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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闹鬼

孝恩寺内,卓凤鸣见杨安离去,抬头看了看夜空之上的残月,心中叹道:“我只道以我当下的武功,争雄武林亦无不可。却不曾想,竟连个番僧都收拾不了,唉!看来我还是太小瞧天下英雄了。”随即又想:“哼!我尚且年轻,再过得几年,倚这三尺青锋,试剑天下又有何难。”

他本就是愈挫愈勇之人,向来不会计较一时的成败,这下心念赫然通达,心中阴霾一扫而空,只觉身心再无拘束,天下大可去得。一声长啸脱口而出,手中长剑上提,一剑劈将出去,只听的“噗”一声轻响,随即又是“哗啦”一声,湖边三丈之外一颗水桶般大小的垂柳,竟被他剑气从中斩为两段,树身倒入湖中,激起层层波澜。

劈出一剑之后,卓凤鸣只觉得浑身畅快无比,原本已是空空如也的气海丹田,竟生出一股真气自发运转起来,那真气初时,只如潺潺溪流,待功行周天之后,已是增如江河,再经数周天,更是如山洪喷发,直至行满九个周天,这才转入丹田,内力已是沛然充实,不仅之前因大战番僧耗损的内力全然恢复,太虚剑意内功竟也更进一层,真可谓是意外之喜。此时若再战那番僧,胜负已属未定之天了。

卓凤鸣欣喜片刻,这才想起杨安临走之际交待之事,急忙撑了竹筏到湖心假山处,沿着山洞石门,很快找到地下石室。

石室中的女子见杨安离开许久也未见回来,个个心中开始担忧后怕,只觉得刚刚乍现的希望,只怕又一下破灭。加之参木每次来此享乐,对一众女子非打即骂,因此众人对他惊惧日深,这时虽暂脱牢笼,却也不敢出去查探,只在石室长廊干着急。

过得许久许久,长廊出口处走来一人,众女子见那人体型高大魁梧,浓眉虎目,甚是威仪不凡,竟不是此前救她们脱困的孩童,只以为是参木派来的人,不由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纷纷退至最后,报作一团,甚是怔忪的看着那人。

来人正是卓凤鸣了,他见众女子惊悚之色,甚是可怜,心下好不怜惜,急忙说道:“诸位小娘子切莫惊慌,我是华山纯阳宫弟子,是特地来救你们出去的,不是歹人。”

众女子见他一身鹤氅羽衣,头戴一顶纯阳巾,果然是道士装扮,不由信了几分,稍稍松了口气,一名略为大胆的女子问道:“道长可曾见过一个这么高的小郎君,他也称是纯阳宫弟子,便是他将我们从石室里放了出来。”

卓凤鸣道:“他是我师弟,便是他让我来接你们出去的。”众人这才放心下来,那女子又问道:“那他人呢?”卓凤鸣道:“他去抓捕那参木老贼去了,众位出去之后,自能见到他。”又有女子惊慌道:“哎哟!那可如何得了,那参木大……大……和尚很是厉害,小郎君那么小,如何对付得了他。”众女子也都附和道:“对呀对呀,这些如何是好?”“道长你快去帮他一帮吧。”

卓凤鸣摆手道:“你们不必担心,我师弟虽是年幼,但武功了得,那参木老贼打不过他,我先带大家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

众女子见卓凤鸣对那小郎君很是信任,虽是心中担忧,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一路跟随在他身后,到得洞口,卓凤鸣用竹筏分数次将她们运上岸边,最后也将被杨安点住那两个僧人也一块运了上岸。众人被禁时久,原本以为要在石室被那参木糟蹋至死,方得解脱,这下赫然得救,重见天日,想起前些时日的绝望,不由纷纷抱头痛哭起来,霎时间呜咽之声不绝于耳。

卓凤鸣本出生洛阳世家,自幼见惯各种恢宏场面,但这种情形却是头一回遇见,他原本就只醉心武学,看人向来不分男女,这下突然见了这么多女子哭泣,声声哀婉,甚是可怜,一时间竟手足无措,全然没了主意,只静静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幸这些女子哭了一会儿,想是哭的累了,便渐渐停歇下来,只有少数几人仍在抽噎。又等了许久,仍是不见杨安回来,卓凤鸣不由开始担心起来,遂将众女子带到正殿佛堂安置,这才四下查看,见寺门大开,寺内空无一人,更不见杨安踪迹,想起守在后门处的燕小悠,便来到后门处,发现地上躺了十来个和尚,燕小悠却是不见了,心想:“师弟和小悠多半是追其他僧人去了。”

卓凤鸣将躺在地上那些僧人提回寺内,连同石室里提出来的法会、法相两人,关在正殿旁的屋子里,遂解开两名僧人的穴道审问,他未拜在吕洞宾门下之时,与洛阳纨绔子弟斗鸡走狗,学了不少整人的法子,这时统统用在这些僧人身上,这些僧人哪里吃得消,纷纷将参木和尚以前如何打家劫舍,后来如何在孝恩寺扮作大德高僧骗钱骗色,如何色迷心窍,将他看中的女子抓来淫乐等等,诸事一一招来,卓凤鸣在一旁听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即一掌劈了参木那老贼。

卓凤鸣审完那些僧人之后,见杨安依旧没有回转,便来到寺庙正门等候,直至子时初,这才见杨安与燕小悠回转,燕小悠还牵了跟绳子,绳子后面绑了五六个僧人。卓凤鸣急忙迎上前去,说道:“师弟,你们总算回来了,抓到参木那老贼没有?”

杨安摇头叹气道:“我与小悠追了二十多里,终究是没能追上他,让他给逃了,只抓了几只小鱼小虾。”

卓凤鸣听到竟让那参木和尚逃掉了,很是愤然,说道:“若不是那番僧,岂会让这厮逃掉,实在可恨,也不知他又会逃到哪里去祸害一方。”

两人边说边进了寺内,又来到正殿,燕小悠则将抓住那些僧人带去一旁的屋子看守。殿中众女子见杨安平安归来,也大大松了口气,纷纷上前拜谢。杨安一一还礼,致意不必言谢,想起此时已经很晚,寺内尚有许多空房间,又与卓凤鸣安排众女子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做计较。

待将所有人都安排妥当,卓凤鸣与杨安又回到正殿。卓凤鸣道:“师弟,那些女子明日该如何安置?”他虽不傻,但如非必要时期,向来懒得动脑,对善后之事,自是推给杨安为妥。

杨安沉思片刻,说道:“这些女子也是命苦,明日先让小悠去将祁师兄、诸葛正他们叫来,再各自负责将她们逐一送回。对了,那参木这几年在孝恩寺敛财无数,咱们将那些钱财分给这些女子,算是补偿她们。”

第二天一早,燕小悠便出发去渭南城,因卓凤鸣此前来渭南时,是骑了马来的。卓凤鸣进城之后,将马寄养在一处客舍,这时让燕小悠骑了去通知祁进等人赶来。

燕小悠刚进城,已觉得腹中有些饥饿,来到一家酒肆,要了一只肥鸡,便坐到窗边的矮几处享用。此时正值辰时初,不一会儿,酒肆里用餐之人便多了起来,很快酒肆里已坐了满了人。

突听得街上响起嗒嗒嗒的马蹄声,燕小悠侧目看去,见得城门那方行来三骑。一前两后,前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着淡绿襦袍,头戴青色软脚幞头,下巴青须三寸,体态微胖,气度不凡。

中年男子身后跟的是两个少年男子,皆在十八九岁左右,长相不俗。左侧那男子头裹蓝色万字巾,身穿蓝色劲装,风度翩翩,英姿飒爽,他那一骑的左侧还挂了一柄宝剑。右侧那男子头戴一顶白玉小冠,身穿白色劲装,面如凝玉,剑眉星目,比左侧那男子更英俊三分,他背上背着一柄宝剑,宝剑剑鞘之上镶嵌着不少红红绿绿的宝石,珠光宝气,甚是奢华。

三骑行到近前,那白衣男子道:“三叔,这里有家酒店,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吃了早食再走吧。”前面那中年男子点头说道:“要得,那我们就在这里歇个脚。”两人竟是一口纯正的蜀中腔调。

三人下了马,又将马拴在门口的拴马桩上,这才走进来,跟酒保要了五斤羊肉,五斤白酒,一只肥鸡,这才找坐,却发现四下都坐满了人,只有燕小悠这里是一人独坐,便走了过来。

中年男子见燕小悠佩剑在身,微微一愣,随即抱拳笑道:“小兄弟,可否容我叔侄三人拼个座?”燕小悠还礼道:“几位请自便。”中年男子道了声多谢便坐到了燕小悠对面,蓝衣男子坐到燕小悠左侧,白衣男子则坐右侧。微风轻拂,隐隐传来一股清香。

此时厅中甚是喧哗,忽听得右侧那桌一人说道:“那恶鬼只怕已有了千年的道行,厉害非常。”另有一人道:“你又没见过,怎知他有千年道行?”先前那人又道:“你想啊,那孝恩寺是什么地方?佛家圣地,目犍连尊者显灵的地方,佛气旺盛。那恶鬼若是没有千年的道行,又怎么敢去那里作乱呢。”

燕小悠侧目看去,见得那桌有四人,说话的是坐东首那人,那人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穿了一身灰色裋褐,三十来岁,与他搭话的是坐在他对面的胖子。他左侧那男子脸色蜡黄,身形枯瘦,穿着青色裋褐,他右侧则是一个身穿白色麻布裋褐的男子,愁眉苦脸,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他约有四十来岁模样。

穿青色裋褐那男子苦笑一声道:“说来不怕你们笑话,那时我正起来屙尿,听得那恶鬼长啸一声,吓得我差点尿在裤裆里了。”穿灰色裋褐那男子叹道:“唉!那孝恩寺只怕是再也没人敢去了。”

一旁的白衣男子听得很是好奇,他对面那蓝衣男子问道:“大哥,他们在说些啥子,你听得懂不?”蓝衣男子摇头道:“我啷个晓得他们在说啥子鬼怪哦,你去问一问他们撒。”白衣男子噘了噘嘴道:“问就问。”又抓着那中年男子胳膊如同小孩撒娇一般晃道:“三叔,我去问哈他们,要不要得?”

中年男子看着白衣男子,眼中尽显溺爱之色笑道:“就你事多,去吧,说话要客气些,咱们出来行走江湖,切记不可轻易树敌。”

白衣男子巧颜一笑,道:“是!”便欢喜的向那桌走去。

燕小悠摇头叹息,想道:“这人大好男儿之躯,却是这般娘里娘气,真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白衣男子到了那桌近前,抱拳行礼道:“几位大哥请了,小弟这厢有礼了。”那几人见他文质彬彬,甚是英俊不凡,好感顿生,纷纷还礼道:“不知小郎君有何吩咐?”

白衣男子道:“适才听几位说起什么鬼啊怪的,我最喜欢听鬼怪的故事,可否给小弟仔细说道说道,这顿早食便由小弟请客了。”

几人纷纷道:“小郎君客气了,那咱们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穿灰色裋褐那男子说道:“听小郎君口音,是外地来的吧?”

白衣男子道:“小弟乃是蜀中渝州人士,这此随叔父来关中学做生意。”

穿灰色裋褐那男子道:“原来如此!咱们方才说的倒不是故事,乃是昨晚发生的真实事情。”

白衣男子道:“哦?那是什么事情呢?”

那胖子道:“昨晚渭南城郊的孝恩寺闹鬼,闹得很是凶猛,将庙里的和尚都吓跑了。”

燕小悠听那人说起昨晚孝恩寺,不由竖起耳朵留心听来。

白衣男子眼睛发亮道:“大哥,你快给小弟讲讲,是怎么闹鬼的?那鬼又长什么模样?”

那胖子神色讪讪道:“我倒是不曾见到那鬼长什么模样。”

穿麻布裋褐那人道:“那是昨晚亥时左右的事情,我们一家都已睡下了,迷迷糊糊间,听得三里外的孝恩寺传来一声惊悚的啸声,顿时将我们一家都吓醒了,我家娘子让我起床看个究竟。我本来很是害怕,但一想那孝恩寺乃是佛门圣地,哪有有鬼怪敢如此嚣张,多半是出了什么事情,便壮着胆子起来,点起油灯,又拿了柴刀出门。这时外面月光甚暗,我走了半里路,便看见几个寺里的僧人慌慌张张的在跑,有一个僧人我认得,是那寺里的法鸣师傅。我便上前招呼道:‘法鸣师傅,都这么晚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哪里想到那法鸣师傅浑然像是没听见一般,一直向前跑,还不时回头张望,我见他脸色惨白,神色惊慌,那几个和尚也大抵如此,都跟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转,几下就跑没了踪迹。我也不敢再往孝恩寺去了,急忙往回跑,跑得没多久又听见一声嚎叫,我顿时吓得腿一软,再也走不动了,一下倒在了路边的草丛里。没多久便看见……便看见。”那人说到此时,竟瑟瑟发抖起来,旁边几人也是脸带惧意。

白衣男子给他倒了杯酒,递给他道:“你喝杯酒压压惊。”

穿麻布裋褐那人颤抖着接过来,一饮而尽,酒入腹中,这才感觉有了一丝温暖,向那白衣男子道:“多谢你,唉!那情形实在可怕的紧。”

白衣男子问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穿麻布裋褐那男子道:“我看见两个鬼差从孝恩寺那方飘过来,‘嗖’的一声就到了近前,又‘嗖’的一声就不见了踪迹,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叫了出来,惊动了鬼差,那可就一命呜呼了。”

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两个鬼差长啥子模样?”

穿麻布裋褐那男子道:“两个鬼差一个高,一个矮,生的青面獠牙,甚是恐怖。那两个鬼差过去没多久,我又听得孝恩寺里有女鬼的叫声,便是这样‘呜呜呜哇!’‘呜呜呜嘤!’”他刻意压低声音,模范出的声音异常可怖,便是这大白天的,几人也是背脊发凉。

穿青色裋褐那人道:“是了!没错,就是这个声音,那时我也听到了。”另外几人都纷纷说自己也有听到。

燕小悠撇了撇嘴,已经弄明白,原来这些人是将他们昨晚解救那些女子的闹出的动静当作是孝恩寺闹过了,那男子说的两个鬼差只怕就是自己与师叔了。心中暗想:“你只怕是眼睛瞎了吧,我们哪里长得像青面獠牙了。”

又听那穿麻布裋褐的男子说道:“那女鬼叫了一会儿便不叫了,又过得一会儿,我又看见那两个鬼差回来了,还将孝恩寺里逃出来的和尚都抓了回来。我等他们回那孝恩寺之后,又躺了许久,恢复了些力气,这才急忙跑回家,将门窗关的死死地。这一晚竟是再也不敢睡着,只怕一睡着了那鬼差便来,那可如何得了。”

几人这才恍然,白衣男子想道:“难怪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原来是根本没睡。”又问道:“大哥,你说的那个孝恩寺是在哪里?”

穿麻布裋褐那男子道:“从北门出城,一直往北走,大约十里就能看到了。”顿了一顿看着白衣男子问道:“你不会是想去那里吧?那可万万去不得,若是被那恶鬼捉了去,那……那……那真是糟糕至极了。”

白衣男子只是笑了笑道:“这事情倒是有趣得紧,多谢几位大哥了。”说罢便回了这边坐,酒保也已经上齐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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