识这个人,便领他到堂屋里坐下。海子,你这次下山来,有什么事要办吗?海子说,大当家的让我来找你,需要几斤上好的阿胶。说着,他就把一个布包拿出来,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这是上回欠你的阿胶钱,大当家的说,这次的钱等见了阿胶以后,下回再捎来。柳二故作大度地说,没事,你回去给大当家的说,就是不给我钱,阿胶也尽请他来拿。海子解释说,也是我们手里发紧,都好几个月了,也没有捞到像样的东西。柳二笑笑说,怕是大当家的还是对我的阿胶不放心吧?海子有些尴尬,这个……柳二摆摆手说,这也怨不得大当家的,这一阵子,由于他们济世堂捣乱,我的生意的确不如从前了,不过请你放心,这回的阿胶我可是用新法制成的,如果兄弟不嫌我啰唆,我就给你仔细唠上一唠。说着,他就摆开架势,准备把他棒击黑驴的事情说下去。

但海子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柳老板,你刚才说谁、谁捣乱,那是个什么人家?是不是也有什么店铺?柳二看着他,怎么?你对那个济世堂很关心?海子站起来,慢慢踱了两步说,我来的时候,大当家的交代我,要多摸摸县城里一些店铺的情况,也好为下一步的行动捋清线索。柳二点点头,心里忽然一动,是呀,要是济世堂出了事,那可真是……他拍拍脑袋,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事呢?海子转向他,柳老板,莫非你有什么好主意?柳二望着门外,又在心里想了一下,终于一拍大腿说,海子,这回你们发财的机会到了。海子也凑近了他,你是说,济世堂?柳二低下声说,这济世堂可是不一般的店铺,从他祖上开始,就在做阿胶和药材生意,现在正红火着呢。海子的眼睛急快地明亮起来,那我们就把他的店铺端了……柳二摇摇头说,不用动他的店铺,你们只要把它的老板弄到手里就行了。海子有些迟疑,不瞒你说柳老板,我们只对财物感兴趣,至于人嘛……柳二拍拍他的手说,兄弟你想呀,有了它的人,还愁没有它的财物吗?再说了,弄一个人岂不更省事一些?

海子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说,我这就回山上去,如果大当家的同意,我们就按柳老板的意见办。柳二急不可待地说,最好今天就采取行动,李德祥去了阿城,中午时分回来。海子刚要起身,又旋即坐住了,不过柳老板,我们把他劫到了,你不会不对兄弟们表示点心意吧?柳二伸出一只手,朝门外划拉一圈,看见了没有?事成之后,我春来堂的阿胶就是野鸡岭的了,大当家的什么时候需用,我都会白白奉送。海子笑起来,我看这件事能成,兄弟这就回去禀报大当家的,如果时间允许,天黑前就行动。柳二激动地拍了拍手,在心里说,李德祥呀李德祥,这回可有你的好看了……

他说,天快晌午时,李德淦在场院里和几个年轻人练完几趟拳,正要收工回家,忽然看见黑蛋骑着马从远处奔来。他还觉得好奇,黑蛋这是从哪里来?怎么跑得满头是汗?黑蛋从马上跳下来,连滚带爬地跑到他们近前,大呼小叫地说,不好了,东家被强盗劫走了。李德淦大吃一惊,你说什么?黑蛋稳住身子,一边喘息一边说,我们遭到了强盗的劫持,东家被他们带走了。事情紧急,李德淦他们不敢怠慢,没有让黑蛋回李德祥家,而是径直带他去见李继焕,让族长赶快拿主意。

李继焕也吃惊不小,为了进一步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又让黑蛋把出事经过讲了一遍。黑蛋回想着告诉他,他们去阿城拉水,在回来的路上,走到一片树林子时,前面的一辆水车突然掉到了沟里。那是一个刚刚挖出的沟,他们过去时还没有,而且沟上盖着树枝浮土,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也就是说,这是有人故意做成的陷阱。水车队一被困住,树林里就冲出一伙强盗,将他们团团围住,指名道姓要李德祥出来说话。黑蛋一看事情不好,朝李德祥提议,干脆跟他们拼了,反正水车队的人也不少。李德祥冷静地说,你们不要动,他们找的是我,与你们无关。李德祥站出来,和强盗们讲条件说,让水车队过去,有什么事情和他说话。强盗头目说,只要他跟他们上山,就让水车队过去。李德祥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强盗们把他绑起来,蒙上眼睛,就带到了山上去……

听了黑蛋的讲述,李德淦明白,李德祥这是被强盗们绑票了。这时,保长等人听说了这件事,也急急地跑来了。强盗们说没说,李继焕问道,他们是哪个山头上的?黑蛋说,说了,他们是野鸡岭上的,头目叫一把刀。保长吸口气说,野鸡岭上的强盗可不好对付,这个一把刀我也听说过,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听他这样说,黑蛋蹲在地下,抱头哭起来。李德淦站出来说,族长,保长,我们快去救德祥哥吧。几个小伙子也说,是呀,去晚了,德祥哥可就没命了。李继焕摆摆手说,这倒不用担心,强盗们要的不是他的命,而是济世堂的钱财。李德淦疑惑地说,您是说,我们要用钱财去换人?李继焕捋着胡须说,我估摸着,这时候他们也差不多把票帖送过去了,就看济世堂能不能承担了。

李继堂两口子听到消息,也忙不迭地赶来了。族长,保长,李继堂吃力地拉住他们的胳膊,流淌着眼泪说,快去救救祥儿吧。望着他嘴歪眼斜的样子,李德淦心里一个劲儿地颤抖。简单地讨论了一下,李继焕决定亲自带人去救李德祥,说到底这也不是李德祥和济世堂自己的事,而是整个李家庄全体李姓家族的事。保长虽然是外姓人,但也明确表示,愿意随李家人一起行动。大侄子就不用去了,李继焕拍拍他的肩说,你只要把团练的人交给我就行了。保长当即说,这个没问题,反正他们也是您老人家一手带起来的。他说的没错,这两年,李继焕一直协助保长发展团练组织,能够集合起来的乡勇也不在少数,而且也有一些刀枪剑戟之类的武器,真要和强盗们交起手来,也未必就一定处在下风。

但上路后,李德淦却发现,李继焕选定的行动目标竟然不是野鸡岭,而是处在城里的县衙署。不要说我们没有打过强盗的把握,李继焕对大家说,就是能打过,我们也不能擅自行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依靠官家,让他们来出这个头。李德淦想了想,也觉得他的办法可行,只是不知道官家肯不肯出兵?李继焕也想到了这点。强盗不是要钱财吗?他思量着说,我们宁可把这些钱财花到官家身上,也不会白白地去送给强盗。听了他的话,李德淦明白过来,李继焕尽管做出了去救李德祥的架势,但真正走的还是破财免灾的老路,也就是说,无论怎么样,济世堂都要出这笔免灾费了,而李德祥能不能够救出来,却还是一个未知数。李德淦不愿这样想下去,他怕真的误解了李继焕的好意。

渐渐地,李德淦还是落在了队伍后面。看到李继焕领着人们拐过一片树林,朝着县城的方向走远了,他没有再做犹豫,拨转马头,便走上了另一条岔路。他实在放心不下李德祥,又不太相信李继焕的办法,还是去找师傅他们想办法,尽快将李德祥从强盗手里救出来。他有些后悔,自从济世堂开业后,他还没有到李德祥那里去过,一是不愿掺和阿胶的事,二是不想给李德祥添乱,他已经决计退出有关阿胶的一切事务,不管将来济世堂是个什么样子,都与他李德淦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发生在家中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深刻地影响了他,为了阿胶,先是父亲出家,后是祖父去世,阿胶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罩在头上,他一心要做的就是极力摆脱它的笼罩,又怎么可能再投到它的影子下面去呢?所以尽管李德祥渴望他去帮助,时不时地给他捎口信来,可他始终无动于衷,从来没有做过再去济世堂的打算,就连李德祥的婚宴喜酒,他也是在他们回到李家庄时才喝上的。但当他听到李德祥出事的消息时,他才感到了真正的不安,而且隐约地觉到,真正能帮助他的绝好时机,自己或许已在不知不觉中错失掉了。正是怀着这种自责心理,李德淦才决定背弃族长李继焕,走上另一条救助李德祥的道路。但愿还能来得及。他一边在心里嘟囔,一边拼命地抽打马匹。

日头偏西时,李德淦来到了迷魂阵,径直进到师傅带徒弟练武的院落里。但孙师傅不在这里,只有三猴子和几个人在墙根下晒暖。怎么回事?三猴子诧异地看他,看你跑得一头汗,有什么急事吗?李德淦点点头,便朝屋门口走去。三猴子拦住了他,师傅正在午睡,事情就是再急,你也得等他起来呀。李德淦使劲推他一下,依旧朝着屋门走。三猴子没提防,身子一趔趄,差点歪倒。好小子,他挽了挽袖管,摆开架势说,敢推师兄,你吃了豹子胆啦?李德淦仍然没答理他,抢到门前,大叫一声,师傅——就一下子跪在地下了。三猴子愣住了,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莫非真出大事了?听到了他们的动静,孙师傅披着衣服出来了,一见李德淦,也吃了一惊,德淦,出什么事了?李德淦的泪水流出来,师傅,我德祥哥被绑架了。大家都惊讶地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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