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到了12月的尾端。飘飘落落的雪已经落了好几场了,我们也早已棉袄加身,棉鞋裹脚,把自己包容在冷风无法穿透的皮囊里。我缩着脖子,双手抱前胸,加紧脚步,朝食堂走去。因为再不快点,就只能吃冷饭了。
刘承志,你在问我刘承志吗?他,过的也很不错,在我的眼里督促之下,慢慢的端正了学习态度,好吃懒做睡懒觉的弊病也比以前少了,还经常人模人样的出现在图书馆。看看书,查查资料,复习功课,表现的比以前沉稳多了。对呀,我们都在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懂事,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说曹操曹操到,他的铁毛驴,呲的一声,在我面前停下了,拍拍后座,示意我上车。校园里,自行车随处可见,因为园子大,系别多,人又繁忙,系别与系别也隔得远。为了方便自己,节约时间,只要是有那个余力的,都会自备一辆自行车。当然,车主多数是男生。一来他们比较懒散,二来可以招风。只要进了校园,随时都是看到俊男靓女驰骋清风的场面。
“你这车什么时候买的?”我问。
“什么,我听不见。”他故意这样说,“大点声。”
不管安全与否,我揪住他的耳朵,呀呀呀的惊叫唤。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闺蜜,死党,哥们。慢慢的,我发现,我们又了很多的共同点,不喜欢吃巧克力,不喜欢大蒜,不喜欢看着对方跟异性走的太近,不喜欢阴沉的天,不喜欢追星。
“好饱呀。”吃完了饭,刘承志摸着肚皮,仰靠在椅子上,“咕咚,你猜我前几天撞见谁了?”
“谁?”
“成生。”
“哦。”
“他在打听你。”
“哦。”
“你说你这人,怎么一说起他,你就哦哦哦的哦个不停。”刘承志批评道,“赶紧吃,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又开始落雪了,一瓣一瓣飘落肩头,融化在骨髓里。一到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林森,她温暖了曾经冰冷的我。
“怎么忽然不说话了?”刘承志问。
我说,“想林森了,想以前的那些时光了。”
“噢,抓紧了,前面有个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