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忍不住地揶揄,受了这么多的罪。
她可笑不出来,至少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免得他想入非非,半夜偷袭。
实在是太累了,赖得看他的表情。
打了个哈欠,将送来的衣服,往身上一盖。
双手环抱,斜靠在了桌角,阖上了眼睛,权当演习在**受罪了。
耶律休凝视着她,反而睡意全无了。
这个女人怎是手不饶人,嘴也不饶人!
要么装哑巴,要么一出口,便是如飞刀嚯嚯!
哎……
过几天,兴许就平静了。
凌晨时分,远处传来了一阵急速的马蹄声。
耶律休从睡梦中惊醒,他的心莫名的慌乱。
帐里的油灯依旧亮着,林辰缩在角落里,像一张弯弓。
草原温差大,这丫头一定是冻着了。
耶律休揉了揉脚,肿已经消了许多。
垫着脚尖上前,将熟睡的她抱了起来。
她是那么的轻,比一只羊重不了多少。
就不知打时,这力气从哪来的!
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她冷缩的身体慢慢地舒展,仰面躺着。
面容也像复苏的花朵,在灯火里,恬静而柔美。
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像起了雾的草原,唯美而又神密!
总觉得还有许多许多,他不知道的事儿?
他期待着,如果她是雾气凫绕的草原,他就是她的太阳。
马蹄声停在了营外,耶律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脚步声直奔大帐而来,随即听得有人急声道:“报……王爷,战事火急,大王爷让二王爷立刻派兵救援!”
耶律休派兵救援两字,心尖发颤。
他已经奉命,不顾危险,深入敌营。
十万大军还需要他区区五千人负责口粮的队伍去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