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球缓缓上升,将近到达一个最佳的传播高度。
何以为最佳的传播高度,即最佳的观赏高度。三点一线,月亮、气球、我们视线,这三者连成一线,所产生的渲染达到峰值。
必须在达到峰值前,一击即中,消灭它!
“你们小时候,有玩过打猎游戏吗?”(小宝)
“打猎游戏?我小时候打猎都是用枪的,小宝你身上有枪吗?”(大富)
“小时候,我村里经常有山鸡出没,我们经常以打猎为娱乐,练就一身千锤百炼、百发百中的功夫。”(小宝)
“小宝,有枪赶紧拿出来!”(小肥)
“但是我们没有枪,没有这种高杀伤力的武器。我们靠人类无穷无尽的智慧,用的是这个!”(小宝)
小宝从腰间掏出一发用树丫做的弹弓。
“弹弓,一个讲究‘人弓合一’的射击武器,用眼睛看到目标做位置定位,用大脑分析调取以往类似距离的胜利经历,来自然作用双手的动作,来完成击中目标的效果。”(小宝)
“这是一项手、眼、脑、弓,四者合一的武器。弹弓,看似人人都会,但真正能做到一击即中,寥寥无几。”(晓生)
“我们5个人之中,只有小宝能做到一击即中。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酒神把全部人的希望都押在小宝身上)
小宝,屏住呼吸,气入丹田。以石作箭,弓弦蹦紧,瞄准气球,畜势待发,万事俱备,只欠一发号令。
“小宝,为什么你一直在抖,还抖得这么厉害?”(小肥)
“这一发,关乎大富哥的幸福,我内心颤抖,身体在害怕,经过神经传达到手中,我害怕射失这一次!亲手断送兄弟的幸福。”(小宝)
“这么个抖法,能射中目标吗?”(酒神)
小宝把弹弓塞给大富:“富哥,你的命运还是你自己做主吧。”
大富接过,小宝捏一把汗,呼吸恢复了正常。
大富从来没有耍过弹弓,但操作起来,一触而就,非常熟练,做到了人弓合一。
冰冷的眼神,可以散发出冷静,敏锐,忍耐,磨炼,天生具备的阻击手的品质。
来一次深呼吸,右手用力往后拉,眼睛瞄准,然后释放!
“咻~”一声!碎石沿着预定轨道运行,直接命中。
“彭~”一声!
我们不敢直视的眼睛睁开,把紧握的拳头打开,把绷紧的神经放开。互相拥抱,相互祝贺,相互庆祝。庆祝命中目标,瓦解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团伙。
但后续发展并不就这样完事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气球炸了,有源源不断的小星星开始洒落,闪闪发光。夏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场面,这画面,这情侣,宣告,在一起!
“织女今夕渡银河,当见新秋停玉梭。”这诗是送赠给她们。
“秒,秒极了!实在是太美、太浪漫、太感动了!”小肥与晓生流着泪,在拍案叫绝。
大富、小宝、酒神,都在用鄙视的目光望着他们俩。
“喂~喂~喂!你们两感动啥呢?你们俩到底支持哪一方的?”(大富)
“我们肯定是支持富哥的!作为兄弟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富哥千岁,万岁,万万岁!”(小肥与晓生稍稍有点尴尬)
显然,大富并不买账。
小肥落下更多的眼泪:“我这是为方敏落泪,好好的一位姑娘落在一个禽兽的手中。秦钟禽兽请放开你的双手!”
.最后,狙击任务成功,但取得的效果并不理想。
秦钟与方敏牵手,还虐了一群狗。
.....
母亲高额的治疗费,已经压得郑不过气来,加上学费还没下文,郑博不得不从医院的病床上偷走出来,继续踏上兼职打工的道路。
洪崖洞,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熟悉,郑博每天基本都要去海盗餐厅打工;陌生,郑博基本每天都只去洪崖洞的海盗餐厅打工。
今天来得稍稍有点早,看到大街上卖唱的吉他手正在准备今晚的演出。郑博尝试拉近与音乐之间的距离,尝试从音乐的角度去认识婉婷。
显然,郑博看出这位吉他手在等待着他的歌唱者。郑博趁着这个空档期,勇敢地上前:“我能试试这个吉他吗?”
郑博粗糙地弹了一遍,一看就是个门外汉,杂乱无章的音乐。
吉他手,热情地教了郑博几个音调。
吉他从下向上是123456弦,对应EBGDAE6个调。
稍作试探,郑博能把简单了6个调,笨拙地弹出来了。
内心有初步感受,对音乐有了初步的认识。
时间差不多了,郑博要去餐厅,继续干海盗的事。
......
天总会给我们开玩笑,总会愚弄我们,故意在时间与空间上作弄。
郑博离开这个地方,婉婷来到这个地方。
这里有吉他,有麦克风,有风景,有路人,怎么能缺少音乐呢!
婉婷拿着麦克风,清唱了几句。优美嘹亮地歌声,传播到路人的耳朵,控制住他们的脚,停下了脚步,享受这动人的旋律。
吉他手正在一角落通话:“怎么你还没来,没有你的歌声,今晚的卖唱怎么行?”(歌手来不了)
吉他手刚出来,看到路人的围观,听到婉婷的歌声。轻轻对婉婷说:“姑娘,今晚帮个忙,当我的歌手,好让我的卖唱照常进行下去。”
婉婷想的是,干自己喜欢的事,也很乐意,就欣然地接受了。
......
晚上9点,海盗餐厅里,餐厅经理感受到郑博的那份勤劳与负责。经过思考,经理给郑博涨点工钱,并让郑博当店里当服务员。心肯定是高兴的,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
郑博接待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婉婷,心蹦蹦地跳。郑博安排婉婷就坐。
郑博不敢认婉婷,最后还是婉婷认出了郑博。表示两人保持着微笑,羞涩地点点头,表示互相问候。
郑博:我先进去给你点餐。
双喜临门,幸福来得太快。升职加薪,遇上喜欢的人。
郑博出来,发现婉婷旁边多了一位男人,这位男人就是那个卖唱的吉他手。看着他们打打闹闹,嘻嘻哈哈。郑博的心早已重重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碎了。
郑博保持着职业操手,把菜送到客人桌子上,还强颜欢笑:“你好,你们的菜到了,请用餐!”
脸在笑,心在滴血。
他们都是客人,而我只是个服务员!
他们都是音乐人,无论我多努力,我一直都只是个观众!
........
婉婷:感谢今天的晚饭。
吉他手:感谢你今天的帮忙,吃顿饭只是今晚的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