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看到这足有半米长的硬木镇纸,轻嗔道:“难怪,头颅损伤这么严重……这一下去,都陷了……”
“是的,所以他们也觉得,马岱的手力这么重,这是铁证!还有人证……”
“可是你看,这伤口有深有浅,按照着力的道理来看,这个人……
对,这个人应该是左撇子,太好了,马岱是左撇子吗?
平时他用哪只手拿刀、拿筷子……”
林辰欣喜万分,总算这棺开得有道理。
王彪还真的开口了,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微妙。
“左撇子,马岱不是……怎么看的?”
冯征好奇地死了。
林辰用布摸了摸头骨道:“你看着力点,人挥下去,总是有角度的。
如果他是平敲下去,王彪很容易发现。
现在地看来,当时王彪,一定是晕乎乎地扶着桌子。
还记得吗?
侍卫说,脸是朝外的,可是王彪是外面走进来的。
如果马岱杀死了王彪,怎么会打得后脑勺?
气愤之下,应该是正面的攻击!
再说王彪这样文弱,如果马岱举起这样的镇纸,恶狠狠地。
王彪一定是往后退,一定会叫喊,可是太监说,只听到一声争执声。
马岱说,只挥了他一拳,就走了。
那们有人进来时,可能扶着王彪坐下,拿起了镇纸,打了王彪……”
“对啊,马岱有时将镇纸当枕头,在榻上休息的……”
“是嘛,那就是了,所以这个人是从后面袭击的,他是个左撇子没错!
等下将这个复下来就可以了!”
林辰吁了口气,掀人家的棺材,总得有个交待才行。
“王爷,面团来了!”
魏栋端着盘子,盘子里大的一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