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剑
紫苏瘫坐在地上抱着头:“这下怎么办啊?怎么跟师父交代啊?”
小白半蹲下:“怎么那把剑对你很重要吗?”
紫苏用哭腔答道:“我跟你说那把剑就是我的命,你信吗?”
小白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有办法。”
紫苏立即站起来,邯郸城是各国交易中心,极尽繁华,人也很多,在不名山上加上师兄弟,师傅和狗总共才9个喘气的,一下子见这么多人,紫苏有些拘束。紧紧跟在渊回后面,悄悄拉着他的袖子,生怕走丢了。
紫苏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啊?”
“今天劫你剑的人叫李牧,此前一直守在雁门关,胡人一来他就躲进营里,每天只让将士帮百姓放牧,赵王见他无功,就将他召回邯郸,兼了个闲职,今天天色已晚,李牧不会把剑放回库中,今晚我们动手的话,也许可以偷出来。”
紫苏瞪大了眼睛:“偷?那可不行,做人要光明磊落。”
他点了一下我脑门:“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是他无理在先。”
紫苏想了想:“也有理,可他将军府必定守卫森严,我们能行吗?”
渊回道:“我有个朋友,轻功了得,有他帮助我们胜算会大很多,可是呢,他这个人长的比较黑,别人说他黑,他还不愿意,所以一会你见到他可千万别说他黑啊。”
紫苏使劲点头。
这时天已经全黑了,渊回带紫苏左拐右拐的来到一条小巷里,在及其气派的石门面前停下了,渊回的敲门声很奇怪三声快二声慢,很快就有小厮来开门,这是一座很华丽的府院,有小池,有亭,屋子连成了好几行,小厮左拐右拐的带他们进了一间很宽敞的大厅,夜已经深了,大厅里只点了几盏油灯。
突然紫苏身边响起一声“渊。。。。。”
紫苏吓得往后一跳,这人长的是真黑啊,就站在紫苏旁边她居然都看不见他。
渊回打断他向紫苏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司马然烈。”
紫苏一下笑喷出来:“然烈,怪不得长这么黑,都烤焦了,哈哈哈。”
司马然烈瞥了紫苏一眼:“就你白,就你白,你全家都白。”
小白摸了摸额头
紫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收了笑声低下了头。
司马然烈拍了拍渊回的肩膀:“你小子最近去哪了,你知不知道门里。。。”
小白打断他:“我想去李牧府偷点东西。”
司马然列揉了揉下巴斜眼瞅着小白;“这个好说,只是你窖里藏的那两坛醉生梦死。。。。”
“那两坛,有好几次我自己想喝,都没舍得,你还想要两坛?”
“你还可以再酿嘛,那一坛,就一坛。”
小白为难道:“好吧,事成之后,我再给你煮点牛肉,你看怎么样?”
“有此等好事,我必当鞠躬尽瘁。你带来的这个娘娘腔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不是玩意儿,我叫紫苏。”
“名字都像个娘们。”
“哎。。。。”紫苏嘟着嘴,但是碍于他可以偷回剑,也就忍了。
人定时分,紫苏、渊回带着面纱趴在李牧府墙头上,小白突然小声喊:“然烈,然烈你在哪?好了,你不用说话了,我看见你牙了。”
司马然烈答道:“你老这样有意思吗?你俩就在着待着吧,我去他库里找找。一会看我脸色行事。”
小白和紫苏一时无语。。。凑近了司马然烈。。看脸色行事。。。。
长的黑确实有好处,司马然烈悄悄的走进守门的两个小兵,他俩居然都看不见他,就连小白和紫苏也只是大概猜出他在什么地方,忽听得两声闷响,两个小兵应声倒地,库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个小缝。
须臾片刻,司马然烈就回来了,喘着大气背了个很大的包袱,里面各种各样的剑都有,紫苏跟渊回一一看过,全都不是,渊回道:“库房里没有,大概是被李牧拿到卧房去了。”
紫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渊回皱着眉,想了片刻:“这样吧,我去把李牧引出来,你们去他卧房,把剑偷出来。”
司马然烈道:“你疯了,你功夫我知道,但是这李牧在雁门关什么底细咱们都不知道,好歹人家是个带兵打仗的,而且咱们还在人家的地盘上。”。”
小白道:“打不过,我还不会跑吗?”
司马然烈摇了摇头,小白已经站在院中,朝李牧房里扔了一块石子,李牧从窗子飞出,半蹲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弧形的刀,像似楼烦一带的样式,直冲向小白,两人动作凌厉,打的难分难解不相上下,紫苏和司马烈偷偷溜进李牧的卧房,很快就找到了紫苏的剑,死马然烈轻功果然不错,拉着紫苏三步并作两步就出了屋子,忽然紫苏感觉脸上的面纱一滑,顺势看去,李牧想抓住紫苏肩膀,却只蹭掉了她的面纱,夜月很亮,他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棱角更加分明,眼神也更加幽深,有一瞬紫苏竟看呆了。司马然烈使劲拽了紫苏一把,紫苏觉得身子一轻,就站在了墙头上,司马然烈的速度太快,紫苏腿脚跟不上,还没做好往下跳的准备,已经被司马然烈拉了下来,眼看着就要栽在地上,渊回就势接住她,“哎,兄台,看你这么瘦弱,胸肌倒是不小啊,就是软了一点。得加强锻炼啊。”后来小白驼着紫苏躲到了小巷里。
紫苏想抬脚踹他,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往下一看,腿上的伤伤口崩开了,血汩汩往外流,小白见状把紫苏带回司马然烈的府上,让下人收拾了一间干净的小屋,油灯下
小白把紫苏抱上床,仔细的帮她包扎上,包了好一阵。
紫苏说:“这个伤口这么深,包上了里面会不会捂到啊?会不会烂啊?”
他想了想:“恩,也是,那我帮你拆开吧。”
左一圈右一圈的拆开了,
紫苏又想了想:“可是,这个伤口就这么露着,要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是不是更不好啊。”
小白说:“恩,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再帮你包上吧。”
紫苏看着他:“你包上了吗?”
他拍了拍手:“包上了。”
紫苏说:“你忘敷药了。”
小白面目狰狞的把棉布拆开,敷好了药,又歇斯底里的包扎上。
怒吼道:“这回怎么样?”
紫苏大气不敢出,只点了点头。
他又面如春风的说:“那你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