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说完不忘戳戳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然后就打着哈欠闭上了眼睛。伊盛夏再喊他他都当做没听见一样。“切,不告诉我,我还不稀罕呢!”便没有再理会他。
感觉后面有人在戳自己,伊盛夏愤怒往后一转身:“你有病啊?戳我干嘛?”“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是我不对。同学,你好,我叫焉栩光,你那?”
焉栩光——校长独孙。暖男系!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不失柔美。总之就是笑起来像阳光,笑不起来也像阳光。
“噢,没事,是我不好。对不起哈。我叫伊盛夏。”说完扬起甜甜的微笑。
“嗯,那个,你。。”
“嗯?怎么了?”
“你踩到我的书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我是故意的,啊呸,我是有意的,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也许是看到这么帅的人有些手足无措,接着把书捡了起来还给了焉栩光。“嗯,谢谢。你不用紧张。没关系的,如果吓到你了,对不起。”“没有没有。额哈哈!”
正当两人聊的正尽兴时“啪”“哎呦,谁啊?谁打我。”“我”“原来是我亲爱的梦夕啊!来来来,坐我前面。”“这还差不多!我就原谅你独自享受帅哥的份了。”“嘿嘿嘿!咱俩果然厉害,都迟到了。”
“嘘,老师来了。”“嘘啥?你尿尿啊?”一抬头看到了老师,一双眼睛里透着一种威严。“嘿嘿嘿,老师好。”
“去罚站!”
“这什么老师啊?开学第一天就让我罚站,555好丢人啊!”走到走廊就蹲下来:“画个圈圈诅咒你。。。”
脚步声传来,伊盛夏抬头看去:“同桌,你怎么也来了?哈哈哈哈哈,你一定也被罚了,活该,叫你不理我。”
“我叫方亦澈,记住了,白痴。”还不忘敲一下伊盛夏的头。
“什么?_?那方亦清是你谁?”
“他是我哥。”
“好吧,你们是双胞胎吗?怎么长得不一样?”
“谁规定双胞胎就得长得一样。白痴。”
“喂,你怎么老叫我白痴,你有个面瘫哥哥就了不起啊?我呸。你才是白痴,天下最大的白痴!”
“叫你白痴又怎样,我还就叫定了呢。”
“你们兄弟两个可真是一个样子。算了,本姑凉大度不与你计较。”
“你们是刚到这个班的?”
“不然怎么叫插班生。”
“好吧。交给朋友吧。”
“嗯,阔以。要不是看你再外面挺好玩,我才不会故意和老师顶嘴跑出来呢。”
“够哥们儿。”
“额……”“对了那个焉栩光别和他走太近。他是校长的独孙。最好别惹到他。”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他和我还有我哥我们都是从樱开转来的。”
傍晚。
林梦夕因为手术休学两个月。留伊盛夏自己在学校。下课后,伊盛夏独自在操场上逛着,走进大门是一个巨大的操场。绕过体育场,是一条通往教学楼的林荫大道,两行法国梧桐笔直的栽种在道路两旁,茂盛的枝叶与傍晚的余晖交映。格外美。
伊盛夏慢慢的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鬼使神差的将视线移向旁边——一男一女勾勒出一副香艳的画面——
男孩子站在树后,将怀中的女孩子压在树身上,细细的吻着。
仔细看——方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