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渔夫的女儿带着两个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一个男人是她丈夫,一个男人是她儿子。”
雨婷笑:“明白了,你还相信爱情吗我?”
我:“打死都不相信了。”
雨婷:“那你决定去寺庙当主持?”
我:“不会去。”
雨婷:“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现在相信。”
雨婷:“why?”
我:“因为你的出现。”
雨婷:“你错了,我就是你第二个渔夫的女儿,N年后你再见到我,我会带着三个男人出现在你的眼前。”
我:“那我就认命了。”
雨婷:“还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吗?”
我:“没有刻骨铭心,只有伤心。再讲一个前女友的故事吧。”
雨婷:“慢慢讲。”
我又开始讲关于前女友故事。
那一夜,是一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夜晚,是农历八月十五。冥冥之中,老天爷的故意安排,因为一场误会,让我与一个叫娇娇的年轻女子相遇。
天空一轮圆月高挂,柔和的月光倾泄而下,为那些躲在角落里激情接吻和偷情的男男女女增添一丝诗情画意。如此美好的夜晚,使我想到了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两人吻口腔”。
我想,在那个久远的年代,李白在诗情画意的月夜,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搂着一个面容娇好,身材妙曼的年轻女子坐在床沿,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一边偷情,一边呤诗,留下千古绝唱。
那一夜,月色迷人,是一个极佳的偷情之夜,我心已荡漾。
白天的忙碌也许让人身心疲惫,而此刻夜的宁静,也许让喜欢过黑白颠倒夜生活的人,尽情享受午夜时分给你带来的诸多快感。
午夜时分,我开着老板那辆“退休”的二手车,在城市的街道漫无目的晃晃悠悠。我不想浪费这个美好的适合偷情的夜晚,抛开白天的烦恼,午夜时分,想怎么疯就怎么疯。
月老在天上说,他喜欢晚上出来工作,想陪伴那些喜好过黑白颠倒生活的人一起快乐。
月亮走,我也走,我开着车跟着月亮一起走。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午夜时分在如此的氛围下最适合偷情。
在这个美好之夜,对那些正在激情接吻的情侣和正在偷情的孤男寡女,何尝不是让人陶醉的如同天上人间一般的逍遥世界!
我在车里交替播放着《单身情歌》和《今夜你会不会来》,单身的我在中秋这个如此适合谈情和偷情之夜却没有女人的陪伴,显得是如此凄凉。看见哪些躲着角落里激情接吻的男男女女是如此的幸福,而我还在承受着凌晨时分一柱擎天把被盖单顶起来当降落伞的尴尬囧态。
我开着车在街道上一会儿如同蜗牛爬行,一会儿如同乌龟散步般的速度在午夜的街道毫无目的瞎逛。
那一夜,午夜时分,我也希望在这个适合偷情的夜晚来个梁山伯遇上祝英台,希望邂逅一段良缘。
夜幕下,行人稀少,路灯投射下的光影把人的影子拉长,我一边开车一边听音乐“今夜你会不会来”。是啊,今夜你会不会来?
路边树丛里大胆的情侣疯狂的上演着真实版的****片,让我这个光棍情何以堪。
酒吧、休闲中心门口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进进出出的情侣和情人们兴高采列,看得我眼睛生疼,心情却无比糟糕。
中秋之夜,祝福短信一条又一条发过来,我一边掌握方向盘,一边看手机短信,注意力分散后,突然感觉车前方有个黑影,我紧急刹车!全身惊出一身冷汗,开门,下车,查看!
一名年轻女子在我车前方蹲着,一股不详之兆袭来!
我靠近女子,一边仔细观察她是否受伤,一边问:“没事吧?”
同时,那名女子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儿飘了出来。我心里骂道,真是有病,碰上一个醉鬼了。
我发现女子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心里松了口气,加上凭我自己的感觉,车子应该没跟这个醉鬼“接吻”,于是我就有了底气,说话也提高了声音分贝:“你没事吧?花好月圆之夜,你应该享受二人世界才对,你怎么晃悠到路上来了?”
她还是蹲在地上,晕乎乎地说:“我好痛。”
我突然又紧张起来,难道我真撞了她?
我把她扶起来又仔细看了一下,真没有受伤,她为什么喊痛呢?
我又问:“你哪儿痛?”
她不具体说哪儿痛,反正喊痛,她处在醉酒状态下,我无法判断真假。为了不影响交通,我把她扶上车,把车开到别的地方,一边观察她的反应,一边思考该怎么办。
我只有搞清楚她是真受伤了,才好决定她是否送她去医院。
她仍处在醉酒中,看样子还喝得不少,瘫软得像一团棉花。
我又问:“你还痛吗?”
她迷迷糊糊含混不清地说:“痛。”
“具体哪儿痛?”我问。
她忽然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到她胸口处,我感觉像触了电,但又不想把手拿开。
我继续问:“你胸口痛?”
她不说话,拽住我的手继续放在她胸前。
我又问:“心囗还痛吗?”
因为我的手有点不安份,可能导致了有点小痒痒,她突然笑了。
我知道我此刻在干什么,我不能趁人之危揩她的油,我把手又收了回来,想确认她毫发无损我才能放心。
我又问:“你其他地方也痛吗?”
她用力抬起头,努力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软绵绵的身体靠在我身上没有说话。
我基本可以判断,她说胸口痛,又醉成这样,八成是失恋了。
花好月圆之夜,恰好又是午夜时分,人的思绪像脱疆的野马不受控制地飘了起来,想着哪些正在激情接吻的情侣和正在偷情的孤男寡女如此地逍遥,因为眼前垂手可得的尤物又让我找回了一点安慰。
她软绵绵地如一摊泥紧紧依偎在我身上,我还是无法控制地紧紧搂着她。我伸手捋了捋了她眼前的流海,她仍然闭着双眼,鼻孔里呼出的空气夹杂着白酒、啤酒和红酒的混合味道儿,由此可见,她是一只不懂得品酒的菜鸟,哪有几种酒混喝的?不醉死才怪。
天上降下个林妹妹,我像是在做梦,但一个醉美人此刻就躺在自己怀里,证明这又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