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是小的从军前偶然在一客栈拾得。因见它做工精细,似乎价值不菲,一时起了贪念,这才据为已有!其实那上面的字小的一个不识啊!请将军您明断啊!”
他就如他老子裴世昌一样狡猾奸诈如狐狸,哪会轻易就低头?
纪勇卓不言不语,来回地围着他打着转,一双锐利而阴郁的眼神不断地萦绕着他。
让他感觉如麦芒在背,极为难受,心里忐忑不已!
到底有些心虚,在他那样杀人似的眼光逼视之下,他的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来!
就在他感觉心理防线达到极致的时候,纪勇卓突然闪电般地伸出两指从他衣襟里夹出了一封并未开封的信笺!
“这是什么?写给谁的信?是家书么?!”
纪勇卓眼睛并不朝那信笺瞄上一眼,只是紧盯着裴清康冷笑着问道。
裴清康的脸立即苍白了起来,紧接着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地顺着脸庞滑落在了他的衣襟之上!
“你就是裴清康!堂堂北国宰相裴世昌的儿子!是那可耻的细作!你和你老子裴世昌一起作出了**求荣的勾当!我说的没错罢?!”
纪勇卓突然指着他声言俱厉地喝道。
裴清康被他一声暴喝吓得浑身都抖瑟起来,面如土色,当下就萎顿地软倒在地!
“你没什么话说罢!这封信是裴老爷子的亲笔字迹,我一眼便瞧出!但是,我现在并不会处死你,我要将你绑缚京城,让皇上圣裁!你和你父亲会落得下什么下场,我想你心里大概会有个数罢!”
他冷笑着坐回到了桌案前,鄙视地看着眼前这个出**家毫无骨气的废物!
“哼哼!要杀我们父子,哪有那么简单?”
裴清康突然又挺直了腰杆,冷笑道。
“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妄想着你们这班无耻之徒可以逃得过?!”
纪勇卓大怒,双手重重地用力一拍桌案,腾地一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