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袼飞快的跑到洪翠宫,从后殿墙上一跃而入,顺着萱翎开着的窗子,便进了萱翎的内侵,萱翎正坐在梳妆台前,摆弄一只翠玉簪子,看到楚凌袼突然而入,吓了一跳,楚凌袼跳到梳妆台上,伸出爪子,沾水写到:今晚,你去皇帝那里,把我要来你宫里,我想到办法了。
“真的,好”萱翎看到这行字,眼里充满了惊喜。
楚凌袼不待萱翎在说话,就飞快了的写了一行字:我先走了,别忘了去要我。
便转身跳出了窗,飞奔而去。楚凌袼一路狂奔,回到了奉安殿,进了殿门,看到贺王在,正跟皇帝说着什么,楚凌袼看了一下,皱了皱眉,心道,这人怎么来了,不知又要出什么妖点子。楚凌袼看了一眼贺王,又看了一眼皇帝,皇帝面无表情,楚凌袼跳上了御案,冲贺王呲牙一吼,看到贺王眼睛缩了一下,心里暗暗道,总有一天让你血债偿还。然后卧在了皇帝的砚台边,皇帝看了看楚凌袼,伸手把它抱在怀里,抚着他的毛。
“小虎子,你这一天去哪玩了,朕从回来都没有见到你,跟朕说说,都去哪里玩了。”
“父皇圣明,卜天苑所观,还望父皇慎思,儿臣还是希望父皇能念母妃辛劳,不为儿臣,只为后宫安稳,还请父皇能解母妃之禁。”贺王站在一旁,秉手说到。
“凌啟,容朕想想,你先退下吧”
“父皇慎思,儿臣告退。”贺王看了一眼皇帝怀里的楚凌袼,眼睛闪了闪。躬身退下。
贺王这是着急了吗?欣贵妃禁足尚不足三月,贺王已经求情数次了,这么按捺不住吗,欣贵妃解了禁,你们又会准备谋划些什么呢。这次把卜天苑都搬了出来,看来也是费劲心计了。
“候彬,你说,卜天苑测得有准吗?”
“老奴不敢说,准不准的,自在人心。”候彬拿着拂尘,垂立一旁。
“哼,什么人心,都是他楚凌啟自己说的吧,什么星光乏暗,宫中有殇,解了他母妃的禁,就能消了这灾?一派胡言,真当朕老了吗?你看看贺王,你在看看祁林王,他们都长大了,翅膀硬了,封王了,都敢跟朕顶嘴了,真亏朕没白疼他们呀!”皇帝甩了放在案上的毛笔,震塌了案上的一摞奏折。喷然道。
“陛下息怒,这是皇子们孝敬您,替您分忧啊!”候彬忙把塌了的奏折扶好。
“分忧,分忧,不够气朕的,一个个的,还不如小虎子听话。”
楚凌袼看到皇帝这一通吼,心里明了七七八八,自己那些弟弟们,那个都不是安分的,以往有他时,便都各说各是,如今没了太子,他们更是随意了。皇帝这都是报应。楚凌袼,从皇帝的软塌上下来,走回了自己的食盆旁,喝了点水,吃了一点摆着的牛肉。便缩回猫窝里去了,等着萱翎来接他。皇帝看着小虎子回了猫窝,悻悻然,便回了头,继续看奏折。
“陛下,萱翎公主来了。”是候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