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耀进了门,看到披着红盖头打瞌睡的伊悠歌,清咳两声,“王妃,随属下走吧。”“哈~~~恩好,婉宁扶我。”有个懒懒开口,打个哈欠
大厅内,各路大臣齐聚,夙寂尘身着邪魅的深红喜服,魅力十足,随大臣前来的女眷失了魂。各路大臣阿谀奉承,彩礼更是堆成山。
夙寂尘还是面无表情立在堂前,像是等待着什么“王妃到——”“皇上驾到——”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朝堂之人赶紧行跪拜之礼,唯独夙寂尘。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站在厅前的悠歌吓,皇上?哪啊?
“众爱卿平身。”浑厚的声音从悠歌身旁传来,婉宁急切行礼
“朕今日是以八王爷的长兄的身份来蹭一杯喜酒的,朝堂上的礼免了。”“谢皇上”
听这言语,倒像是个有情的明君啊,不顾朝政前来庆祝皇弟娶亲。那我咋办?我在这站着?有个内心独白
“谢皇兄的大架光临,臣弟的王妃还在门口。”夙寂尘勾起一笑
你丫终于想到我了啊,我站这多尴尬。悠歌咬唇,“婉宁,扶我进大厅。”
银铃般的声音传来,身着黄服与夙寂尘有几分相似的夙寂风看着红衣着身的悠歌,似曾相识的声音,虽然隔着盖头看不见,但身姿又是那么地像。
皇上坐在主位上,夙寂尘与悠歌站在堂前,也不跪拜。悠歌被夙寂尘牵着手,这演那出啊?
“夙寂尘,怎么不拜啊?不成亲了?那放我走啊。”悠歌小声说道。】
夙寂尘开了腔,“皇兄,父皇母后已不在人世,可否免了这跪拜之礼?”卧槽?这意思就是没了父母,长兄在也不下跪,分明眼里没用兄长的意思啊。
夙寂风微微笑,“那好,不知皇弟成的哪出亲呢?不行跪拜之礼,呵。”
“皇兄,王妃对臣弟说,那些只是世俗之套,她不赞同这种做法。”悠歌汗,她啥时候说过?尼玛演戏给个剧本也行啊,让自己现编需要历练啊。
“八王妃,不知你有何见解?”夙寂尘问道。
悠歌不语,考虑许久,开了腔,“自古以来,婚事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天拜地拜父母理所应当,即父母已死,穿着大红袍行跪拜之礼,明显是对死者的不敬”
夙寂尘笑,捡到宝了,演技比自己还好。“有道理,不知王妃有何法子行完成亲礼呢?”有个陷入沉思,尼玛废话咋那么多?
“请皇上给臣妃一些时间。”有个敷在夙寂尘耳边说着什么,“来人,笔墨伺候”夙寂尘喊道。“我说你写。”悠歌说道,不一会儿,一份发言稿就写好了。
悠歌接过刚让婉宁去采的鲜花,“请皇上接过这张纸,按上面写得念。”
夙寂风一看,朗声说道,“在这神圣而庄严的日子,我们欢聚一堂,前来见证一对新人最重要的一刻。请夙寂尘王爷向前一步走。”到这,众人奇怪。闹哪出?
夙寂风也好奇,那括号里的小字(可以不用念了,待新郎上前一步,接着念,这一行可以跳过),“夙寂尘夙王爷,你愿意娶你身后这位美丽动人,端庄大方的姑娘为妻吗?不论贫穷富有,不论健康疾病,执子之手”夙寂尘汗,她让自己写的这是什么呀?“我愿意。”
悠歌憋笑,在古代行西方结婚礼,自己太聪明了,这群老古董真搞笑。
夙寂风继续念,“请伊悠歌姑娘向前一步。”“伊悠歌伊小姐,你愿意嫁给身旁这位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男子吗?不论贫穷富有,不论健康疾病,与子偕老”
到这,在场的女眷哭的稀里哗啦,悠歌也有小小的感动,虽是演戏,但是结婚谁能不感动?“我,愿意。”
在场的女眷鼓起掌来,接着大厅所有人鼓起掌来。夙寂风看着面前的女子,到底是如何一个女子,让夙寂尘忘记夕儿与她成亲呢?
夙寂尘按照悠歌先前的意思,揭开了红盖头。大厅的人忍不住惊叹,八王妃倾城绝世,弯月眉,大眼睛的睫毛飞翘,那如花般的红唇使得白嫩的小脸多了几分成熟
夙寂尘也惊住了,与搞怪的她两种性格,更加像,,,,,,,,
夙寂风呆住了,“夕儿?怎么会?”夙寂尘满意的看着夙寂风的反应。
悠歌轻笑,“这束花很特别,接到的女孩子就能成为下一个新娘,当我抛下它时,女孩们可要看好喽。”虽然这不现实,但女孩的内心总是那么美好,竞相推攮着,脸上充满了期待,只有一个女孩,坐在席上,看着悠歌,悠歌注意到了她。
悠歌轻松一抛,女孩们没来得及抢,花球已经到了那个女孩手中,女孩不知所措,怎么纳闷想天竺国公主要嫁唐僧的节奏?悠歌对她微笑,不语。
“各位,本妃有些累了,若招待不周请见谅。”悠歌行礼,各路大臣连连称赞,幽冥王妃识大体,是皇族妻室的典范,怎么知道她是装的呢?
有个走后,夙寂风发呆,夙寂尘悄然出现在他身边,“皇兄,臣弟的王妃,您的弟媳,没有给夙氏丢脸吧。”
夙寂风低声说道,“她不是夕儿,对吗?”“是不是,她自己知道。”“夙寂尘我告诉你,不要拿夕儿要挟我,夕儿已死。”
夙寂尘笑笑,“是啊,因为你,你的威胁。”说完扬袖而去,留下夙寂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