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后一言不发回到寝宫,狐王在关上房门后,下一秒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嬉皮笑脸挨近狐后,试探性叫一声,“凉儿?生为夫气呢?我刚刚让暖儿这孩子回房也是为她好,你没看到她不想见我们吗?”
这话让狐后回过脸看着狐王,此时没有外人,他们之间没有尊卑,只有夫妻。“你说”
狐王一看有动静了,有动静就好。“凉儿,暖儿肯定是怪我们,不然怎么会装失忆,如果真的磕到头或者受伤,你的感应之术不可能感应不到。让她回房是让她自己好好调整心态,我们不要打扰她,等气消了再去看看。”
狐后认真一想,夫君说的没错,如果暖儿真的不适,不可能我的感应之术感应不到,母女连心,在她受伤那一刻,我心好像被针扎一样。
这才让管家出动族里所有六七尾狐寻找,只是没想到再见她时竟然被打回原形,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她还未成年刚幻成人形不久!
想到那个伤害自己宝贝的人,恨不得将他打回阎王府。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下得了手,何况这孩子从未杀过人,到底是谁!
狐王寝宫一股强大的冷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屋外草木皆被冰冻。由此可见,狐后不是好惹的,她到底是几尾狐变的?
孩子能是九尾娘亲会是几尾呢?
如今暖儿应该是在气头上,只是那孩子也真是的,不就让她娶柳落吗?竟然偷跑出狐族,还去了人间!
骂过该死之人后,还是怪自己孩子。不过怪来怪去终究还是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唉……”思虑万千终究只能一个唉字了结。
狐王见状,立马拥住这个相伴多年的娘子,肉麻在狐后耳边轻语,“娘子,我不会离开你让你伤心!”
“死样”只听见狐后轻嘤一声,红了脸颊,接下来的事少儿不宜。#小佳告退
这边幼狐刚回到房间,床下跪着一屋子人,个个不敢抬头,生怕殃及池鱼。
此时暖暖脑补的画面就是一群人跪拜一只狐狸,想想就有够怪异。
众多宫人恨不得将身体缩回缝里,刘管家照顾公主百余年竟然受到寒潭之刑,想想自己恐怕小命不保。
暖暖见状下面这么多人,怎么问?于是从低着的头一个个扫过去,目光落地最右那个角落。心中暗叹一声好,既然他那么怕自己,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
越角落的人说明越不想起眼,可自己就不想让他如愿。谁让自己读书时老师专挑自己不会的提问。
于是摆出公主的架子,冷冷发号施令,“你,最右边角落那个男的过来,其余人退下。”
这是我以为的,实际上是,一只白毛狐狸趴在豪华宽大的绸缎大床上,原以为会很突兀,谁知竟那么合适,或许这就是先天的气场。说到嘴边的话也只是“吱吱吱……”
幸好大家都是狐狸,能听懂。听到公主只有一个人伺候,所有人争先恐后跑出房门,差点挤爆,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却没人化成原形,不知道是傻还是吓蒙了头。
所有人退下后,幼狐跳下大床,走到仅剩的一个男人面前,保持1米距离,不是害怕他对自己不利,而是狐人身高差……“吱吱吱”抬起头来。
那个男人微颤的嘴唇还有纠结的手指头没有逃过幼狐的眼睛,难道我是老虎那么可怕?看这些人逃的速度看来之前的主不是好鸟。这是暖暖对前主的首要评价。
不过微微纠结一下后,那个男人跪着抬起头直视幼狐的眼睛。
一眼看过去,面前这个男人不算倾城,也不算美,跟之前的狐王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就算狐王再威严也掩盖不了狐狸的本身,而他可以说是不像狐狸,因为没有媚态。
不是美男,更加好办,这样就不会愧疚啦!“吱吱吱……”你叫什么名字?起来回话。
男人先是恭敬地拜谢,不过依然没有站起来。“多谢公主,奴才叫贾亦柄。公主受伤不能恢复人形,奴才还是跪着回话比较好。”
贾亦柄,一听这个名字就忍不住笑声。大哥,长得平凡不是你的错,可你名字竟然这么普通。以我多年看小说的经验,一看就知道你是炮灰。咳咳,我忍住肚子痛的笑意,强装镇定。“吱吱吱……”
小贾啊!抱我到桌上。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看着一个人跪自己面前,始终做不到。找个理由让他站起,桌上这个角度正好。
谁知那贾亦柄一个响头磕地上,直跪不起。“奴才卑贱不敢碰公主,公主让奴才死奴才立马去死,求公主赏个痛快。”
这下我又蒙圈了,我让你抱下我,搞得要死不活的。之前老头也说什么碰了我就有受罚,难道……
难道……?我有传染病!!所以情愿死也不要碰我!想到这个可能,顾不得装什么公主。
“吱吱吱……”我有传染病吗?为什么碰了我就得死?我失忆了,你赶紧将有关我的信息告诉我,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虽然是只狐狸的模样,但那因为紧张而瞪大的双眼告诉着众人自己的紧张。
啊!显然这个炮灰也被我这个反应吓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哦哦,公主是最尊贵的九尾狐怎么会有传染病呢?公主失忆了吗?奴才这就去找狐后替您诊断。”说完就准备去找狐后,因为跪了挺久的原因,突然站起还酿跄了一下。
“吱吱吱……”站住。
我怎能让他去找狐后,这一说万一发现我魂穿她女儿身上,不得杀我解恨。
思虑过后,小小调整一下呼吸,刚刚过激声音太大,别把他吓跑。随后解释道“不想让母后担心,你来告诉我就行,如果泄漏半句,你知道我的手段。”
这种话说一半留一半给人想象是最恐怖的。至于手段,自己一只狐狸能有什么手段,而且也不屑于做这些。
吱吱吱,后面是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