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捏紧我鼻子,一手捂住我嘴巴:“乱说话后果很严重!”
我轻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她痒得发笑,立马松手投降:“寒哥,别欺负我,我们好好聊聊。”
我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万般陶醉地说:“到此一游。”
“陋习不改,还‘到此一游’,景区不准胡来。”她摸着自己的脸蛋说。
“聊点什么呢?”我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淘气般地问。
“比如: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初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初恋的感觉是什么,等等。”
“想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是吗?”
“当然是啦。”她揉捏着我耳根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就直接问我喜不喜欢你不就得了,非要绕七十二道弯,八十二道拐。”
我一边抚摸她腰围的粗细,一边献媚地说。
想揩女人油的时候必须顺着她。
“寒哥,你是指芳芳吗?”她的额头顶着我的额头,明显是要给我一点好处。
女人啊,往往是明知故问,非要脱了裤子才放屁。
“你坐到我大腿上来,我一定告诉你最准确的答案。”我一边说,一边把她往我大腿上拽。
她刮了一下我鼻子,娇滴滴地:“寒哥,别欺负我啊。”
“小杨,我是欺负女人的那种人吗?我疼你都来不及。”我嘴里说的全是假的,把她往我大腿上拽才是真的。
她的身子已经坐到我大腿上,双手箍住我脖子:“寒哥,说好不欺负我,反悔的话我可要在你脖子上练鹰爪功。”
她腾出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长长的指甲比老鹰的利爪还恐怖,分明是在示威。
“寒哥,你说吧,你喜欢的是不是芳芳?”她说完,用鼻尖顶了一下我的鼻尖,痒酥酥的。
这女人好会调情,比芳芳厉害多了,芳芳才是那种清纯得像幼儿园里的小女生,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萝莉可爱型女生。
“当然不是,我要是喜欢芳芳,现在坐在千斤顶上的肯定不是你。”我歪着嘴笑。
“那倒也是,不过也不一定,我宁愿想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嘴。”她用指尖轻轻在我唇边优雅地滑过,像个音乐家在弹钢琴。
我把她越搂越紧,趁她放松警惕的那一刻,掀开她的衣服,在她肚脐眼上用舌头滑过,她咯咯地笑得差点晕了。
她吓得紧紧抓住衣服,把手掌压在我脸上:“说好的不许胡来,小心我的巴掌给你拍脸上的蚊子。”
“刚才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想揩油就得编出一百个理由来。
“寒哥,你说嘛,别老是吊我胃口。”她双眼瞪着我,满满的期待……
我都不忍心不告诉一点好消息,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也行。
“你说我在吊你胃口,你又何尝不在吊我胃口?你明明坐在千斤顶上,却要求我不许胡来,你说,我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坚持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假装正经。
“寒哥,你别往歪处想,多想点别的,比如想我对你那么的好。对了,不是说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吗?”她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只是象征性的蜻蜓点水一般却想得到一个最好的答案。
我点点头:“我告诉你答案之前,你一定要双手把我搂紧,万一你的情绪有剧烈变化,身体使劲往下坠,千斤顶就要起作用了。”
她又咬了我肩膀一口,以示惩罚。但一点儿也不疼,反而感觉爽歪歪。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说完,我认真观察她的反映。
她双眼睁得老大,一直看着我,表情既惊讶又失望,眼泪开始跑出来诉苦,身体慢慢往下沉,估计千斤顶要起作用了,不然托不起她的身体。
我假装很认真的表情,使她情绪失控,抽泣起来。
我拿起办公桌上的面巾纸帮她擦眼泪,又开始安慰她:“小扬,别哭了好不好?眼泪流得越多,面巾纸用得也越多,现在商店都关门了,省下点面巾纸等下要干点别的。”
这次,她狠狠地咬了我一口,真的很疼,一点痒的感觉也没有了,她来真的了。
我疼得直叫唤:“杨柳,你真咬我?”
眼泪都流到她嘴里了:“我就是要咬你!”
她又咬了我一口,仍然很疼,这次也是真咬。
我疼得牙齿咚咚上下不停地磕:“杨柳,你坐在我大腿上这么久,我骨头都散架了,可是千斤顶一直在可控范围内,我都有定力控制自己,你却控制不住咬我两次,幸好不用打狂犬疫苗,要不我有多担心。”
她从我大腿上下来:“你一个晚上都在说流氓话,两只猪蹄一直在我身上游来游去,还说没欺负我。等你油揩够了,又想踢我,你这个烂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却不应该说一套做一套骗我。你这个死猪头骗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滚!!!”
我站起来抽了两张面巾纸给她:“逗你玩的,我刚才的话只说了一半……”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你这个小流氓,上半句都是好话,下半句就是晕段子,我不听,你滚!”
我又转到她正面,很认真的样子:“杨柳,你听我把话说完,别急着让我滚,你让我滚到你床上去?”
她往门口走去:“你不滚,我走!”
我挡住她的去路:“我刚才说我其实不喜欢你,这是上半句,下半句是:那是不可能的!”
她抓住我的胳膊想把我挪开,她想出去,我就是不让她出去:“你想出这个门必须把我杀了。”
“要杀你,也得找屠夫。”她像仇人一样看着我。
“我已经说了,不喜欢你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我说一万遍吗?”我把手伸向她的肩膀,想搂她一下。
她推开我的手:“你对天发誓!”
我点点头:“苍天在上,我寒冰说过,我是喜欢杨柳的,如有半句假话,我愿意一辈子骑在她肚皮上,任劳任愿做一头累死的牛。”
她终于又笑了:“小流氓,这还不算,你要是真喜欢我,上刀山,下火海,踩油锅,什么都愿意做,对不对?”
我回答得很干脆:“那是当然,你让我吻你脖子,我绝对不会犯贱吻你嘴唇!”
“那好,吻我脚掌心,怎么样?”
“可以啊,我吻了你的脚掌心,再吻你的嘴唇,你的香港脚真菌会传染的。”
“你很犯贱。”
“你刚才坐在我大腿上,我都是很都很守纪律的,我贱吗?”
“你已经够贱了。”
“对了,上次在芳芳宿舍里,你让我演示怎么给胸罩上扣,我现在想演习怎么解扣。”我一边说,一边看她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