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之人正是王朗。“我王朗自幼随着家里的商队走南闯北。可现如今我都不敢说自己云游四方,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说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曲风微微笑,对着木宁姑娘说“不知姑娘还有什么问题?”全然没有理会那疯狗一般的叫骂的王朗。“你找死!”看到曲风没理他,王朗招呼几个喽啰,瞬间跳上舞台将曲风围在中间。台下的王朝也跳上舞台,将剑扔给曲风。曲风看着周围的人,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杀意。
台上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都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清风院虽不是什么大地方,但也不是你们这些人能在这闹事的,来人。”老鸨一句话,喊出了几个彪形大汉,“把这王朗和他的随从赶出清风院。”几个彪形大汉开始向台上走去,“你可知道犯了我的下场?”王朗瞪了老鸨一眼说到,“广亲王又怎样?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在这清风院他也得让我三分!”老鸨回瞪回去,狠狠地对王朗说到。“我们走!”王朗一合纸扇愤愤离去。
“这位公子,对不起我们继续。”老鸨转身对曲风说到。话虽这样说,但此刻早就没有了玩的性质。曲风点头示意表明自己没放在心上。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木宁开口问道,“在下曲风。”“不知曲公子对这霓裳羽衣舞有什么看法?”木宁再次开口道,眼神中充满了希冀。曲风想了想开口,“仿佛兮若轻云之敝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哎呀,好诗好诗!曲公子当真是出口成章啊!”老鸨适时插话道,而木宁却站在原地琢磨起了这几句话。
“好好好,木姑娘的提问就到这里。曲公子请回吧!”老鸨放下遮掩木姑娘的楹帘,转身对着台下说到“接下来有凤仙姑娘为大家带来一首小曲,之后全场的酒水全免。”“喔喔喔!!!”台下传来连绵不断的惊呼。
曲风回到位置上刚好听见老鸨的话,顿时觉得这老鸨是个做生意的好手。“没想到曲兄也是文采斐然啊!”一旁王朝的声音传来,曲风这才想起刚刚他帮了自己还没向他道谢呢,连忙倒了一杯酒敬给王朝,“王兄多谢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况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倒是那老鸨你该好好谢谢。”王朝将敬完的酒一饮而尽,“是啊。”曲风想了想王朝的话觉得是有必要感谢人家,为了自己惹上了广亲王这样的一个大家伙。
之后的节目越发没劲,台下的看客们都早已左抱右搂地调戏起台下的姑娘。
这个时候,曲风来到后院。问到老鸨屋子的位置,准备向老鸨道谢。临近屋子的时候,曲风听到房间里似乎传来了争吵声。
“啪——,今后在这徐州城最好掂量掂量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你惹不起!”清脆的巴掌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引起了曲风的注意。听这话应该是广亲王府的人,曲风在心里暗暗想到。“哼,广亲王的一条狗我清风院又不是惹不起。”那女人的声音是老鸨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又是“咚——”的一声传来,门被踢开老鸨的身影紧跟着飞了出来。
“给你脸你还不要了!王爷说了若遇反抗直接杀了便是了。”一个黑衣人提着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黑衣人目光紧紧盯着老鸨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老鸨顿时害怕了。“你别,别过来,我是落仙院的人。”听到这那黑衣人的脚步顿了一下,老鸨见有门又接着说“杀了我,落仙院定然会找你们麻烦。想必就连你们家王爷都不想招惹这样一个大麻烦吧!”黑衣人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又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只要我在这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你,落仙院就算查下来又怎么会查到我家王爷头上。”黑衣人挥起长剑,老鸨顿时心成死灰闭上眼准备迎接死亡。可死亡却并没有如约而至,她睁开眼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她的面前。
这人不是曲风又会是谁。曲风见那黑衣人杀心已动,连忙从暗处冲了出来,空手接白刃接下这一剑。黑衣人大惊问道“你是何人?”
“曲风。”曲风淡淡地说到,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寒气。
“就是你惹了我家少爷?”黑衣人问道。
“是又何妨?”曲风不屑的目光成功地激怒了黑衣人。
“那我今天就送你们去做一对苦命鸳鸯。”黑衣剑如长龙,直直地向着曲风袭来。曲风步伐如幻似影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剑。之后黑衣人的进攻更是连绵不断,曲风也不还手只是不停地闪避,偶尔出言讽刺一两句“就这两下子?”“真是个废物?”
黑衣人的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站在原地不停地喘气。曲风站在他的面前冷冷地说到“你累了,那就该我出手了。”话音刚落,曲风就出现在黑衣人的背后,一记手刀将黑衣人击昏过去。
“曲公子,多谢了。”躲在一旁的老鸨见黑衣人昏了过去便从一旁走出来向曲风表示了谢意。“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这人是广亲王府的人?”曲风蹲下身子在他身上只搜出些许碎银,这让曲风很失望。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曲风还是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是的,曲公子。此人名唤王起,广亲王手下十三星罗棋中的天狼棋。”老鸨见曲风不是普通人,又救了自己于是便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十三星罗棋?”曲风问道
“十三星罗棋是广亲王手下的一批死侍。由广亲王从小培养,所以深受广亲王的信任。其完成任务的手段极其凶残有时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老鸨又详细解释道。
“那好,妈妈今天这事是我给你惹下的,这是我也得给你解决了再走。这几天就叨扰妈妈了?”
“曲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条命还是你救的,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只不过这广亲王不好惹,曲公子莫要去招惹他们。待我向院主禀报之后自由人回去收拾他们。”
“不不不,妈妈山人自有妙计。”曲风笑得一脸阴险,旁边的老鸨都觉得心里有些发秫。
“曲公子不知有何妙计?”老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附耳过来。”曲风贴着老鸨的耳朵不停说到,而老鸨也是不停地说“妙,妙妙!”
忽然间一柄银白色的飞刀贴着曲风的脸颊划过,笔直地射入身后的木板上。那飞刀上穿着一张叠起来地密信。
曲风取下密信展开,片刻之后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不知这信上写的什么?”老鸨看到曲风的笑容,心急地问道。“没什么家中长辈的来信。”曲风用内力直接将密信震碎。
“妈妈,木姑娘想请曲公子今晚到房中一叙。”忽然间一个姑娘插话道。
“好,曲公子你跟着她去吧。”老鸨看着曲风说到。
“那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妈妈了。”说完之后曲风跟着姑娘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