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九挣扎地站了起来,前方程迟正绕着高军一顿胖揍,可惜这没什么用。高军的身上笼罩的护体灵气一直保护着他,程迟势大力沉的拳头对高军几乎没有影响。更要命的是高军手上的灵气球正逐渐成型。
这灵气球威力极大,石九估计在护体符的保护下,最多只能再挨一发,否则就将大大影响战斗力。石九来不及过多思考,急忙扑了过去,对着高军挥出拳头。
高军可能格斗能力极差,或里对灵气罩信心十足,根本没有躲避或招架,任由石九和程迟攻击护罩,自己专心地聚集灵气形成光球。石九觉得自己的拳头像是打在弹性十足的橡胶上,对高军毫无影响,不由十分气馁。
一边的程迟仍然气势十足地轰击着光罩,扭头对石九道:“快用力打,这鸟壳颜色浅了几分,可以打破,如果你不想被高军打成肉酱,就要跟他抢时间。”
石九仔细一看,确实颜色比最开始淡了一点,不由大喜。这时高军手上的第二颗灵气光球已经形成,一挥手,光球轰向石九。如此近的距离,石九根本来不及躲避,光球一下子击打在石九的胸口。
石九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每吸一口气全身都火辣辣的疼,挣扎地坐了起来。一旁的兔子见到石九再次吐血受伤,根本顾不得什么寻找机会,正奔向高军。
石九没有阻止小兔,小兔的力气比自己还大,不打破高军的护体光罩看来是不行了。石九这时不敢再往前凑,要是被高军的光球再打中一次,只怕就算不死也会晕过去。石九干脆坐在地上,掏出道符,先给自己、程迟和小兔再套上一张护身符,再慢慢地用火球符轰。
程迟见到石九再次被光球打飞出去,显得更加焦急。手上的力度越发地大了,手上鲜血淋淋,每一拳都用尽全力。忽然觉得脸旁一阵风刮过,“碰”一声,高军的的护体光罩一阵晃动。程迟一看,竟然是那只兔子,力量这么大,程迟大喜,这兔子不会真是修成内丹的妖怪吧?
高军见到一只兔子撞得光罩一阵晃动,也吃了一惊,不过看见光罩仍然完好,也就不再理会,专心地聚集灵气形成手中的光球。
石九见到第三颗光球越来越亮,高军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石九一阵暗骂:妈的,这高军显然想先灭掉自己。石九焦急不已,自己现在可挺不住这一次光球。
光球已经成型,高军手一挥,第三颗光球朝石九射去。正在攻击光罩的程迟高已注意光球的形成,高军刚要向石九发出光球,程迟就扑了过去。“碰”光球打中了程迟的胸口,将程迟打飞四五米。
程迟无法感应灵气,身体没有经过灵气的锻炼,因此身体的强度无法与石九相比。就算石九给程迟施加了护身符,也无法挡住威力巨大的灵气光球。
程迟的内腑已明显受伤,挣扎地站不起来,只能像石九一样做在地上,激发火球符攻击高军。
火球虽然威力巨大,但问隔时间较长,约要十五秒才能击发一枚,因此效果反而没有拳头直接有效。
高军见到石九和程迟都受伤倒地,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跟神做对的下场,我要你们都死无全尸。”
石九看着高军那仍然坚挺的护体光罩,焦急地转着脑袋想办法,这样下去真要把命丢在这里。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道符:这望气符不是攻击道符,应该没有用吧?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原来石九自感应灵气之后,兴冲冲地跑到师傅清平那里想淘点高级道符备用,没想到清平一盘凉水拔过来。石九那样根本算不上掌控灵气,只能算灵气对石九有点好感,在他身体逛了一圈而己。
而想使用一级道符必须要初步控制灵气,最后石九发现,自己还是只能使用护体符和火球符这两种最初级的道符。而这张望气符是这次任务临行前清平特意交给石九,让他查看邪教头目脑袋上有无生气。
石九双目闭上,手上结着一个莲花手印,嘴里念着清平教给自己的咒语:“太阳幽冥,速现光明,云光日精,永照我庭,天眼,开!”食指在双眼上一抹,石九头上的印堂一下子亮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石九睁开双眼看现高军,高军的护体光罩呈现五彩斑斓颜色,头顶一股浓黑的死气透出光罩直冲云霄。
石九心中一动,大喊:“小兔,打他的头。”
这时高军的第四题灵气光球已经聚集完成,正挥手射向石九。光球眨眼间就到了石九眼前,根本就来不及躲闪。石九眼前白光一闪,小兔已挡在石九身前,光球一下子打在小兔身上。
小兔一个跟头摔倒在石九怀里,石九抱住小兔,只见洁白的兔毛变成焦黑色。小兔在石九怀里叫了几声,石九仔细查看了一遍,好像除了兔毛,小兔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石九心情放松下来,悄声对小兔道:“一会儿你往那坏人的头顶打,记住,往他头顶正中一爪子下去。”
小兔应了一声,从石九的怀里跳下,急速地奔向高军,速度快如闪电。当石九再次见到小兔时,小兔已跳到高军的头顶,小兔伸出前爪往高军的头顶插下。
这次小兔的爪子没有被光罩挡住,爪子顺利地插入高军的脑袋,高军的脑袋如同摔碎的西瓜一下子裂开。身体周围的护体光罩一下子散成点点颗粒消散在空中。
惨烈的战斗结速了,石九松了口气。那小兔蹦跳地走向石九,一幅邀功模样,石九高兴地抱起小兔一阵揉弄。
旁边向程迟挣扎地凑到石九身边:“没想到这只兔子立了大功,小九,这兔子真的练成内丹?你一定要借我几天,带上它简直就是带上一件神器。”
小兔在一旁听了,傲娇地看了一眼程迟,跳到程迟身上,对他一顿胖揍。程迟身受重伤,躲都没法躲,不一会儿就被揍成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