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澜若二话不说上前就敲丞相府的大门,可敲了半天,就是没人来开门。眼睛微眯,危险的气息蔓延开来。
李氏?很好!
司徒澜若后退一步,粉拳攥紧。突然大喊一声,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右脚上,抬起腿就往那气派大门的门缝处用力一踢。
令人惊讶的是,门居然被她踢开了。原本紧贴在门后的几个家丁还在偷听的,很不幸,门被踹开,他们也飞出几米外。
那些还在跪着的民众傻眼了,纷纷站起来给司徒澜若鼓掌,有些还吹起了口哨。
司徒澜若没在意这些,冷眼看着狼狈躺在地上的家丁,一眼扫过去,家丁们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区区几个奴才胆挺大啊!竟敢把本王妃拒之门外!”
果然,有个家丁看司徒澜若那架势,识相地连忙爬过来,跪在她面前使劲磕头:“王妃娘娘饶命,王妃娘娘饶命,是……是二夫人吩咐不开门的。”
司徒澜若没理他,吩咐好月蝉照顾好老妇人,自己气势汹汹地进去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苏嬷嬷一路叫喊着来到暮雪院。
“苏嬷嬷,喊什么呢!”李氏放下茶盏,不悦地瞟了苏嬷嬷一眼。
苏嬷嬷喘着粗气,扶着桌子,断断续续道:“夫人,司……徒,司徒澜若来了,还……还一脚踢开了……大门,进来了。”
“什么!”李氏一拍桌子,面部扭曲,脸上厚厚的脂粉也因此开了道裂缝。
刚刚就有人来报,司徒澜若来了,原本关着门就是为了在门口闹腾的老妇人的。她司徒澜若来了,管她是什么萧王妃,不就一草包吗?
于是李氏吩咐,即使萧王妃来了,也不许开门。
那知道这草包现有点能耐了!
“走!”李氏拉上了苏嬷嬷,一起到了前厅。
“二夫人到。”一家丁看着缓缓走来的李氏主仆二人,高声通报。
“哟,是萧王妃来了。”李氏看着司徒澜若,径直走向主位。
这个时候,司徒志在皇宫上早朝。
“二姨娘,为何将大门紧锁,若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李氏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司徒澜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好像丞相府的事管不了萧王妃身上吧!”李氏抿了口茶,看向司徒澜若。
“难道,本王妃就不是司徒家的人了?”司徒澜若走过去,坐在一把黑木椅上。
“王妃娘娘此言差矣,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李氏态度很明显,左丞相府的事她司徒澜若掺和什么劲儿!
不就一草包吗?
“哦!那为什么二夫人见到本王妃不行礼呢!”
想撕逼是吧,本王妃奉陪!
李氏藏着广袖中的手紧紧攥紧,挤出一抹笑容:“澜若啊,说什么我也是你的长辈吧!”司徒澜若算个老几?还想让她行礼,痴人说梦!
“刚刚二夫人不是说,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意思是说本王妃与左丞相府再无瓜葛。”司徒澜若拿李氏的话来堵她。
态度也很明显,这礼今天必须给她行了!
这时,司徒媛儿和司徒慕儿姐妹俩连同王氏匆匆赶来前厅,看到气势上落败的李氏纷纷给予支援。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司徒媛儿秀眉一蹙,小嘴一嘟,一副小幽怨。
“敢问二小姐,本王妃怎样了?”司徒澜若挑眉。
“别人来丞相府寻子,你们大门禁闭是什么意思?本王妃来此,你们非但不行礼,连个奴才也要本王妃看脸色,又是什么意思?”司徒澜若站起,风度翩翩,一身风骨,闪耀得让人移不开眼!
就是撕个逼也是那么大方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