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水墨白的茶杯,吓得暖暖整整几天都不敢出现在他面前,总是饶着他走。就是怕他看到这张脸就想起那套茶杯,然后刷的几鞭子又抽到背上。
上次那两鞭还好妖术精湛,这才没有留下鞭痕,不然多难看,如果再来两鞭真的很痛。
趁着水墨白离开房间去吃饭的时间,暖暖赶紧溜进房间,把他衣服收好,该洗的要洗,该留的放好等他换洗,打扫干净不能留下明显灰尘垃圾异味。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一句话,“房间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一个忍不住就笑出来,他是伪娘还是gay?
再脑补一下水墨白穿上女装,娇滴滴的照着镜子,这下笑得更是忍无可忍,十足的伪娘啊!直到笑得停不下来肚子痛,这才滚下床铺,深呼吸深呼吸。
平复心情后,又发现……床铺刚刚滚皱了!在看了四周无人后,赶紧抹平,看来还有地方有皱褶,在手上哈哈气继续抹平。
还好没人看见,要让水墨白知道睡得褥子有口水估计不会放过自己。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风打打哈欠,无奈地看着这小姑娘举动,为什么老是忽略我呢?
水墨白喝着汤,不经意的问管家,“小姐呢?”
管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姐每次都有事,好像故意避开你,这要怎么说。“回王爷,小姐估计还在替你打扫房子。”
“本王从不虐待下人,王府也不缺米。”水墨白说完这句话后就放下筷子转身离开。
管家也不是愚笨之人,蠢是活不下去的。王爷这是让小姐吃饭再打扫,舍不得小姐就吩咐人叫她,又别扭说什么下人,谁不知道她是未来的王妃。
想到有这样一个可爱又好的主子就高兴,以后几十年应该还可以舒舒服服度过。
再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基本上没怎么动,王爷向来不爱吃油腻食物,这鸡鸭估计是留给小姐的,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吃那么少饭,看来得好好跟小姐商量一下。
在水墨白回来之前暖暖顺利避开,没有碰到一起,此时应该离开饭厅,一骨碌冲进饭堂,“管家大叔,有没有我的饭?”
管家笑眯眯地看着那一抹胖胖的身影冲进来,慈爱的都快把她当自家孙女了,每次她还亲切叫大叔,更是不能不爱,“小姐来了啊!看满满地一桌。”
手再次伸向鸡腿,扒拉着碗里的饭,刚咬了一口就想起昨晚才做的决定!
柳落说修仙必须要清心寡欲,不能杀生要吃素。自己从未杀过人,可是其余两点……昨晚才决定要遵守好好修炼。
现在转眼又塞进一个鸡腿,暖暖心里苦啊!拔出那根腿满是忧伤的看着它,美食在前竟然不能吃。
管家见暖暖本是激动的吃着鸡腿,谁知一脸苦涩的吐了出来,“可是鸡腿不好吃?”
暖暖丢掉手里鸡腿,“以后不要再做这些荤食,我要减肥不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可眼里的不舍那叫一个心疼。
管家尝一口鸡肉,味道不错,再看看那张纠结的脸,一切明了,原来是想陪王爷一起吃素。“小姐,不用担心王爷,你想吃就吃,现在还小减什么肥。”
暖暖眼见那鸡又逐建靠近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再推开,眼里心里只有那只鸡,都忘了反驳不是为水墨白。
“明天再说,今天先吃”于是一面吃一面哭。
第二天厨房炸开锅,小姐觉得鸡做的好,吃的泪流满面,这让厨子们是受到多大的鼓舞,更加努力研制鸡各种吃法。
于是接下来的每天,每天都有一种鸡出现,以各种形式出现。直到吃的肚子滚滚,放弃修仙,还是慢慢的修炼法术好了。
水墨白听着风的汇报,“吃鸡吃到哭?”狐狸爱吃鸡是天性,所以已经包下一个院子专业养鸡。
对于现在流传的小狐狸觉得鸡太好吃,吃到流泪是不信的。
她已经半个月没有找自己,反而一直避开,有时特意经过她必经之路,也是慌忙避开。小狐狸!你真的不想再见到我吗?
心里烦闷又增加不少,这种孤独无助的感觉就好象十二年前。提起长剑施展轻功飞出房间,来到花园一处空旷的地方。
手中长剑看似随意舞动,却又苍劲有力,每一个圈都是攻受兼备,长剑所到之地无一幸免。使用的内力因为冰魄玉也是寒气十足,周围瞬间变成冰雕,地上也结成冰层。
剑法并不美,而是直接攻入敌方,每一招都致人于死地。
府里的人对于天气冷已经见怪不怪,这几年来自从王爷患上冰冷的症状后,有他的地方温度都低几度。
平常的女人只要碰过水墨白都会因为寒冷导致身体受寒,从此不能生育。如果碰上王爷心情不好,当场冰封成棍。
暖暖看着天气,已经过了最冷的时候,而且京城也不是边关,不会太冷,怎么这个时候还像下雪一样。
拉过旁边一个侍女,“姐姐,这已经是2月,怎么还这么冷?”
那女子首先是惊讶随后又释然,“小姐,你是刚来,这寒气是王爷散发出来的。自从七年前王爷不知怎么就患上严寒之症,没有人敢接触他,小姐你还是头一个。”
“严寒!不能接触人!”暖暖更加好奇,水墨白总算恶有恶报。“原来他身上的寒气不是错觉,而是真的。”
裹紧身上的棉袄,拔腿就往寒冷的源头。本来就胖,还穿这么多,看起来更加圆润,还等着穿个春装显瘦一点。
花园空地处,一个男人一身黑色劲装,由于练功时间长,身上都被汗水打湿。可那个男人豪不在意继续疯狂的练着剑,接近偏执的状态,眼睛都杀红一片。
暖暖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没有高兴也不想讽刺他。心好像被针扎一样刺痛,他在想什么?
周围一切都以飞速变大,暖暖眼里只有水墨白,紧紧盯着那颗心脏,一切都化为虚无只剩下水墨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