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的吗？”……灿烈的记忆一下被拉回那个午后。
————回忆————
“灿烈，我，我想见见你。”南雁隔着吱吱呀呀的电流，对电话另一头的灿烈说道，“我现在在学校的图书馆。”
“嗯，我马上来。”
过了许久，灿烈喘着粗气出现在南雁的面前，或许是跑的有些累了，他一下瘫在南雁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抬起大手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个精光。
那时候，正值盛夏，又是周末，图书馆里并没有太多人。他们靠窗坐着，夏日的熏风吹过他们的耳畔，穿过南雁的青丝，拂过他们的唇畔。
“灿烈，我不想读了。”南雁突然开口，平淡的开口。
“那阿姨……”灿烈显得很震惊，很愤怒，好像他才是事件的主人。
南雁猛吸了一口气，把藏在袖子里的果酒拿出来，递给了灿烈一瓶：“她已经死了。”语气很平静，眼里看不出一丝波澜。
“南雁，你，必须读下去。你的梦想呢？”灿烈有些不可置信，他看了看眼前的女孩，突然觉得好陌生。
“理由呢？以前我是为了我妈，现在我没有希望了，我也就没必要了。”依旧是那淡淡的语气，平静甚至有些冷漠的表情在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身上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为了我，为了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那份心，可以吗？”灿烈有些无措的开口，像个小孩子一样。
“朴灿烈，你小说看多了。这么老套的方式？我累了。”南雁依旧面不改色。
“白南雁，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喜欢你的人，甚至是恨你，会骂你，会打你的男人你就要放弃你向往的首尔？”朴灿烈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近乎于癫狂的朝南雁吼着。
“我没有办法。”依旧是那平静冷淡的神色，“我要还债。”
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死一般的寂静。尴尬紧张的气味在空气中渲染出来，南雁平静的望着窗外，看着操场上那个踢着足球，笑得阳光灿烂的男孩，突然说：“灿烈，如果我还完债，你会等我吗？等我跟你一起去高考，一起去撕书，一起去狂欢。”
“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累了。”
“真的吗？”
又是一阵沉默。灿烈用他的大手替南雁捋了捋南雁垂在耳边青丝，此时无声胜有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