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拉过了王赞,抬头嗔怪道:“孩子懂什么啊?凶婆娘,吓着孩子。赞儿不哭,爹跟你好,等爹病好了,带你去骑马,你想要什么,爹就给你什么?”
“凶婆娘,我跟这个爹好,爹……”
王赞倚在床前,撅着嘴,瞪着林辰。
林辰不敢置信地轻呼了声,拉过了王赞。
严厉地道:“你刚刚叫我什么?这个孩子……是我不对,人孟母为孩子不学坏,还三迁呢?我再不济,也不能将儿子往火炕里推。赞儿,跟我走……”
“哎……哎,你说什么呢?谁是火炕啊?我发誓,再不说这些了!这不是这一年,心里慌得很,跟人学的吗?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辰儿……”
耶律休一脸苦楚,这女人太狠了。
这孩子也是的,越帮越忙,真是要他的命!
耶律休将关碗药,一口气咽下。
气哼哼地坐在床上,嗟叹连连!
她不会不管他了吧?
突得觉得肚子一丝痛楚,还以为要如厕了。
不想越来越痛,像是排山倒海。
耶律休看着空碗,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难道有人给他下了毒药?
急忙高呼出声:“救命啊!辰儿,好痛……”
可是林辰已经去后院了,门外坐着的,只有紫鹃。
她紧紧地揪着帕子,念着阿弥陀佛。
喃喃道:“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们都是为了王家……”
环佩提步进门,见紫鹃惊慌地立在桌边,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诧然地道:“鹃姨,你怎么了?”
房里从来痛楚地吭吭声,还有像在呕吐的声音。
环佩冲进了门,见耶律休正在抠着嘴。
脸色暗沉,床前已是一片狼籍。
惊呼道:“怎么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