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人都想要一个绝版的爱情,可是人们渐渐的忘记了,就算是限量版也不是唯一,以前我总是游戏人间,对于感情只是唇边的一抹讥笑,现在我想要认真一回,请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并且是一辈子。
周淼大汗淋漓的把顾非凡搀扶到房间后,开始气喘吁吁,顾非凡下意识的做着拉扯领带的手势,周淼连忙别过头去,这时周淼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接起来道:“林总?”
“到了吗?”林肖站在二楼的看台上拿着红酒细细品味,当天的月光特别的明亮,明亮的仿佛能够折射到任何阴暗面。
“恩,已经到了。”周淼把顾非凡盖上被子,然后朝着卧房的落地窗走去,外面星辰点点,周淼用手指比划着外面星星闪闪的银河,不知道千家万户的灯光下是否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悲伤故事。
“这次公司安排你去,希望你可以表现的更加出色。”
周淼点点头,眼中竟然有泪光闪烁,低声道:“你希望我能够为博雅争取这份合约对吗?这个……是你希望的?”
林肖把红酒放在黑色的栏杆上,转过身无力的依靠在组桩子上,沉沉的吸了一口气道:“能够争取到固然好,但是一切尽力而为就好。”
“您放心,我一定会争取这份合约的。”
“嗯……额……”周淼回头看着顾非凡已经倾身吐了一地,周淼连忙说道:“好了,就这样吧,拜拜。”然后连忙跑了过去,拿着白毛巾擦拭着他的嘴角,然后伸手扶着他的背,看着旁边的水壶,她又跑了过去倒了一杯水,扶起他:“快点喝点水吧,喝点水就会好受一点的。”
顾非凡张开双眼看着周淼,他痞痞的笑道:“你为什么还在这?”看着周淼没有回复,于是继续道:“我可以理解为你担心我吗?”
周淼看着顾非凡这样,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丝的心疼,他是什么样的人,是自己看到的那样放浪不羁吗?但是此刻他眼中那么执着的神色竟然和林肖有些相似,她甩甩脑子,这个时候居然会想起林肖,许是刚刚那通电话。
顾非凡看着周淼没有反应,他抓起她耳边一缕秀发,在手中把玩着。说道:“我一直以为我什么都不缺,从前我游戏人间,也不知道什么是感情,女人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出门的一件衣服,我也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认真,什么叫做孤单,可是周淼,我******认识了你之后,脑中都会有你的影像,你在笑,长长的秀发仿佛都飘散着风信子的花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风信子,可是你喜欢的,我也开始喜欢着,不由自主的,在没有你的这几天,我特别怕一个人过,所以周淼,我想要为你认真一次。”
“你喝多了。”周淼声音有些沙哑,她别过头去,竟然特别的害怕看着他的双眼,因为周淼眼中的顾非凡此刻特别的憔悴,仿佛一阵风就可以把他摧垮。
顾非凡独自起身,把周淼紧紧的抱在怀里,嗅着她的发香,那么眷恋的嗅着,仿佛这一刻等了好久了,也盼了好久了。
顾非凡看着周淼不做声,他笑道:“我说的多么的逼真,看着我演的戏像不像?”周淼连忙推开他,看着他一脸笑意,周淼有点懊恼,他居然和自己开玩笑。
“顾非凡你能不能有点正形啊,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拿我开涮。”她站起身来指着地道:“这都是你吐的,你自己下来把他收拾了,时间不早了,我可没有一世纪的时间陪你在这瞎耗。”说完周淼转身离去了。
在关门的那一瞬间,顾非凡直挺挺的再次躺下去,嘟囔着:“如果我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话呢?其实我是害怕你拒绝我。”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梦中依旧有周淼入梦,梦中的周淼仿佛没有现实世界中那么厌恶自己,她会朝着自己笑,是顾非凡喜欢的那种笑,仿佛只有她的笑才让时间万物瞬间化为须有。
室内的冷空气呼呼的吹着,顾非凡蜷缩在床铺上,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海洋之中,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彷徨。
周淼回到房间后,看着镜子中精致的自己,仿佛这样的面容看着是那么的不清晰,她伸手摸着镜子中的自己,轻声道:“对不起林肖,我仿佛对顾非凡动心了。”话必眼泪应声而下,一滴滴一串串的晶莹剔透。
电话响了,是好久都没有联系的李琳,周淼看着这个号码仿佛穿越了千万年以前,时间的齿轮无情的转动着,碾碎了青春彷徨的旧时代,取而代之的是多少欺骗和隐瞒,周淼闭上双眼感觉四肢百骸都已经冷冰冰的了,就是暴风雨前夕没有关好的窗子,呼啦啦的一直往进灌着风。
“喂?”周淼无力的接起电话,因为她想要知道那个答案,机场飞奔而去却没有得到的答案,哪怕答案已经血淋淋的映在眼前了,可是她还是想要听她亲口说。
“你怎么样?”李琳的声音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这么好听,其实周淼一直都认为李琳这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去不午夜知音,而是把这个名额给了自己。
“还好。”周淼的声音有些失真,因为她怕自己脱口而出的是关心她的话,虽然李琳做出了背叛好朋友的事情。
“台长给我打电话,说你没有去录音,为什么?”李琳的话干净利落,不参加任何不切实际的废话。
“不想录了。”
“那不是你的梦想吗?”
“可是它……现在不是了。”周淼深吸一口气“李琳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你承认吗?”
李琳闭着双眼问道:“周淼你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替别人活着,那么你呢?可不可以放弃你那高傲的自尊心,没有一个人可以像你这么虚伪的活着,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四年了,四年的感情足够让我彻彻底底的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错,我是和唐旭在一起,那么又怎么样?感情的世界本就复杂,你也是写文的,知道很多感情都是言不由衷,不能自己,唐旭不爱暮雪就是不爱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和你周淼又有什么关系,你可以高傲的替别人出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不相干的人看了有恶心,你太虚伪了,虚伪的都失真了。”
周淼被骂的特别剔透,她的心也豁然开朗了,仿佛很多难解的问题在这一刻突然别解开,空气也舒畅的传递着优质的氧气。“李琳……你说的太对了,我******就这么虚伪,你呢?拥有着别人仰望的幸福,轻易的摧毁她人的世界,你多高傲啊,高傲的不懈给人当小三,去维持你那原本就不堪一击的脆弱,你真牛掰啊,你******可知道暮雪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喝酒喝的去洗胃,吐了三天,高烧持续不断,我多想告诉她你认为活的最牛逼的姐妹,最潇洒、最洒脱的那个知性美女就是抢了你那个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可是我不能,我怎么能够说出口,那无疑是给暮雪推向死路,你******李琳可以活的这么肆无忌惮,是我们这些虚伪的人望尘莫及的。”
电话里面一阵安静,安静的仿佛都能够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以及心跳,周淼歇斯底里的喊着,她此刻的双眼是那么的空洞,空洞的都看不到底,李琳紧紧的握着电话,骨骼吱吱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把电话捏碎一样。
“周淼,你我都冷静一点,你认为我肮脏,可是你不是也去录音了么?”李琳恢复了以往说话就能够滴出水的柔媚。
“什么意思?”
“你那么高傲的自尊心不会被我这么肮脏、下贱的姿态给污染了吗?”李琳继续卖关子。
“你到底什么意思?”周淼感觉全身血液慢慢凝固,仿佛下一刻就能够结出霜来。
“我用身体换来你的梦想,你现在已经不要了,还追问有什么意思呢?”李琳最后一句话是笑着说的,“你周淼多清高啊,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一个播音是千万人选里面的拔尖的,就算你周淼是百年难遇的人才,可是当今社会最不缺的就是你这种人,所以你依旧可以继续保持着你高傲的姿态,你干净的不参杂世间这么肮脏的事情,那是你不屑去做的,换来的是什么?”李琳对着电话深吸一口气:“周淼在你的世界上我李琳也许就是一个站街的,就算我站街到死也不会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换取什么梦想,那我真是贱到自取其辱。”
周淼几次都想要张口反驳着,但是话到嘴边又一次次的咽回去,她狠狠的摔了手机,那似乎是一个完美的弧度,手机应声碎裂,酒店的玻璃上面清晰可见的一处破洞,室外的空气仿佛是千年火山席卷而来的热浪,清晰的吹在周淼已经泪迹斑斑的脸上的,她跌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无力的趴在地上哭泣,她死命的哭,仿佛似乎要把所有的眼泪都倾注而出一般。·
玻璃破碎的声音也及时拉响了警报,酒店内部的保全系统也一直嚣张的叫嚣着,酒店保安及时出动,仿佛那个黑夜中的幽灵及时出现在周淼的房门外面,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按着门铃,但是依旧没有人过来给他开门,最后有礼貌的按门铃声变成了猛烈的砸门声。
周淼如同无骨的猫一样蜷缩在地毯上,地毯那离眼睛最近的地方也隐藏着周淼此刻分不清是什么的泪水,悲伤、委屈、怨恨、责怪都仿佛会聚而成的泪水一涌而出。
“请问里面有人吗?请开开门好吗?”保安和一行酒店服务人员都站在门口死命的敲击着依旧紧闭的大门。
“发生了什么事情?”左邻右舍的人开始出来张望着,服务人员开始解释着,那笑容仿佛如同一个工厂里面加工出来的机器人一样,说着一样的话,特官方的解释语,片刻左邻右舍的人开始回去睡觉,毕竟时间已经不早了。
“要不直接开门吧,万一里面真的出现什么事儿呢?”
“好,房卡拿过来。”
顾非凡听到了旁边的敲门,他头疼的欲裂的走了出去,当看到是在敲周淼的门的时候,他加快了脚步朝着那边走去,保安人员划开房卡看见地上蜷缩一个穿着精致的女人,他们并没有走过去,但是他们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女人身上的戾气。
“滚!”只是一个字,保安和其他的人都已经推出了房间。
在门口的时候看见了顾非凡,保安客气道:“先生您好,您是?”
“我是她的朋友,我来吧。”说着就走进房间,转身关上了大门,隔绝了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以及想要探寻究竟的目的。
“滚!滚出去。”
顾非凡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蜷缩在地毯上面双肩抖动的可怜女人,一身洋装随着身子的婉转曲折呈现出来一种说不清楚的媚态。
“周淼。”顾非凡柔声叫道。
周淼听到这个声音后,她坐起身子,无力的依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墙壁上翻着金光的墙角线映衬着周淼一身粉色的洋装,她的双眼无神,红肿的依稀可以看见脸上的泪痕,她痴痴的笑着,“顾非凡,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有多疼吗?”
他走了过去,虽然现在他的头仿佛怕是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但是他依旧步伐稳健的朝着她走去,每一步都那么的执着,仿佛知道自己现在此刻做的重要事情是什么,他蹲下身子,平视着看着周淼那双仿佛灵动会说话的双眼,“我懂,我都懂。”
周淼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她噗嗤一声笑了,低声道:“你懂个屁。”然后特别的不懈把头歪向另外一头,想一个摔破了的精致的洋娃娃。
顾非凡只是点点头,仿佛自嘲的笑着,然后他静静的坐在周淼的旁边,依靠着冰冷坚硬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