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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道貌岸然的神棍

(词条“道貌岸然”:宋明理学是我国古代哲学史上的一朵奇芭。它是在魏晋南北朝儒学出现危机,隋唐出现“三教鼎立”这一社会背景下,为了振兴儒学,宋明两代儒学家们经过不断探索与感悟,最终“三教合一”、“三教归儒”,创立了一种新的儒学体系,即“理学”。宋明理学亦称“道学”,是北宋的二程兄弟(程颢,程颐)等人创立,至南宋朱熹开始集大成;至明朝时期,王阳明创立“心学”后,最终把理学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从而把儒家思想推向高峰。理学的核心思想是“存天理,灭人欲”。其要求人们注重修身养性、慎独自省,强调人们必须崇尚气节,追求高尚的道德情操。在中国历史上,理学对帮助人们启迪心智,促进人们修身养性的提高,曾经发挥过积极作用。可以这么说,是理学把儒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一理念光大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成为激励历代仁人志士为改造社会,振兴民族而奋发有为、积极进取的强大精神支柱,对中华民族的文化心理、道德伦理、价值观、人生观影响深远。作为理学开创者、一代理学宗师的宋代二程兄弟(程颢,程颐),后人对与他俩有关的成语,除了“程门立雪”至为熟悉外,如“道貌岸然”等其它的成语却较鲜有人知。“道貌岸然”这一成语的来由是这样的:众知,中国的士大夫们自古以来就是热衷追求理想、崇尚气节,而程颢,程颐兄弟俩的道德修养、道德境界很显然到了一种泰山登顶之高度,他俩头顶的光环,可谓光芒四射,在当时拥有众多的“粉丝”应该是毋容置疑。其中,不但虔心求学的士人学子以能够投奔到程氏门下求学深感为荣,而且许多喜好风雅的达官贵人以能够攀上程氏兄弟作为炫耀的本钱。于是,请程氏兄弟客、送程氏兄弟礼之人,可谓络绎不绝。尤其是,当时的达官贵人、社会名流,在恭迎到“二程”的大驾后,为了感谢他们的垂顾,在宴中除用好酒好肉待之,还必请名伶、歌伎陪酒助兴。有一次,一达官请“小程”(程颐)赴宴。在开席之时,主人请来两名歌伎登堂陪酒。“小程”看到到这一架势,便高声怒斥:“我乃堂堂理学家,你们竟敢对我来这一套,不是在羞辱我吗?”立即拂袖而去。此时,主人除立马赔理说“不是”,忙叫“先生息怒“之外,还低声解释说:“凡是请你哥吃饭的时候,我们都这样安排。你哥不但无异议,而且每次都来者不拒啊!”“小程”丢下一句“狗屁,想我哥什么样的人,这绝无可能!”,便抱着一肚子怒气,乘轿回家,专等其兄回来问个究竟。当“大程”赴宴归来时,“小程”便当面责问其兄“是否确有其事?”“大程”毫不犹豫地回答:“这应该是事实!”“小程”立即把其兄骂得狗血淋头:“你这堂堂理学家,平时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竟如此肮脏下流,简直就是一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大程”听后便哈哈大笑起来说:“老弟稍安勿燥!你听我解释,你是‘桌中无伎,心中有伎’啊!而兄是‘桌中有伎,心中无伎’呀!看来老弟的修养仍然没有达到兄长这样的境界!”这就是“道貌岸然”这一成语的来由。)

(词条“神棍”:神棍是对于作品中的人物能力、剧情展开等进行吐槽的用语。多用于指剧情的展开或逆转太过夸张、已经到了让人无法理解的程度,或者对人物、装备、机体的能力设定各种意义上的不科学。俗称扯淡。)

平方看着母亲慢慢的回到她自己的屋子,无奈的苦笑一下,心里想着当年自己人生初次说话的事,被自己的这个便宜母亲发现的时候,自己把自己从前世带来的人体感应器射入母亲的大脑里,母亲身上出现的巨大的反应,母亲似乎有些精神错乱了,有时会出现一些精神病的奇怪的行为!

“哎!天朝的货不靠普,美国货也不太可靠啊!”平方看着自己手中的发射器,摇了摇头!“比尔.词盖,你个老王八,给我的秘密武器太不靠谱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后遗症!干!”

平方要去的卖香的铺子就在万象街的街口,铺子里买的东西是香,那香不是孝敬女子身上的香,而是敬献给佛祖们的所谓“香火”。据说神仙都是吃烟拉风之辈,给她们上香就是给她们吃饭!不过这给神仙吃的饭有好有坏,有香有臭!这间铺子里买的香,据说可以直达上苍,可以让神仙们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可以说是香中极品,香中之香!据消息灵通之辈的传言,此香还是大相国寺主持在诵经时的专用之香。

看着铺子门外排着的长长的队伍,看着紧紧关闭着店门!平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心道:“和尚师傅估计又在偷懒,只是不知这次又要打着什么旗号来忽悠自己!哎!”

平方悄悄的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然后从自家的围墙跳到了香铺的院子里,亲亲推开了铺子的后门!

只见一个硕大的胖和尚,正躺在床上呼呼的大睡!

平方看着熟睡的和尚,笑着问道:“南无阿弥陀佛,师傅因何留恋这美梦不醒,耽误了芸芸众生的尘世休行呢?”

和尚呢喃道:“好吃好吃,这烟熏的鸡肉混着起司蛋糕果然是美味啊!不过如果配上金枪鱼寿司的话,那就更美味了!”

“师傅,你不要在梦里修行了,活人已经开始在屋外敲门了,你再不起来的话,我估计门都要受不了,马上就要支离破碎了!赶快起来,外面有很多的人,要等待您的解救,师傅,您的灵魂快些归来吧!”

和尚的呼噜声小了一些,只听他继续呢喃道:“天天萝卜白菜,又有什么意思!偶尔饿一顿的话,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体还好。自己的身体好了,那自己所排出的杂物就会少了很多,那样的话,就会有利于环境健康!不过,要是有些兰州料理的话,我说不定会立刻起来!”

“师傅,兰州料理在这里,您快起来看看!”

“切,骗人的孩子长不高,兰州料理的味道又岂能是你臭脚的味道所能遮掩的!我的房里只有我昨夜的屁味和你今天说话的口臭的味道,哪里有着什么兰州料理?呼.......呼........”

看着还在假装打着呼噜的和尚,平方不由的笑了笑!

“师傅,今天如果再不起来的话,今天的早饭你估计就吃不到了!”说罢,平方转身假装离开!

只见那个和尚似乎认真的闻了一下,突然大声的说道:“你身上的味道不是我昨夜的屁的味道,而是一中臭中带臭,一种臭鸡蛋和臭硫磺的混合味道,在这种味道里还含有一种幽幽的腐尸的味道,不过在这种味道里,我还闻到了一股清香,一股新鲜小麦被轻微烤糊的焦香的味道,这味道里面的东西的热量我都能轻微的感觉到!你个坏小子,把臭豆腐夹焙子留下,小心你师傅我打你!”

看着眼睛也没有睁,就靠着鼻子的嗅觉就把平方怀里藏着的早点一把抓出,然后放到自己的嘴里,似乎嚼也不嚼便咽了下去!那个和尚打了几个饱嗝,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似乎饱含着不满和忧怨!

“徒弟啊,你师傅每天就吃一顿饭,你都不能按时送来,你的心境浮躁不守时的毛病可得好好改改!你看今天比昨天你大概已经晚了快二十秒,你看师傅我差点饿死!”

“师傅啊,首先我今天是准时到达的,是因为您在那里假装睡觉,才耽误了时间,这您可怨不到我!另外,我昨天晚上起来小便的时候,看见您在我家后厨偷吃猪蹄来着,所以您的所谓每天只吃一顿饭的借口今后也不要再用了!”

“你说什么,我昨夜在你家后厨偷吃?那你一定是看错了!那个类似我的物体一定不是我,而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昨天来看我了,今天早上走的!”

看着满脸羞红的和尚,平方也不点破:“不过师傅啊,您说我今天晚到了二十秒,这您是如何知道的,你怎么能把我到来的时间精确到秒!要知道,在我们现在的这个时代,那可是非常了不起的科学成就啊,您是怎么做到的,您能不能教给我,精确的时间测定,对我现在马上要去做的事情很有帮助,这真的很重要!”

“嗷!你说'秒'这个字啊,那是我胡诌的,我只是想描述一下时间很短,谁知道,我的嘴里竟然出现了一个'秒'字,我就随口说出来的!这是一种对于时间的奇妙的感觉,可意会不可言传!我看你的资质平常,估计你是学不会了!”

“什么,胡诌的......哎,我就知道,那该死的美国货也一样的靠不住,气死我了,老妈启动了以后立刻变的神神叨叨,和尚启动了之后竟然变成了一个胡说八道的神棍!哎!”

说完话的和尚,用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布子擦了擦嘴,抖了抖身上的饼子渣子,之后盘腿坐到床上,双手合十,小声的说道:“平方我徒儿,下次不要再弄这么味道大的东西做早点来,耽误为师还的漱口擦嘴,你也不想想,为师的那块擦嘴的布子有多脏,为师上次用的时候还是我每月洗脚的时候!”

“师傅果然是一个干净的人,一个月才洗脚一次!”

“谁说为师一个月洗脚一次,为师是一年洗一次,一个月洗一次,那为师还不干净死!你传授给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用的东西可真的不多,不过为师觉得你每天都要洗澡,却是对你的身体不好,你太过脂粉气了,哪像为师这么的有男子汉的气概!”

平方看着和尚,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闭住了呼吸,然后往后退了退!来到了这个奇怪的时代,平方对于这个时代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卫生习惯!这个时代的人都太不讲卫生了,人们常常一生之中只洗三回澡,出生一次,结婚洞房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死的时候!

和尚再次大声的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平方吾徒,快开方便之门,为我佛信徒结善缘吧!”

平方看着开始念经消食的和尚,不由的再次叹了一口气,转身将店铺的门板打开,坐到了门口放置的板凳之上!

平方做好后,看着门口排着的众人说道:“我师傅刚刚参加完蟠桃盛会,身上还留有圣果的仙气,今天大家去大相国寺烧香之前,或许可以一睹仙缘,一沐仙气!今天可以进来结善缘的香客限前面排着的一百人,其他的人,明日赶早吧!”

排在第一个的是一个老汉,满头花白,颤颤巍巍!

平方看着老汉,笑着问道:“李伯伯,今天这么早,怎么看这您这红光满面,一定有什么要事相求吧!”

“我今天想问问神童子,我前日又娶得一房妻子,不知能否再给我添一个小子!”

平方看着老者,心里想着“你个老不要脸,好不知羞,你都快八十了,还要做害人家女子!好个为富不仁!'可是嘴里却笑着说道:“有也在你,没有也在你!一切在于您的念力啊!”

看着老者在自己的面前放下的那块银子,平方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烧香十注,可增加自身的念力,不可求多,亦不可少!且在一旁等我师归来,沐浴佛光!”

下面的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只见他快步的走到平方面前,跪倒在地,满脸泪水的说道:“我是来感谢师傅的,我前几日过来向神童问道,问神童关于我的前程修为,神童告诉我'今年不中,明年必中,让我烧香十注,或者今年也可中!'我在神童的帮助下,今年就中了三榜进士,神童果然神仙啊!”

平方看着书生,笑着说道:“那是你自己洁身自爱,得上天垂青,你才能高中的,今日可在烧香十注,再增加自己的念力!且在一旁等我师归来,沐浴佛光!”

第三个是一个满脸病容的青年人,自己他看着平方,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从小就身体不好,经常生病,不知能否得到神佛的帮助,让我过的舒服一点,身体好一些!

“多喝热水,吃饭前洗手,多走路少躺着,常到山中去烧香,必保证你的平安!今日可在烧香十注,再增加自己的念力!且在一旁等我师归来,沐浴佛光!”

如是而已,不过两个时辰过去,平方便将排队的前一百人打发掉了,平方看着后面还是很长的队伍,笑着说道:“我的能力只能接待前面的一百人,后面的你们只能明天赶早了!佛国的神仙们每天都要修行,对于我们尘世的事情,每天处理的时间都是有限的!不可能面面俱到!接下来,前面的一百名施主,赶快看向我师傅坐的地方!”说罢,平方站立了起来,转身看着那个和尚,大声的说道:“有请师傅,魂兮归来!”

只见坐着念经的和尚突然佛光大作,金光闪烁起来,伴随着金光,隐隐的有阵阵的香气飘出。那百名香客看着眼前出现的神奇的景象,不由的纷纷跪倒,叩拜不已……

平方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不由的骂道:“好个神棍和尚,用自己脑子里的先进的科学技术,不务正业,只是装神弄鬼,自己还得做他的帮凶,这自己的任务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自己命中应该出现的那个他,到底在哪里啊?不过今天过来帮衬的那个书生,自己的老师,演技可真是好,那满脸的泪水,竟然都是真的,真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难道不知道我们的时间很紧迫吗........”

沐浴在佛光中的和尚高声的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平方看着和尚,心中骂到:“念的是那唐僧翻译的'心经',可是这唐僧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算的话,才六岁,还没有去西天取经呢!这个家伙,也不怕唐僧过来要版权费!”

看着还要胡说八道和尚,平方连忙大声的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赶快到寺里烧香,以免耽误了寺里师傅们的修行!大家快去!”

听到平方说的话,和尚身上的金光慢慢消失,和尚的诵经声渐渐消失!

看着铺中的香客全部离开,平方笑着说道:“刚刚我老师哭的多像真的,演的多好!”

和尚幽幽的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

“师傅,出家人不打诳语!”

“南无阿弥陀佛!”

“师傅,卖香的钱,我们三个每人三分之一,当然你刚刚浑身冒金光的药剂,算我们三个的!”

“善哉!善哉!我佛慈悲!”

“师傅,我发现你头上的九个香疤,深浅不一,排列不齐,难道师傅是自己烫的!难道师傅是假和尚?”

“滚!我这里的事完了,年轻人,还不赶快去读书!”

“出家人不讲脏话,不可骂人!不能逼人做自己不愿之事!”

“滚!小心我的暗器!”

看着被自己的臭屁熏出去的平方,和尚哈哈的笑出了声,只是他眼中的那抹忧虑之色却是变得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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