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再次催促,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有所想。
因为有所想,他反而更急。
想要得到另一个人的论证!
“你应该想到啊!一种可能是你们逐日国人,一种可能是锦宋国有人跟你们逐日国人相勾结,图谋不轨,你们的人借锦宋国人之手,除掉你。前者是不想让你识破,后者是不想杀了你,让锦宋国的官府识破!”
林辰十分肯定地说道。
夜晚很凉,她现在很清醒!
没有第三种可能,锦宋国与逐日敌对,杀他等于是杀奸细,根本用不着蒙面。
不过综合两国最近发生的事,她偏向后者。
她的推论可不是空悬来风的,随即又道:“卢淖投降后,是在谁的麾下?”
耶律休愣住了,急勒缰绳。
马儿一声嘶鸣,扬起了前蹄,几乎直立而起。
林辰尖叫着,与他一起,摔在了草地上。
耶律休抱着她,打了几个滚,将她压在了身下。
林辰又惊又吓,推着他怒吼道:“耶律休,你有病啊!会不会骑马啊?你不会睡着了吧?”
狂晕,幸亏是头马,要是宝马敞篷车,早被抛到五十米外去了。
林辰大口地喘着气,见他一声不吭。
抬起了他的头,惊声道:“喂,你怎么了?摔着了?喂……”
耶律休依旧不语,他是心寒,心寒到无力。
她一语道破了天机,任由她捧着脸,冷然地道:“卢淖在耶律保的麾下……”
“大王爷吗?这么说锦宋国的十万大军也是大王爷率兵歼灭的吧?”
这样一来,来龙去脉一清二楚。
卢家是想排除异己,成为锦宋国的权贵第一家,以便将三王爷供上皇位,不惜与人勾结。
而耶律保却可趁机除去锦宋国的十万大军,又能在皇上与百姓面前出尽风头,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