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勤修苦练,可算是将**馆的大致图样画了出来。同样分为三楼,一楼大厅作为欣赏歌舞,只要有钱就可以进。
二楼就是雅间,听曲的地儿。
至于三楼,非富贵之人不能进,非权贵之人不能进,非上乘之人不能进,总之就是特别优秀的人才能上的地儿。
后面的庭院也需大才行,种满竹子,倒不是因为什么,就因为竹子好养活,常年清翠,不像花好贵的。
门票一张几百两呢?倒到时根据情况而定。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三楼这个自己的房间,各种暗器各种机关,还有阵法,保证有进无出。以暗层给人视觉感受一样,实际上放资料。
看着一张张上大大小小的机关布置,差点眼花缭乱,不过揉揉眼睛继续想继续捉摸。这个资料室可是要发挥巨大的作用的,既要让人相信是老鸨,又要保存资料。
到时寻个好地段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城堡!对了,刚好趁这次花朝节,好好地露一个脸,让所有人记住,之后我开馆肯定有人捧场。
还有一系列关于如何发扬光大情报系统,还得想想。
“王爷,小主子您不去看看吗?”此时正偷偷看水墨白的脸色,言语哪还有之前的一板一眼。
“她怎么了?”风那看热闹的心水墨白不是没有听出来,只是不想去管,多一个像她也好,可以说说话。
时间匆忙,还有大半年就得去鬼谷一趟,在这之前总是不安,总是感觉不会太平。或许是朝廷会有一场大变!边关也需自己镇守,决不能出现差错!
见没有自己想要的效果,寻个理由又偷偷溜回暖暖房间,继续削笔。
画的眼花缭乱的暖暖,稍微休息一下后又继续画继续修改。
从来不知道水墨白这么辛苦的,他每天都坐在那除了书就是书,顺便自己写著,这么多年的经验之谈。
哎呀!一拍脑门,怎么又想他呢?赶紧继续画。在画的心烦意乱以后,收好纸仔细用铁盒锁好。然后换上另一张纸,美术学的累的,这时候就应该学厨艺。
要想抓住客人的心,厨艺必不可少,那就需要推陈出新,研究新菜色。
第一反应就想到火锅,不过想到已经入春,还是等之后再研制。
除了火锅外,再有特色就应该是广东著名的白切鸡,四川的麻婆豆腐,湖南爆炒田螺,还有北京的烤鸭。
每个月一道新菜,新品上市时前三位顾客免单品尝,每天只有十道,提前预约,不可走后门,再多钱也需要提前预约。
第二道菜上市时,第一道菜全面上市,就是利用人的虚荣心,越是有钱人越是爱面子,保证拿金子砸死自己。
说的是再多钱也需提前预约,到时候让你们竞价争抢名额。
茶楼,瓜子花生免费送上一碟,禁止外带茶水,听书价格不变,挣得就是茶水费。
成衣铺,做出自己的标识,打出名号,做成名牌,引得人争相选购。
其他也是一样,如今就等宣传功夫做到位,说起宣传,哪还有比茶楼,大妈街头巷尾快呢!
一系列花样映入脑海,我就不信,这样肯定占据京城大片市场。
暖暖眼前,已经有无数的毛爷爷在向自己招手。扬着欢快的笑容,差点就与毛共舞。
又过了几天,感觉实在受不了这张椅子终于决定离开房间,出去走走,吃个饭洗个澡。
一出门就把打扫的侍女吓得尖叫一声,“啊!疯子啊!”
暖暖第一反应鼓大了眼睛,探头探脑,那呢!本着看热闹的心,最后发现她说的是自己。“你在说我吗?”
那姑娘也是害怕,自己竟然叫小姐疯子,心跟打鼓似的。听说小姐回来许久一直没出房门,没想到这一见头发乱的像鸡窝,还有衣服都快闻到老坛酸菜味。
“小姐,你怎么这幅模样!”
暖暖摸了一下,看着自己也看不到,问道“很夸张吗?”
那姑娘爽快点点头。
暖暖回想一下,自己好像挺久没有梳妆也没有换衣服,一直是不分白天黑夜的赶工,总算差不多完工。
想起这些,自己都嫌弃自己,赶紧离人家远一些,省得遗祸她人。熟练无比的打好水,整理好自己,这一泡就是大中午了。
换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都清爽无比,头都要清醒许多,只是这头湿漉漉的长发实在不和谐。无奈又没有吹风机只能一通乱甩,甩到起码不滴水。
“不知道水墨白怎么洗头的竟然没有见过她湿的头发。”暖暖梳着长发,还不忘吐槽水墨白。
人家直接用内力烘干啊!作为男主怎么可能没有形象的湿发呢!
在做完一系列事后,手里拿着稿子来来回回,纠结着要不要去送给他。如果去岂不是证明自己错了,那件事怎么可能是自己的错!
如果不去,这半个月岂不是白搭。
去还是不去,在来来回回快要转晕风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跳出房樑,“小主子,你再转我都要吐了!”
暖暖脑门刻着三条黑线,实在是无语。不过很快就回神,将稿子伸向他“拿给水墨白”
风撇了一眼后,双手环抱住胸,一只腿伸出打着节拍,“估计你就见不着我了!”
这次是真的无语了,妈蛋,这年头到底谁是爷?看看小贾同志,再看看眼前这位大哥。
此时多么好念一首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你仍当我主子可好?等闲使得故人变,一朝翻身做主人。
既然他都能不找自己,那又何必去找他,反正是他的产业管自己屁事。
不知什么时候风悄悄离去一会,又悄悄回来。反正暖暖对他的神出鬼没已经自动忽略,他只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这点是可靠的。
刚想趁着中午好好睡一觉,啪的一声门就被强迫开门,接着就听见雨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门,“主……主子……”一顿喘息,暖暖顺着他上下摇摆,“他……快去!”
暖暖总算是听出关键词,一阵慌张涌上心头,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让雨如此慌张。难道出了什么事不成?
一手推开那个碍事的身体,人飘然无影。风看着那抹小小地身影远去,那笑容似笑怎么又感觉无奈。
暖暖前脚刚走,上气不接下气的雨立马恢复正常呼吸,“这次被你害惨了。”
风拍拍雨的肩膀,“咱俩四兄弟多久没睡过野地?”
这话意思都懂得,敢算计王爷恐怕得避避风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