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变强，变得很强很强，那样就可以保护君姐姐了！”
“姐姐？姐姐，姐姐……”
“君尧哥哥？”
小姑娘清脆的嗓音在君尧耳边响起，如同那年那天那充满依赖的声音。
君尧回神，眸中映着纯真无暇神情的小姑娘神色如常，只是淡淡点了下头，“你吃吧。”
“小哥哥不吃，泠泠乖。”柯生爱怜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发丝，眼中溢满温柔。
“泠泠本来就很乖！”泠泠撇了撇嘴，有些不满道。
“好好好，泠泠最乖……”
“不喜欢柯生哥哥了，泠泠去找君尧哥哥……”泠泠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小步跑到君尧身边张开双臂似要拥抱住她，却因身子的矮小只能堪堪扑进君尧怀里。两只小兽猝不及防，被压了个正着。
“呲——！”“嗷——！”
伴随两道嚎叫，泠泠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君尧哥哥……下面……有东西……？”
“有。”君尧淡淡道。
……
“呲……”主人……救命……
“嗷！”放手！放手！放手！！
泠泠的小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捏着兽小敖柔软的身子，不顾两只小兽的反抗，将两只抱在怀里死活不肯撒手。
“……君……君尧兄弟，泠泠她还小，不懂得人情，请你不要在意……”柯生看着小姑娘充满光芒的眼睛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将两只解救下来……
“……没事。”
……
夜晚星辰寥落，不知何处突兀的升起一两声兽吼声，一人踏着月色将被鲜血侵染的兽皮丢在一座荒芜的城下，如同来时悄无声息。
……
“阖谦哥哥来了吗？”泠泠小姑娘看着自家哥哥手中的兽皮，眼睛一眨不眨的问道。
“嗯……应该是。”柯生将手中的兽皮冲洗干净，放在泠泠身上比划了比划，道：“可以给泠泠做件新衣服了。泠泠不开心吗？”
“可是，阖谦哥哥已经有一个月没有露面了，不会出什么事吧……”泠泠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担忧，轻轻皱了一下鼻子，开始数落自家兄长：“要不是阖谦哥哥我们哪儿能撑到现在，每一次你俩都是满身血的回来，可哪次都是阖谦哥哥满载而归，而哥哥……”
柯生哑然，自己好像被自家妹子给嫌弃了……
“好了，好了，我出去找找总行了吧！”
“啊！别！”就在柯生以为自家妹子关心自己时，她道：“让君尧哥哥陪你去，免得……”
“……”妹子，你真的可以不用说后面的两字！
然而，腹诽是腹诽，柯生还是照做了……不是他胆小。而是他怕他死之后他可爱的妹妹被人拐走怎么办？
……
君尧两人出了城门，看着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神思各异。
“阖谦几乎算得上是我们这里最强的一位，每次外出野猎，总是他收获最为丰富，我们这一群人的日常生活所用，几乎都是阖谦提供的，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们。”柯生边走边和君尧说着关于炼狱、关于他们的生活状况以及遭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