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回到了外婆的老家,那个边临大海的古老小镇。林晚在楼下的老街上慢慢的走着,闻着从海边吹来带着湿气的海风,看着曾经的文具店变成了一座私人迷你小洋房,看着曾经最爱去的摆放着混沌小摊变成了一堵坚硬冰冷的水泥墙。好像一成不变的只是那颗枯皱的梧桐树,年纪老的好像随时都会断掉一样。树下曾经最爱拼杀象棋的老人不见了。不见得,还有那个曾经喜欢唱出温婉柔和的曲子的男孩子。剩下的好像就只剩下了这棵树,记录着历史变迁的这颗沧桑的树。
十年时间好像也只是弹指一瞬间,回到了老房子里,林晚看着房间里巨大的落地镜子慢慢地尝试踮起脚尖,让僵硬的脚踝动起来,可是脚踝尖锐刺骨的剧痛提醒着她让她停止下来,可林晚却依然坚持着动作。剧痛使林晚摔在了木地板上,林晚没有爬起来。抬起头,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上被风轻轻吹荡的贝壳风铃,耳边似乎又听见了那轻轻悠扬的吉他声,很暖,很温柔。
像温和的海风吹过脸颊,又像海边常常出现的细雨浇过,柔柔的,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