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位中年男子,正是五金门市的老板,叫做王恒。林海也总算知晓了这王恒为什么这么痛恨那黑鹰。
原来这黑鹰这是他儿子的同事,他的名字也不叫黑鹰,而是叫李成,在末世爆发的时候,黑鹰进化了他的力量天赋,在黑鹰的许诺下,收揽了一大批人,李成逐渐意识到他是特殊的,于是给自己起了个外号,便是黑鹰了。
王老板的儿子在跟随李成后,也的确得到了李成的保护。但就在一天前,李成他们在外出探索资源的时候不幸遭遇了尸潮,眼看被尸潮包围的时候,这个李成竟然让他儿子以及其他几个人断后,为李成他们的撤退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李成的残暴的獠牙终于露了出来,在这次时间后,李晨就像变了一个似的,到处杀烧抢掠,那些丧生在尸潮中的亲人去找李成理论,竟被李成残忍的杀害,不光如此,连同那些没有来找他的人也都一一惨遭徒手,王老板因为他儿子的关系给李成他们提供武器,这才没有被杀害。
林海安慰道:“王叔,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看着王老板一脸愁容,林海接着讲:“王叔,那黑鹰的还会再来的,可你不继续给他们打造武器,他们一定会杀了你的。”听到林海这么说,王恒眼中反而露出决然的神色,对着林海讲:“死就死吧,难道要我给他们打造武器,用我打的武器去抢劫?去杀人吗?”
林海看着王恒,对着他讲:“王叔,要么我们逃吧,去城外,那里丧尸少,我是进化者,一定会带你出去的”王恒眼中惊喜一闪而过,紧接着对着林海道:“那万一黑鹰他们找来怎么办?”林海对着王恒道:“放心吧,我们只要偷偷的离开,这城市这么大,到处都是丧尸,他们怎么会找的到”
见此,王恒心里稍安,对着林海说:“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林海一听,正主来了,却是反而犹豫道:“王叔,我们路上杀丧尸的武器也坏了,可不可以让我们在你店里找点铁楸锯子什么的。”直接提出武器的话会引起王恒的怀疑,王恒刚刚失去儿子,被黑鹰逼的神经紧绷,稍稍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王恒听后,大笑一声:“那些铁楸什么的怎么能打武器,来王叔给你们找几件我自己打的”这个王恒早些年跟着师傅学了几年打铁,后来生意没落,开起了五金门市。若非是模式爆发,王恒这一手手艺恐怕就永远都不会派上用场了。
林海心中暗喜,对着王恒讲:“那真是太好了,有个像样的武器,我们出去的把握也就更大了”随后跟着王恒进了店里的后面,林海从未见过这么多武器,还有那打铁的地方也让林海暗暗称奇。王恒转过头来对着林海讲:“你们随便挑一把趁手的”
陈浩已经迫不及待的摸了上去,最终寻得一把剑,王老板打的剑好多都是一摸一样的,应该是之前为黑鹰他们准备的,林海将铁剑握在手中,硬度和锋利程度不知比自己当初那么菜刀强了不知凡几,只是对林海来说这些铁剑重量略轻,随即对着王老板:“王叔,你这还有没有重些的武器,我是力量进化者,这些武器都略轻了点”王恒一思索,对着林海说道:“我这倒是有一把重剑,我当初我师傅留下来的,因为太重了,所以也一直没有人用?”林海打趣的问道:“哦?这样一把重剑依然没人使用,为什么还要被打造出来呢?”
王恒追忆起来:“我好像听师傅说过,这把重剑其实是他们祖上流传下来,据说他们祖先不知何处寻得这样一把重剑,然后就开始打铁为生,却没有一人打造出来与其一摸一样的重剑,于是这把重剑也就被传承下来,希望后代中有人可以发现打造这把重剑的奥秘”随后王恒便是一笑:“这都是传说的事,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放在我这里就从来没用过。”
王恒走向了火炉,在下方竟然有一道暗格,王恒吃力的将其拖了出来,要知道打铁的力气可远比常人大了许多,而这把铁剑竟是被拖出来的,可想而知他的重量。
王恒不好意思的对着林海说:“不好意思,这剑实在是太重了”看着王恒吃力的样子,林海笑着说:“王叔我来试试”随后就接过了王恒手中的剑,细细观察起来,重剑长三尺有余,通体呈黑青色,林海握在手中竟然依旧感觉到那种厚重,以林海目前的力量,却也是仅仅能讲其勉强挥舞起来。这让林海暗暗吃了一惊,忽然林海右手红芒竟然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紧接着,整把中间重剑居然被渲染成红色,这种变化让三人看的目瞪口呆。
王恒哈哈一声大笑:“这把剑终于找到了他的主人,林小兄弟觉着这把剑怎么样,还满意吗。”林海按捺住心里的狂喜,这把重剑仿佛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怎么会不满意呢?连忙欣喜的点了点头说满意。有了这把重剑,如果在遇到上次那种巨型丧尸,林海有足够的信心和其一较高下。林海收起这把重剑,在王恒这里找了件牛皮剑鞘,把重剑背在身后。
武器也已经找到了,林海对着王恒道:“王叔,我们现在就走吧,迟则生变”像王恒这样的人才,林海怎么会放任他不管呢,可以说,王恒的出现,为林海的计划奠定了非常重要的基础前提。
王恒连忙对着林海点了点头:“嗯,等我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就走,黑鹰他们这几天找我找的很频繁,如果他们来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然而世事无常,就在这时,随着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传来一句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走?你们想要去哪里啊?”林海也看清了来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消瘦男子,眼睛里正闪烁着似蛇一样的阴冷的眼神,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