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弦坐在脏乱的屋子里,手被反绑着。哈哈,他可以自嘲一下吗?果然自家爱人说的真是对,这人果然是有神经病。
回到初始发生的时候——苏禾弦坐在一间优雅的咖啡店里,喝着一杯纯手工磨的咖啡,享受的表情却让对面的人面目狰狞起来。
“苏禾弦!你要多少钱?你说,只要你肯将哥哥还给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说啊!你说啊!”
“我想,你知道的,”苏禾弦喝了一口新磨的咖啡,表情享受无比,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无比的商人化,“我并不缺钱,我并不需要你给我的钱。所以,你能用什么来当作交换让我离开薛辞荇的筹码?”
“所以,你还是不肯离开哥哥?是吗?”
“嗯,当然,这不是很明显吗?”似的,或许说在开始的时候,苏禾弦还是和薛辞荇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状态,但是,在从美国回来之后,薛辞荇的态度是彻底的让他放下心防,让他开始接受他了。以往的想法是不合适就分开,但是现在就是那种薛辞荇喜欢她他也喜欢薛辞荇的态度,完全就是离不开对方了,可是当有一天,有个人来当着他的面来挖墙脚就不代表苏禾弦可以容忍了。虽然说不能光明正大的情况下对薛徴徽做些什么,但是不代表不能在言语上刺一刺他。听到薛徴徽的话,苏禾弦心里一咯噔,不会是黑化了吧?
“没事,既然你不肯离开哥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动离开哥哥的。你等着。”
苏禾弦虽然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妙啊,但还是淡淡的点了一个头,笑着说:“好啊。”脑子有病。
苏禾弦或许实在是太过自负了,所以,苏禾弦在走出咖啡馆之后就招报应了。咣的一声响,一根钢管砸上了苏禾弦的头,然后,你问然后?然后就是苏禾弦两眼一黑,再次醒来就是在刚刚开头的那一幕了啊。
苏禾弦谨慎的观察着这间房子的结构。没有窗户,没有天窗,屋里也没有开灯,十分黑暗。自己的手脚也被绑住了,就连最都因为怕自己醒来之后大吵大闹引来其他的人而封住了。苏禾弦苦笑一声这里还真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啊。
“咣——”的一声(咦,好像前面有说过这个词),门被打开了,一个纤细的,瘦小的身影你这光走进来,苏禾弦的眼角反射条件似的抽了抽,呵呵,他还以为自己是“你着光的少年吗”?着出场方式真的是太过于奇葩了点吧。
其实若不是薛徴徽的表情时常都是阴郁的话,仔细看来其实薛徴徽的面容清秀,脸蛋小小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就是那种让人忍不住怜惜,身材娇小(身娇体弱易推倒),再加上薛家还未消散的势力财力这几样东西加起来的话其实在H市也不愁找不到一个好的条件,真心对他的人。
可是他就是吊死在薛辞荇这棵树上了。
“你说,哥哥为什么会喜欢你呢?明明就长得一点也不娇小,哥哥怎么会看上你呢?一定是你勾引了哥哥是不是!?”
苏禾弦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发泄,这种人你要是越刺激他他就会越疯狂。冷眼看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明明......明明我才是最好的啊!就是你!要不是你的话哥哥早就爱上我了!对!没错!就是这样的!”薛徴徽的表情狰狞,在黑暗的屋子里显得无比的恐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黑暗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对其退避三舍。
“所以只要你死了就好了!只要你死了就好了......”
要不是苏禾弦的嘴巴被封住了,要不然苏禾弦一定会说:“呵,就算你杀了我,薛辞荇也还会记得我,也还会记得你,恨你,恨你杀死她最爱的人,真是愚蠢的可以,人类。”呐,这就是朱砂痣和蚊子血之间的区别。
“薛徴徽!”就在薛徴徽准备举起刀子的时候,薛辞荇出现了。此刻,薛辞荇正在庆幸着,还好苏禾弦的手机没有被薛徴徽找到,否则根本就无法根据安装在苏禾弦手机上的定位系统找到苏禾弦所在的位置。离苏禾弦被绑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要不是他发现的晚,小弦弦根本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罪。
“哥哥,你怎么那么快就来了呢?我明明就用那么多事来拖住你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快来了呢?”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薛徴徽歪了歪头,“但是没关系的,哥哥,只要你再等一会儿就好了。我们就能永远的在一起了呢。再也不会有别的人来妨碍我们了。”说着就要将拿把刀子插进苏禾弦的胸膛!
薛辞荇一个箭步上前拽住薛徴徽的手,将他狠狠的甩了出去。看着薛徴徽倒在地上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暴戾。他竟然敢,竟然敢想要伤害他的小弦弦,他怎么敢啊?!呵,果然是觉得他平时的表现太过仁慈了吗?
苏禾弦还是第一次看见薛辞荇这个样子,或许薛辞荇说的没错,确实是他平时表现的太过乖巧了,所以才会给人一种他很好欺负的感觉呢。如今褪去一身的稚气,只留下成熟气息的薛辞荇还真是看起来正经无比呢。
薛徴徽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那双白皙的手因为倒在地上的的摩擦而被擦破了皮,显得无比的可怜。“哥哥,哥哥,我爱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呢?哥哥!”嘶声歇底的质问着。
“爱我?薛徴徽,我告诉你,就算是没有我们这一层血缘关系,就算是没有苏禾弦这个人,我也不会爱上你。”薛辞荇脸上的厌恶都快凝成实质了。他就不明白了,他可是从小到大都从未大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过好的脸色,怎么这个都不被自己认可的弟弟会爱上自己,难道他有“抖M”体质?
“不!我从小就喜欢你啊!哥哥!我从第一面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好看的的人,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喜欢你了啊!哥哥,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好好的看我一眼呢?!”薛徴徽感觉自己都快被冲晕了脑子,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些以往他完全就不敢说出的肮脏的对哥哥的爱恋。
“明明我也很好看,很优秀!可是为什么哥哥你就是看不到我呢!?”
“哥哥,哥哥,我求你,看我一眼好不好?哥哥,哥哥,你看我一眼啊!”
“你永远是这个样子,和煦而开朗,但好似是自己原本就看不上任何人一样,谁你都放不进自己的眼里。如果一直这样子该有多好!你谁都看不上,谁你都不喜欢,看不到我,也看不到别人,多好,这样子我就不会嫉妒哥哥你投放在别人身上的目光了!多好!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