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细细商量了一翻,去是去了,可也不能露了行踪。
翌日一早,日出山头,一行人出了云门关。
快马加鞭了至太阳西斜,冯征指着前边道:“看,人家,这方向没错。因为有矮坡所挡,所以咱们看不见!真是大漠孤烟直啊!”
“行了,有什么可感慨的,不知那城里有没有客栈!”
龙胤澈虽是穿着布衣,装成随从模样。
一行人又行了一个时辰,看似近,却很远。
看到了一块木牌,龙胤澈心里一惊,难不成他们知道了?
因为上面写着“逐日百姓欢迎您”!
马岱惊慌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莫急,木牌有些时候了,不是今日竖上的。桥那边还建了房,还得过吊桥才行呢?好大一片田地啊!”
冯征望着河对岸的绿油油的麦地,半人高的堤坝。
吊桥建在一个城门口,城门口坐着几人。
龙胤澈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马岱轻声道:“哪来的水?这么宽的河,就算大军到此,一时也过不去!除非寒冬水结了冰,可是结了冰时,又对咱们不利!这样过去了,想出来也难,这简直是咱们的云门关!”
“既然她在此设了访,至少短期内不会对锦宋国如何!再说将游牧人定居在此,对锦宋国也有好处。
这些人不就跟咱们中原人的百姓一样,慢慢会失去野性!
如果一只狼被驯化了,慢慢地也会软弱,只要人不去攻击它,不是吗?”
冯征肯定地道。
“嗯,没错,进吧!”
龙胤澈回头看一眼草坡,潘惟新的人应该慢慢往这边集结。
真没想到,仅三年而已,王玄礼是个天才。
“喂,你们哪来的?”
对岸几十人举着刀,穿着短衣长裤,头上扎着发髻,脚着靴子,衣着十分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