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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道有缺

黑暗之中,不知道是谁在低低的桀笑着,一只只满是血污的狰狞骨爪,从地底伸了出来。像是来自无边地狱中的恶魔,在风中狞笑着,嘶吼着,充斥着血色的眼球,泛着微光的獠牙,垂涎着,一步一步的爬了上来。

——《墨书魔卷之众魔开篇》

望月崖上的风,更大了。

真言微微皱眉,似乎也有点抗拒不了这吹面如刀的狂风,手指微动,一点微弱的黄光突兀的出现在食指间,在这暴风中左右摇曳飘舞着,似明似暗,但始终不灭,继而这一点黄光,慢慢的扩散开来,越来越大,直到护住了真言的全身。至此,狂风虽大,却不能再吹动真言的僧袍一丝一毫。

在这斗牛山巅,望月崖前,这个被呼啸的山风所撕裂的世界里,只有一团微微的黄光,在隐约的闪烁着。在这阴沉如墨的天空里,与这浩渺广阔的大自然相比,这团黄光,是显的如此的微弱与不同。

真言开起了护身佛光,面临着无尽悬崖,顶着这撕裂狂风,慢慢的结跏趺坐,一颗心,也似被这风,吹刮的无处着落。

真言出生,尚在襁褓之时便被父母遗弃,得无相寺收留,才捡得了一条性命。虽然表面上,真言从来未曾说过什么,可实则在他内心深处,却也未必没有那一丝怨恨。孩提时代,便头角峥嵘,灵慧逼人,本以为可博寺内长老的青睐,可随之而来的一次贬压,又让他跌入谷底。虽说成年之后,也知晓是师长的磨砺之意,可在当时周围师兄弟那嘲笑的眼神,那沉重的杂役,压的年仅八岁的真言,透不过气来。

乌云隆隆滚滚,越积越厚,浓厚的似乎要滴出水来,一道道闪电,龙走蛇形,在这个灰暗的天空狰狞着张牙舞爪,随伴着轰轰雷声,在咆哮着,在嘶吼着,控诉着这个世界的不公。

天道不公!

真言心里也如同此刻的天气,阴郁无比。若众生平等,为何有人出生即是大富大贵,有人出生,就被饿死街头;为何有人一生平安喜乐,纵享天伦,而有人,尚未弥月,就被父母抛弃!若天道酬勤,为何有人贪图安逸,却修行无阻,而我苦修十八年,最后还是一无所成!纵使聪颖拔萃,若是换来这样的结果,倒还不如当初,未被师父捡来,饿死来了个干净。

似乎听到他心里的愤怒,在霍霍闪电的狰狞与隆隆雷声的咆哮中,突然暴雨倾盆。密集的雨滴,劲急的击打在他的护身佛光上,溅起一朵朵密不可分的雨花。他闭着眼睛,手上真元运转,那一层微微泛着黄色的光幕,猛然间亮了一下,光幕之上,各种梵文隐约流转,抵御着这无尽的暴雨。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开无相寺,来到这座山峰上,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飞到这望月崖边,暴雨来袭,在深心处,却又不想回到寺里避雨,本能的祭起了护身佛光,来抵抗着大自然的威能。天地暴雨,在这几近毁天灭地的自然风暴中,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自己已与平时,判若两人!

在无相寺中,他侍师至孝,在进入内寺之后,依然每日晨昏定省,端茶送水,唯恐有一丝不周,对待师兄弟,亦是平易近人,英俊的脸上,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待人接物,总多礼让三分,耐心定性,更是全寺翘楚,真言在寺十八年,从未见其放浪形骸,礼数不周。而此时,在这四周空无一人的孤独悬崖边,在这雷光电闪之间,他不知不觉中,卸下了所有的心防。

暴雨不曾间歇,密集的似乎要淹没这个僧人,

他像个傻子一样,不知道在坚持着什么,平日灵气无双的眼眸,早已全无之前的灵动,只剩下空洞的坚忍,麻木而不知所求,就这样不避风雨,苦苦的撑着护身佛光,在这个暴雨倾盆的漆黑的夜晚,在望月崖前,有那么一团微弱的黄光,一直柔和的亮着。在这么狂暴的的天威下,在苦苦支撑了大半个夜晚,真言微闭着双眼,额头已经隐隐见汗,似乎也颇为有些吃力了。

风还是那样的急怒,雨还是那么狂暴,天空中时不时划过道道狰狞的闪电与咆哮的天雷。

天威难抗!

可是,为什么却有些不甘心呢,年方一十八,已经是无相寺内年轻弟子中第一人,中间经历过多少,只有自己知道。无数次日夜不停的修习,不敢有片刻懈怠,有多少次师兄弟的嘲笑讥讽,不敢有半分怨怼,好不容易修持到这个地步,却又即将化为乌有?不,我不愿,在修行过无上神通后,又怎甘心如凡夫俗子,碌碌无为这一生。

深深的疲倦,不知道为什么,一股从深心处泛起的疲倦,包围了他的全身,他孤独、他悲哀、他无奈,他想抗争、他想欢笑、他想怒吼,为什么!在艰辛一十八年之后,依然一无所有,为什么!在修持十数年的佛门神通之后,依然要被打回原点!是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是无用,是不是,所有的生命轨迹,都早已注定。既然如此,又何必抗争,又何必怒吼,又何必……,以前做的再多,再好,再艰辛,都不需要了。那……就这样吧,一切的一切,都没用了的吧。

“噗!”一声,真言的法力也用尽了,一直撑着的护身佛光,也在此刻破灭。而那狂暴无情的雨,立刻打湿了真言的衣裳,尽情的宣泄在这个受伤的僧人上。一瞬间,真言跌倒在这山崖上,英俊的脸庞上、雪白的僧衣上,尽都是雨水以及溅起来的泥水。

泥泞不堪!

风、雨更急了。

“啊~~”真言仰天长吼,狂躁而悠远,双泪盈眶,绝望而悲凉,像是一只被猎人追逐而受伤的野兽,拼死逃窜,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末日绝望仰天嘶吼,似抗诉,似不甘,而更多的,却是拼死反抗的悲壮与决绝!

谁能想到,在这个狂乱的雨夜,无相寺内年轻辈中的第一人,此刻,却是匍匐在这泥泞的水洼中,仰天长啸!只是,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在他的眼眸之中,不知何时,竟已多了一丝异样的血色!

慢慢的,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悲哀过后,心里隐隐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狂野与不甘,在深心处,发了芽,犹如乔萝一样,枝枝蔓蔓,根茎缠绕,深深的扎根进了心里。

“弟子尚在襁褓之际,便被父母遗弃,使弟子一人在这世上,受尽白眼、讥讽。在弟子神通初成之时,上天又欲夺走弟子性命,若真的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那么弟子潜心修佛一十八年,又换来了什么!既然注定命运多舛,苍天不怜,那么今日,真言在这望月崖上,指天立誓,但凡能留在世间一刻,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必不辜负这一生,即便是死后坠入阿鼻地狱,亦无怨无悔!”言语铮铮,虽然眼角依稀隐见泪痕,但真言长身而立,指天立誓,却另有一种说不出的慷慨和坚定。

暴雨过后的梵音山上,分外的清新,乌云散去,在月光的照耀下,小无相寺里显的格外的宁静,突然一个灰色的人影,像是一片落叶一般,悄无声息的降落到了小无相寺里,这灰色的人影,似乎比较匆忙,一落地,便急急的朝着东面的厢房跃去。只是,才堪堪跃起,半空之中,突地出现了一只金色的手掌,朝着这个灰色的人影,当空拍来。这灰色的人影微微一滞,也伸出一掌,也出现了一只金色的手掌,两只金色的手掌突的撞在一起,却没发出任何声音,随即都消散在半空之中。

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咦,真言师兄,怎么是你,正到处寻你呢。”细细看去,月光之下,那灰色的人影,英俊的脸庞,瘦削的身材,不是真言是谁,只是他平时雪白的僧衣之上,正沾满各种泥水,显得浑浊不堪,月色之下,才看成了灰色。却见前方一个身影快步走来,一把抓住真言的手臂,就要拉着往前走去。真言奇道,“真竹师弟,出了什么事,哎呀,你拉着我这么急做什么。”

真竹是小无相寺掌门无尘大师座下的小弟子,生性活泼好动,修为天分颇高,两人年岁相近,平日里倒也不少话说,只不过真言性子沉稳,大多数时候,都是真竹一个人在说。却见真竹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都不知道你人跑哪去了,我师父,你师父,都在派人找你。咦,你去哪里了,衣服上怎么这般脏。”真竹摇了摇头,“算了,不听你说了,先跟我去师父那里。”

真言奇道,“掌门找我,有什么事情?”真竹一边拉着真言前进,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不知道,像是有什么紧要之事,问师父,他也不说,哎呀快走吧。”真言急道,“真竹师弟,先让我回去换件衣裳……”还没等真言说完,真竹早已抓住真言的臂膀,腾空而起,朝着无尘大师的居所飞驰而去。

只不过片刻之后,两人到了无尘大师的居所,真竹大声喊道,“师父,师父,我把真言给您带来了。”说话间,真竹已拉着真言,冲进了房门。却听见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好了,你的诸位师叔在此,不许胡闹,到外面去吧。”真竹撇了撇嘴,嘴里也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合手施礼便走了出去。

真言抬头,这才发现,无尘大师的厢房内,不但坐着自己的师父无嗔大师,更坐着无痴、无忿两位闭关已久的师叔,无相寺的四大神僧,今日竟然全数到齐了。他缓缓跪了下来,低低的声音在厢房内响了起来,“弟子真言,拜见掌门师伯,师父,两位师叔。”却听见无嗔大师微怒道,“真言,你怎生这副模样?”此时真言跪在地上,额头上的雨水混合着汗水,滴了下来,原本一身洁白的僧袍,也早已泥泞不堪,湿漉漉的搭在身子上,泥浆混合着雨水,沿着衣角滴落在地上,不一会的功夫,洁净的地面上便湿了一片,他微微往后缩了缩身子,尚未回答,却见无尘大师起身走了过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他缓缓的走到真言的身前,伸出手去,摩挲着真言的头顶,手心处一点柔和的黄光,微微亮起。

“凡所有相,皆是虚幻,诸相无相,无色无空。污浊洁净,粪土金玉,一切皆空,师弟,你着相了。”无尘轻轻的说道。无嗔心里一凛,应声称是。随着无尘大师手心处的黄光微微的亮起,真言身体上,僧袍上的各种雨水、汗水、泥水,各种脏乱的东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做齑粉,飞入了无尘手心的黄光处,只一会儿的功夫,真言身上的僧袍,已干爽整洁、洁白如雪。额头上、脸庞上的各种雨水、汗水,也都消失不见了,就连原本湿了一片的地面,也恢复如初了。

无尘收了手,黄光消失,只听他唤道,“起来吧,别跪着了。”真言应声站起,走到无嗔身旁,垂手站立着。只听无尘大师淡淡的声音响起,“无相寺自普延法师传道开寺至今,已有上千年,千年流传,有多少英才,有多少修为通天之辈,或者把本寺发扬光大,或者自创法门,传承至今,可是无一例外的,对于普延祖师亲传下来的四维七步,都不得其门而入。”真言心里一紧,无尘大师转头看了看真言,继续说道,“真言,你聪慧过人,少年时便已崭露头角,如今进入内院一年多,于四维七步,竟然初窥门径,这实在是本寺千百年来所从未有过之事啊。本来我们几个,都对你报着极大的希望,有生之年,还能见得本寺第一功法,四维七步,重现世间,只是……只能说造化弄人。”

真言应声跪倒,额头触地,“掌门师伯,师父,两位师叔,真言辜负了你们的希望,实在……”还没说完,真言只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袭来,托起了他的身子,“傻孩子,万事自有缘法,若是可以强求,我无相寺千百年来,早就可以堪破这不世功法了。”无尘低头看着这个灵气无双的弟子,嘴角略微绽放了一丝弧度,“人力虽说有尽时,但也并非毫无用处。我与你几位师父、师叔也细细思量过,四维七步,是我寺第一法门,你之所以无法得进第二层,或许便是与你天生缺失了一魂一魄有关,这个想必你师父已经告诉你了吧。”

真言黯然不语,垂下头来,低声道,“是,师父已经对弟子说过了,缺少了一魂一魄,原本早该夭折,弟子能活至今日,已是侥幸,也不敢多求……”声音越来越低……,“去!”一声大喝,犹如平地里一个惊雷,乍响在众人耳边,紧接着,一个犹如洪钟的声音响起,“皮相不相,万法皆空!难道直到此刻,你还不明白?”真言一惊,抬头却见正是之前一直闭关的无忿师叔,他低声说道,“多谢师叔提点,真言铭记于心。”

“真言,佛说万般皆苦,生老病死,也只是其中之一,却也并非由不得人,你可知道玄清教?”无尘淡淡的问道。

“弟子知晓,玄清教乃是天下第一道教,执掌修道之牛耳,是一等一的门派。”真言抬头看了一眼无尘,应声答道。无尘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玄清教与我无相寺,同是修道门派,修道法门万千,终归是殊途同归,我等不过是众多修行中的沧海一粟而已。”他顿了一顿,抬头看了眼真言,继续说道,“玄清教中,有一门无上神通,唤做偷天盛神,这门神通,原本是道家修炼出元神之后,汇聚真元,形成第二神魂,加快沟通天地灵气,滋补元神。因此玄清教在修炼出元神之后,修炼速度几乎比其他门派的弟子,要快出一倍有余,也就是靠着这门神通。”

无尘大师微微合上了眼眸,轻轻的叹道,“当初创出这门神通的前辈,真不知是何等风采,何等的惊才绝艳,要知道,每一个人,都只有一个魂魄,在这一个魂魄之中,才分为三魂七魄,而这门神通,夺天地之造化,竟是硬生生的,以真元汇聚成第二神魄,当真不简单呵。”他话锋一转,看着底下脸上惊喜交加的真名,“只不过,却仍是有一桩为难之处。”

无嗔心生讶异,“掌门师兄,玄清教的清微上人不是飞信来已经应允此事了,又还有哪里的为难之处?”无尘大师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玄清教与我无相寺,同为正道脊柱,本就同气连枝,数百年来,又相交于好,当然不会拒绝。只是这门功法,须得由已滋生元神的弟子,方可修炼,我无相寺功法与玄清教功法截然不同,我佛家弟子,又如何能修炼出道家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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