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之后就有娘娘迫不及待跳出,想要第一个重蒙圣宠。
一女子身着宽大的长袍,跪在皇帝面前,“臣妾也有一舞献于皇上!”
对于此举,那些晚了一步的人咬牙切齿,纷纷催促下一步一定要快。
从暖暖这个角度看来,那女子青葱风貌,如此都不能获得宠爱,就算一舞惊人,恐怕也不能长久,看看坐在坐边的皇后,风韵犹存,不惊不辱,不愧为一国之母。
而比皇后稍差却也同样伴在皇帝身边,暖暖指着如妃,“能与皇后平起平坐的人也是不同。”换成那些人恐怕就隐忍不住,宠争不来,靠心机,心机是聪明人玩的。
“如妃,十六的母妃,十几年来荣获圣宠,与皇后同坐正常。”水墨白解释地云淡风轻,暖暖听得心里一惊,竟然是十六的母妃!她站在哪一边?
说起十六,那个小霸王又闪入暖暖脑海,奇怪怎么不见他!
只记得那妃嫔外袍一脱,内着舞服,看来是早有预谋,至于舞个什么东西就不是太在意。
如妃处于什么样位置呢?暖暖一直纠结于此,直至一舞终了,一青衫男子借舞献佳人,由于没有白帜灯看的不是那么清楚,背影是纤细的,走姿是个读书人,“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第一次见你时,你含笑而过,第二次远眺你时,俏影灼灼,如今,祈我一片痴心送出桃枝。”
暖暖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个身影,虽然一直是侧脸,但那首诗说的真好,借用先人的话引出后文,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不知那女子是何人。
就要看到桃枝有没有送出时,突然眼前一黑,“停电了吗?”不过眼睛上那冰冷地触感告诉自己,这是恶作剧。
拨开水墨白手掌,再看向台前,人家已经领旨谢恩,这下看到的是两个侧脸,失望!
目睹这一切的水王爷心情跌落到极点,大庭广众之下拒绝,现在又盯着其他男人,还流出这么失望的表情,醋杠子绝不是破个洞而是四分五裂,醋意横飞,两条傲娇地眉毛挤成一团,红润地薄唇吐出危险,“看不到那个男子,失望,恩?”那微微上扬的语气更显恐怖。
暖暖不自觉地吞口口水,好像这是暴风雨的前奏。“那个水墨白,我就是好奇,仅仅只是好奇!我发誓!”
水灵的眼睛写着可靠两字,然而不出三秒就继续看着献着献舞的人,虽然不认识,这一眼望去,那一条第是皇上的妃嫔,各色一款,没有重复,暖暖再看着皇帝,都可以做她们的爹。
“一入皇宫深似海,从此清纯是路人。”不知怎的,突然想起这句诗,还顺便改了一下。青春的年纪如今也成了后宫一员,大庭广众之下不惜面子,公开求宠。
冰山又蹙眉问道,“这就是你讨厌皇宫的理由吗?”
暖暖正经八百地正视他,“对,我永远不会像他们一样,我的夫君只能爱我一个,我也只爱他一个。我可以为他放弃一切甚至去死,但绝不可能共侍一夫,你可记清楚了?”
“就算我只爱你也不行?”
刚出声就被严厉打断“不行!”
这还是第一次,暖暖这样正经地看着水墨白,也是水墨白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暖暖的心,想必只是底线,一旦触碰万劫不复。
不过,自己是谁,水墨白的成功怎么会需要女人呢!
温和又带着自信地冲暖暖一笑,一个凉凉的吻出其不意落到暖暖额头上,霸气地回应“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在许多年以后,暖暖终究记得这一个霸道的吻,他对自己的承诺,是的,没错,他没娶,但……
心中小小地甜蜜让暖暖没挥手就是一巴掌,不好意思再去看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红着脸偷笑。
各位皇子也是借花献佛,让皇帝看看他们还在,而皇帝始终是和颜悦色看向每一个人,催促他们早早选妃。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在这个看脸看才华的时代,长得帅总是容易被发现。一个不停提笔在纸上划来画去的男子留在暖暖眼底,他竟然不抬头,也没有随众皇子一样,真是奇葩。
经过这样一番闹剧过后,时间也过了一半,该跳的跳了,该唱的唱了,谈情说爱的也已经赐了婚,不知这重头戏何时出现。
暖暖心中一直有这样预感,重头戏还没有出现。
本想问水墨白他是谁,想想还是算了,那个神经也不知道抽个什么风竟然会吃醋,不管是男是女都不放过,实在夸张!
这种古典的曲子,这种优美的舞蹈,一般人看不懂,当然暖暖也是普通人。
李煜爱诗词胜过江山,不知这个皇帝爱什么不要江山?
对于太子,暖暖实在不想多看第二眼,在这个人才济济,貌美多过繁星的地方,他竟然可以长丑这样,真是为难他父母的好基因。
上了年纪发福的大肚子,喝酒喝的微醺,坐拥右抱,一看就不是爱惜身体的人。
那眼神老皇帝分明有愧于皇后,今晚肯定夜宿皇后寝宫,今天她们再争也争不过皇后跟如妃。
一直盯着水墨白的那位姑娘终于起身,衣着与夜国人大相径庭,暴露又充满野性,眼里像是看待猎物一般的蔑视,又有着征服欲望。
暖暖记得这个女人,刚刚就是她不同于众人,只是被水墨白打断。
平日暖暖只是懒得动脑,人太聪明活得累,倒不如傻一点说不定能够活得长久。
那个女人对自己不是敌意,反而是水墨白是独特的意味,不知会出什么招?“水墨白,她是什么人?”暖暖小心翼翼问着水墨白寻找答案,希望不要太令人吃惊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