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宥成了顾子宥,来到了这片世界,姓氏改成了顾。顾氏在长安城内也是个响当当的氏族,祖上顾先祖更是为开辟大唐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在很大的一段时间内,更是皇家的第一心腹。只是现在,朝中为官的顾氏最大的官位也区区二品,那便是自己所谓的爷爷—顾长山。简单来讲,徐子宥似乎来到了一个正逐渐没落的贵族家庭。当然,钱还是有一些的。
“哥哥,,哥哥,你懂了吗?”芙雀望着徐子宥呆呆1的样子,用食指戳了戳饿脸颊,道。
徐子宥轻轻地点了点头,脑子里想了想那些不同寻常的想法,另外一个名字渐渐显现出来,是自己的那个时代的那个女人。深深伤害了自己的女人,当时她的回答真的让人受伤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必要继续吗?”
……只是,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天,所谓的自己为之战斗的女人“张清澜”,她的那句话在他的脑子里出现:“我从未喜欢过你,更不喜欢懦夫。”
是啊,现在的自己可不喜欢你,但自己赞同这女人的后面一句,自己的的确确是个懦夫,而且是个犯贱的懦夫,分手的那一刻,自己极力去挽回,却未料到受到重伤的却是自己,她说的每一句话,仿佛尖锐的毒刺扎进了自己的心脏,自己是个胆小的人,害怕失去一段感情。噗嗤,老天爷真的很无情,每一次的打击每一次都是无情的。
在徐子宥现在的记忆里,模糊的看到那个叫张清澜的女人缓缓挽起了上官风言的手臂,留给自己的是一个嘲笑的背影,一个戏谑的深刻定格。
徐子宥陷入了沉思,最后被芙雀打了一巴掌才清醒过来,我去,打得自己真疼!
……
;另一边,顾府后院花园里,有两位老者正下着棋,左边执白,右者执黑。
听得左者淡笑道:“子宥那小子醒了,躺了这么多天,你这个做爷爷的不去看看?”说罢,白子落下,顿时间棋局幻化未测,“吃了你一颗,哈哈。”
“是吗?”黑子落下,刹那间,黑棋围困住了众多的白棋,白棋都市建成了困兽,“臭小子自己做错了事情,这次受伤是这小子自作自受。哼,为了一个女人,当真是我的好孙子。”
“哈哈,老顾,子宥正是那个时期嘛,正常,正常!”
“哼,孩子心性,此次教训倒是能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白棋又下,有轻松解下了黑棋的困局,二者不相上下。却听得左边老者道:“不过,子宥的伤,伤及三条主脉,两月后可就是书院开门的时候了,老顾,你打算怎么做?”
“随天命。顾家早已不在乎那些功名之事,那书院不去也罢。”
“也罢,也罢?”左位老者笑笑,继续道,“哈哈,这可不是你这个老头子的作风!当年的雄风我可是知道的!呦呵,你这破绽太大了,我这一白棋落下,你可要输了!”白棋一下,棋局再一次变幻。
“棋这东西,每下一子,都会变化无穷,人也是如此,不是吗?”黑棋一子落下。
那一刻,棋局之上顿时仿佛变幻出了一条黑龙,尽情地吞食着棋局上的白子,每一个都吞噬殆尽,白子成为了黑龙嘴下的口食。
“这……”左边老者惊讶地看着就在一瞬间变换的状况。
“……”
……
……
……
长安街市。
徐子宥的身体刚刚好可以动,就被芙雀带去了外面,长安街市。
这是古代的街市,竟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女人也占大多数。这种情况或许也只有在唐朝可以吧,也只有古代的唐朝女子才可以如此走在街上。
女人的地位甚至一度超越了男人。
“哥,我们要先去买点给你治病的药材才可以,先去药堂。”芙雀指了指不远处的药坊,说道。
“恩,好。”徐子宥呆呆地望着,迟钝了许久才回答道。
走向药房的那一条路,人群来来往往,自己似乎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来往的人都在看着我,那种眼光就像是嘲笑和鄙视,徐子宥并不在意这些眼光,只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芙雀冷冷地看着那些人,淡淡道:“哥,别看他们。”
“我想知道些什么。我可以不看,但我想知道为什么。”徐子宥笑着回答道。
“……”
芙雀淡淡地低下头,有些难以解释。芙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许久,才回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因为在我看来,哥哥永远是一个好人。”
徐子宥并不愚蠢,好人两个字出现,就明白了些什么,淡淡道:“不用再讲了,看来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他们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徐子宥笑笑,“我已经记不太清了。走吧,去买药材。”
“恩。”
回家的一路上,徐子宥心底里想着许多,更多的是现在我的身份和过往。
“徐子宥现在便是要改名了啊,现在我叫顾子宥,顾家的大少爷,花花公子,浪子,好色之徒,曾经欺负过良家妇女,我去。这是我?我到这里来的身份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徐子宥暗暗心里叫苦。
只是,这个身份的过往,却有着一些不同的记忆,这个家伙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并非本性,而是有着些故意,放纵吗?还是有着什么秘密?徐子宥并不知道什么,这个家伙似乎隐藏了许多秘密,自己并没有完全地保留他的记忆。似乎,在他的的故事里,有着什么不同,不愿意把这些过往告诉。
“你到底在保留着些什么?”徐子宥对着自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