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里千被紧急的派到了前线指挥作战。
Q国和Z国一直在外交上有着矛盾,终于在一次聚餐上彻底因为资源问题而爆发,两国开战居然只在一瞬间发生,他被紧急召回的时候都还有些不敢相信。
Q国这样的小国到底是谁给它撑腰,向Z国挑起战争?他们连原子弹都没研发出来,又怎么……
可不等流里千多想,就穿好了军服戴上了军帽坐上了直升飞机,连夜赶往战场。
他当兵几年在一些国家边境四处奔波,大大小小的战役都有参与,可这样关系到国家直接开战的战争,不说他,可能这近百年来都是头次吧。他心里很紧张,脑袋也很清晰,待会儿这身帅气的军服就要换上厚重的作战服了。
不过心里也有些兴奋,只要这次战役他取得第一胜,那大将军的位置他就更有把握上去了。
可流里千绝对没法想到,这次战争不过是故上野想让他消失的策略。
流里千去了,当然也就回不来了。
故巧木特地请假了几天,要去国内的某省吃碗牛肉粉。
因为有故巧木的军火支援,原本薄弱的Q国军队杀伤力超过了Z国的想象,第一场战役就败北了,流里千侥幸的逃离了那尸体遍地的地方,可却在半途被射伤,被人擒获俘虏了。
流里千的心里只想着,他算是在这里载了,可他也会被全国人民记住吧,他也算是个可以记入历史的英雄了。
也坚信了,无论敌人多可怕,他都要咬牙不松任何一个情报。
可他万万没想到,迎接他的不是监狱里的带刑审问,而是一堆骚气的男人。
他被俘虏后,就不停的被注射着不知名的药物,这让他很惊恐,这该不会是什么不知名的毒吧,拿他来当化学实验品。
他想要咬舌自尽,可是这未免太痛,他不仅一次去撞墙,可最后都被拦下,然后束缚。
最后因为他太想寻死,他的身上被绑上了许多绳子,且脱光了扔在一个情趣房里。
他真的不敢相信,敌军居然不是俘虏他逼他说出情报而是丢到这种地方来虐待他?
可流里千在第三天的时候也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慢慢的松弛了下来,力气也老使不上来,他也预感了接下来他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只要腿上的伤好,他就逃不了了。
就在他挣脱一个给他送饭的娘炮后,他撞开了门,想要逃,却发现,门外不是什么走廊就是一个大厅。
他所在的这间房间,好像就是主体。
事情开始变得蹊跷了……他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就算要他死,也要让他死个明白。
没有人愿意告诉他为什么,也没有人会给他机会逃脱,几个黑人壮汉走过来就把他打趴下了,且给他上了嘴套,嘴套是特制的,没办法合上,就算分泌出唾液也只能任它从嘴里流出。
绳子没用,他们就换了皮质的特制绑带,把他的手脚脖子都给控制住。
为了让他没力气逃跑他们也加量的给他注射了不明液体。
且做完这些,把他扔回房间内,几个黑人大汉中的一个领头便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
这间色调暧昧的房间四周的墙壁都发出了微光,最后让流里千看清了,这四周的墙壁都是巨大的led屏。
它们无一不倒映着趴在床上狼狈的他。
羞耻又禁忌……
黑人大汉们显然做完了这些并不打算离开,都松了松裤子,准备实施对他的第一次暴行。
腿被射伤,可不代表别处被射伤,流里千承受了这辈子以来最难以承受的刑罚。
头发被别人揪得杂乱,嘴也没法闭上任由那恶心的液体流出,身上也都是那些释放后的味道与色彩。
眼睛只要往四周一瞟,他就能看见他最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是烙印在他记忆里最不堪的耻辱。
可事情又怎么可能容易完,接连几天他总会被迫承受这样的羞辱,随着他身体伤势的好转,他被羞辱的次数也逐渐增多。
在第十二天的时候,他发现有人搬凳子进来欣赏他的丑态了,他努力的睁开眼,想要知道这个幕后黑手是谁,可谁知道,这个人居然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一直是他认为美好柔软的故巧木。
她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她的声音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度。
“早就看你不爽很久了,渣男。”
她靠他很近,近得他可以看见她脸上细微的绒毛。
“抢我的哥哥,抛弃我的哥哥,最后又因为别的女人舍弃我。”
那一张一合漂亮的嘴唇是他想吻的,可她吐出的一字一句像钉子一样锥进了他的心脏里。
“还好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不然就会像哥哥那样被你折磨了。”
原来他在她眼里,一直都是小丑,他做的那些都只感动了自己。
“我知道你现在说不出话来。”
别看我……只求你别看我了!
“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好奇我在这儿。”
为什么……为什么?!
“一切都是我操纵的,战争也是我挑起的,你很好奇外面有没有谁在寻找你对不对?”
都是你?为什么?他到底哪里做错了,要这样惩罚他?!她的哥哥好好的跟她在一起,他什么都没做,他是无辜的不是吗?!为什么就他得到了这样的对待?!你这样的蛇蝎也就只配和自己的亲生哥哥**了,除了**谁敢要你这种变态下贱的女人?!
“别用这样愤怒的眼神看着我,精彩的可还在后面。”故巧木的语调一直很缓慢,平时听着总会让人觉得安静舒缓,可现下只能让流里千感觉像淬毒的蛇在一点一点的啃咬他。
故巧木让人送来了一台电脑,上面正放着新闻,日期还是前几天的,上面报道着流里千这一家都是卖国贼的消息。
大肆烂造的评论与不实的报道,和家中已经被检举封查的画面,一点一滴把他这个人全面否定,成为了人见人骂过街老鼠,连同他的家人也被贬低的一文不是。
“好奇你家里人都去哪儿了是吗?”
原本还尚存一丝迷恋的眸子被仇恨与愤怒填满,故巧木笑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开心。
“都在这家店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