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秀才连夜赶到了县老爷的文书家,也就是他的师哥家。
他把两张纸摊开放在了师哥的桌子上,师哥上一刻还是睡眼惺忪,下一刻就立即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东西啊!”
穷秀才无比自豪地说道:“怎么样,当初师傅他老人家总说我这辈子也弄不出什么名堂,现在让你刮目相看了吧!”
师哥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急切地说道:“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你快说说,你这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虽然这上面的字是古文,但是这些字迹看起来就像没有学过什么书法的人写的字呢?而且这两张纸还不是出自于一个人之手。”
穷秀才当下也不再卖关子,仔仔细细地把这两张纸的来历,好好地跟他的师哥说了一遍,末了,师哥问他:“那照你这么说,这两张纸其实是那两户人家的孩子腾写上去的。是这个意思吧!”
穷秀才点了点头。
师哥又问道:“那你有没有问过这些字的来历,或者是这两个孩子是照什么东西上的字抄上的?”
穷秀才回忆了一会儿说道:“我问过?好像这两个小孩说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师哥笑了笑,心里暗道:“祖上传下来的东西?骗骗你倒还行,但是我一看就知道了。虽然这些字被打乱了,但也能知道,这两张纸有联系,而毫无瓜葛的两户人家,祖上传的东西怎么可能有什么联系呢,所以应该是这两户人家最近几天,发现了什么宝贝。
不过一个庄稼人嘛,能有什么见识,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让自己的孩子把上面的字给抄下来,然后送给我这个蠢师弟这儿?,想着即便他不认识,也能找一个像我这样的一个人,好歹能识得上面的字。
师弟啊师弟,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把这么好的一份大礼送给了我,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报答你。”
接着,师哥放下了镜子,回头问道:“骑了半宿的马了,是不是有些累了,要不在你师哥的府上睡一会儿觉。”
穷秀才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连忙说道:“不了不了,不打扰师哥休息了,还希望师哥把这上面的意思给我抄一份,我好给我的学生一个交代。”
师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放心,师哥保证你会给你学生一个交代,话说回来,你骑了半宿的马,有没有口渴啊。你看,我这待客之道啊!这就去给你端水去啊!”说完师哥转身就走了,而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上。
过了一会儿,师哥端了一杯水走了进来,说道:“快喝了吧!反正我写这个也得需要好长时间呢!”
穷秀才接过来,才发觉的确是渴了,咕咚咕咚几大口就把一杯水给干了。喝下去没多长时间,穷秀才就感觉晕乎乎的,似乎喝醉了一般。
其实那杯水是被他师哥给下了迷药的水。他喝下之后,没过几分钟,穷秀才就倒在了桌子上,就此昏睡了过去。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师哥威逼利诱穷秀才,前前后后折腾了好几天,最后穷秀才终于把给了他这两张纸的那两户人家供了出来。
而另一头,蹲在了穷秀才破草房子门口的那个人,一直在门口守了几天几夜,最后实在觉得太蹊跷了,就顺着一道缝隙钻了进去,才发现屋子里面空荡荡的。
立刻回去和村长等几个人禀报,并保证自己这几天一直守在门口,未曾离开一步。
而就在这个时候,村头叮叮当当响起了集合全村的锣声。
没过半个时辰,全村的人都来到了村头,包括村长、乡绅和李员外,还有那两户人家的大人和两个小孩。
而召集这些人的那个人,大部分村民都没见过,这么白白净净的一个年轻人,穿得根本就不像一个农民,十指如葱。
这个人就是穷秀才的师哥,也就是县老爷的文书。所以普通平头老百姓当然不可能和这类人有什么交集了,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了。
但是村长可和这些老百姓不一样,他去过县城两次。一次是前朝的时候,他负责把十年收上来的农税交给县老爷,而那次是第一次见过这个年轻人,当时还不是文书,只是一个小小的身边执事。
而第二次是新时期的时候,县老爷给他的委任状,只是迎合改朝换代,走个形式而已。而那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为了文书,是县老爷身边当红的人之一。
所以当他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就立刻知道他是谁了,只是不知道他来这里要干嘛,心中隐隐地有些不安的感觉。
而这个年轻人身边站着的,就是这几日都不曾见过一面的穷秀才。
只见这个年轻人对穷秀才说道:“师弟啊!去把你说的那两户人家给找出来吧!”
事已至此,穷秀才那敢耍什么心眼,下去就把曾祖父和他的邻居给指认了出来。
接着这两个大人和两个小孩就被师哥带来的卫兵给绑了起来,然后师哥对其余的人说道:“我要找的人就在这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说完,师哥就带着这四个人还有木质盒子和画轴一并离开了。临走之前,师哥下令把全村这十几户人家以通敌卖国罪为由,全部给射杀了。
自此,师哥就不在县老爷那里当文书了,到了另一个地方隐姓埋名起来。
而女人的曾祖父后来找到一个机会领着儿子逃走了,当时本想带他的邻居一家一起逃,但那时邻居已经奄奄一息了,而他的儿子也得了很严重的病。最后他的邻居嘱咐他:“千万要找回那两样东西,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不能让别人拿走。”
曾祖父后来趁着战乱领着儿子逃到了RB,在RB安家乐业了。
再后来,曾祖父在RB开办武馆,主要是增加实力,培养了许多高手,其中最厉害的就是花儿锦的父亲,只不过花儿锦的父亲英年早逝,而花儿锦那时还未满一周岁。就这样,女人的这一家人对待花儿锦就如同同族血亲一般。
而女人来参加比赛的原因,也是为了曾祖父的遗言,找回那两样东西。
所有人听完女人的讲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都沉默了,世界仿佛停止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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