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这些事情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南烛比我大八岁,为何他不用上学,而是整日跑来跑去乱玩,想到这些我就生气,也终于的找到了借口可以不用去上学了。
谁知到那看门的护卫不放人,让我整整听了一天山羊胡夫子的古文,好不无趣,等到下了课,便一下子冲到了家跑到南烛身边。
看着南烛正在后院花园赏花,此刻正躺在躺椅上抿着花茶,我说道:“南烛南烛,为什么你不去上学而我要去上学。”
南烛没想到我会那样说,楞了一下,随即笑道:“傻丫头,学糊涂了,我为何要去上学。”
我道:“我听他们说没满十八的都要去上学,为何你不去。”
南烛说:“我早在去年前就将所有课程修完了,我想你应该延续我的事迹,恩?”
这消息给我的冲击是蛮大的,让我有不禁想到我是以四百六十岁高龄出的学堂,便有些忍俊不禁。
本来是要跟南烛算账的,谁知到长了他人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隔天也真的乖乖去上了学。
我心情本就失落,奈何遇到生性活泼的二郎神君,也就中和了。
于是我就不改本性,依旧该玩是玩,该说时说,在课堂上,杨开坐我邻桌,每每当山羊胡子闭上眼睛摇头晃脑欣赏古文时,他总是拿着他的小本本涂涂画画,还不日拿来让我看看,躲不过他,看了两页,却是醍醐灌顶,怪不得这孩子能做神界不可多得的战神,那计划稠密的啊,啧啧啧。
他写我看,他笑我也笑,一起讨论大计,所以说,我不管到哪里,论日子的狐朋狗友总是少不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直到那一天。
那天我刚去学堂,一路吃着瓜子唱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好不自在,但血糖中却一片骚动。
只见一大群人,不,一大群小箩卜头都围在另一个小箩卜头身边。
我跑过去一看,嘿,那个小箩卜头长得也还真的是不赖,不想我和杨开那样有些圆润,少有的瘦弱,弱不禁风的,皮肤白皙,眉间一点朱砂痣,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像是一株不染世俗的莲。莲也,君子也。
我较为自恋,对那些长得好看的人向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南烛。小时候在魔界有个九尾白狐,长的媚态十足,十分招人喜爱,学堂里全部的魔都围着她转悠,我素来淡薄这些,但小白却不乐意了,同样是狐狸,那只便是九尾,而小白只有三尾。
然后她便整天叨念人家运气好找到九尾狐载体,而完全忽视身边小黑那威风凛凛的“狼”。
那是小黑心中的伤痛,早知道,他就不将狐狸让给她了。
日子慢慢的,小黑实在受不了她,面对一次次心灵所受的伤害,小黑也加入我们的行列,对,他不再围着九尾狐转悠了。
于是半夜我带着小白小黑以及一系列鄙视她的人趁着夜黑风高把人家狐狸洞给点着了,害的那只九尾狐九条尾巴没了五条,第二天顶着另外几条烧得乌黑的尾巴去学堂,这件事情也被誉为我小心眼的标志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