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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巢鱼

郭子敬回忆了一下说:“在《山海经》中记载了很多的异兽,有些异兽能够和现在的一些动物合二为一,但有些动物却只在传说中听过。”

赵鹏程着急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

郭子敬说:“《山海经》中提到了一种异兽——巢鱼,说,‘其状如鲤而鸡足,食之已疣’。这水池中的怪鱼就生着鸡足,而且侧面的样子和鳞片确实像鲤鱼。”

“异兽,不会吧?这里会有传说中的东西?”赵鹏程惊呼道。

“也说不准,世界上有好多用科学解释不清的东西。”郭子敬说。

赵鹏程听得直冒冷汗,一个现代的二十一世纪青年,竟亲眼看到了传说中的东西,能不思想短路才怪。但是,他很清楚郭子敬喜欢历史,更喜欢这些写神仙鬼怪的书,他说在书中看到过一定是没错的。他接着怯怯地问:“这传说中的异兽为什么会在这里?咱俩不会穿越了吧?”

郭子敬听了哈哈一笑说道:“穿越还能带着鱼叉和手机?而且看着周围的这些青砖和石台,至少几百年了。我猜测这里的巢鱼是专门有人养在这里的。”

“专门养在这里?好几百年?为什么?”赵鹏程又是一连串的问题。

“你觉得呢?”郭子敬看着赵鹏程反问道。他是在鼓励赵鹏程发挥自己的思考能力进行分析,有时候一个人的分析往往会过于片面。

赵鹏程见郭子敬反问道,也意识到了自己貌似一直被牵着鼻子走,于是开始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开始自言自语地分析道:“如果是专门养在这里的话,那肯定是有目的的。有什么目的呢?……我觉得如果真是上古异兽的话,这种动物是很少见的,既然是少见的东西就必然会让世人所追捧。那么一种可能是这种鱼是一种宠物,拥有它的人因为稀奇而将它圈养起来。不过这种可能性也有漏洞的,如果是一种宠物的话,那其他的巢鱼是怎么回事?它的主人难道训练着这种上古异兽会觅食,而且能够举行类似祭祀般的仪式?这种理由显然不够充分,那么另一种可能就是它在这里可能为主人守护着什么,就像有些人养狗看家一样。可是它在水池里面能够看着什么呢?”赵鹏程的思维突然活跃起来。

郭子敬见赵鹏程又陷入了一定困境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分析得很好,我觉得第一点把这种上古异兽当成宠物来养是可以排除的。理由更多的是源于古代人的自私,就像古时候很多种情况的殉葬制一样,他们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拿来陪葬。2001年湖北省考古人员在三峡地区某遗址发现的墓穴中,就证实了用大熊猫作为殉葬品的事实。像这样养着估计可能性极小,我更感觉有人让它在这里守护着什么的可能性更大。”

“可是其他怪鱼的这种自我献身,捕食喂养小鱼怎么解释?”赵鹏程紧接着问道。

“我也解释不好,但是我觉得这池中的巢鱼和外面的不一样。或者说这池中的才是真正的巢鱼,而外面的只不过是和它近似或者是一种变种。如果猜得不错在这个洞的周围肯定有很多的洞,而这些洞是修建这里的人专门留下来的,目的就是让这些变种的巢鱼给幼鱼捕食,并把自己敬献给巢鱼王。我们都知道在动物的群体中都会有个王者,不管是狮子还是狼都有它们的王,群体中的其他成员对王是异常尊敬的,用惟命是从来说也不为过。更何况咱们面前的是传说中的异兽,如果真是异兽那肯定有它自身一种独特的气质的。只要是在这地下水洞,估计没有其他的变种巢鱼敢违背这池中巢鱼的意愿。不过……”郭子敬忽然想到了龙湾的水洞,那条变种巢鱼当时还真是不愿进入那个水洞的,他想到这里接着说:“不过如果能从这里逃出去的话也是有可能不再回来的。”接着他又把在龙湾水底的情景说了一遍。

赵鹏程皱着眉头思考着说:“照此推来,那这条巢鱼一定是在这里守护着什么了。它的主人不可能没有任何目的的为它费时费力地建造这么一个地方。”

“所以,这水池里一定有东西。”俩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俩人的想法达成了一致,可是紧接着又来了新问题,那就是怎么才能弄清楚里面的东西。

“我觉得咱还得看看水池周围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郭子敬想了想说。

“那就赶紧吧,我总觉得呆在这里太不舒服了,不管有没有发现我们得先找到出口。”赵鹏程催促起来。郭子敬何尝不是这样,但是依照他的性格就喜欢把事情弄清楚,更何况他总是有种隐约的感觉,这里有东西在吸引着他。

俩人先开始从周围的青砖地面搜起,转了两圈没什么发现,继而再次观察起石台来。可是俩人仔细又查看了一遍,那石台简直光滑如镜,连个花纹也没有,又是一无所获。

“你说水池壁上会不会有什么机关之类,机关往往都是很隐蔽的。”赵鹏程说道。

“去看看。”郭子敬立刻行动起来。这次俩人拿着手机几乎爬到了石台上,一点点观察水池壁。可是很快一圈看完仍旧是一无所获,俩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难道我们分析错了?”郭子敬自言自语地说道。

“子敬,我觉得我们分析的没错,但是可能找的方向错了。”赵鹏程接上了他的话说道。

“方向错了?……”郭子敬又开始思考起来。

“是的,既然是机关,那肯定是不容易被发现的,即使容易发现也肯定不好打开,照此推理下去,那么水池边上没有机关,那机关就可能在水中。”赵鹏程的思维越来越活跃。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鹏鹏同学脑子就是好使,哈哈哈!”郭子敬为了使大家稍微放松一下开起了玩笑。

可是笑了一会自己都笑不起来了,想想水中的那条大巢鱼王就让人胆怯,要是让自己跳到水中去找机关,那和跳到那条大巢鱼王嘴里也差不了多少。

赵鹏程感觉到了郭子敬有些丧气,忙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别灰心子敬,我们可以换位思考,如果我们是做这件事的人会怎么设计机关?”郭子敬想了想摇了摇头。

赵鹏程继续说道:“如果设计者不让这东西再现世的话,那么机关肯定是死的,即使找到了也白搭。如果设计者还想这东西被人拿出来,或者说是故意留给什么人的话,那肯定是个活的机关,而且绝对不会把机关弄到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地方。既然这样,如果外面没有机关,正如我们分析的一样,机关在水里的话,应该距离水面不会太深。”

听了赵鹏程的分析,郭子敬立刻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思维定势当中。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咱赶紧看看。”说着转头开始查看起来。等他被赵鹏程的话点醒后思维立刻活跃起来。他拿着鱼叉,慢慢沿着池壁往下探测起来。鱼叉的杆加上他的手臂长度也就能够探查到水下五六十公分,但是他认为如果赵鹏程猜对了的话,这个距离应该够了。赵鹏程也开始探查起来,为了节约时间俩人很默契地分别向两个方向探测。这种探查要比刚才慢多了,相当于用鱼叉将水面以下五六十公分的池壁摸一边。俩人一丝不苟地趴在石台上一下一下探查着,能够感觉到鱼叉的锋利尖部与大理石面接触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时间慢慢流逝,眼看两人还有三米左右的距离就汇合了,心里开始着急起来,非常担心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就在这时赵鹏程停了下来,然后反复在同一个地方探查了好几遍。

“子敬,我这里有情况。”等他却定后对忙对郭子敬说道。

“什么情况?”郭子敬心中一喜,可能马上就有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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