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题目引发一阵一阵热潮,都是有关二人的故事,答对即可上前站到一排。
托飘雪的福四人都站到前排,得以近距离观望雾芥面容。
暖暖从君尘背着的包裹里拿出两个折叠的小凳子,与水墨白一人一个。随后拿出将瓜子花生倒入一个小碟子,还有泡好的茶水放在旁边。
在暖暖准备这些的时候,所有人目光聚集于此。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位置竟然让她坐着,还要瓜子水干粮~这是看戏么?
许多人本以为这男人有短袖之癖爱慕雾芥,谁知与这女子是一路,能说这男人是大度还是大度呢!
暖暖无视周围人的目光,毕竟舒服最重要。但还是看到飘雪低头那一刻嘴巴抽搐了一下,不去看君尘那副苦瓜脸,让他骗人活该。
行走江湖数年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胆大的女子,这让他起了心思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惊天之举。
水墨白笑眯眯的晃着腿磕着瓜子,娘子说过他来帮忙顺便看戏的。
管事虽觉得这种举动不好,可又找不到理由,只能继续工作。
暖暖抱着个苹果,眼神飘忽不定,说了句“让你装”。飘雪一听笑容僵在脸上,想到要注意形象又给颁了过来,隔着一段距离暖暖还听到磨牙的声音。
这个舞台布置虽然华丽,但这柱子坚实,呈四方,下面底座也是坚实的很,不愧是武林大会的选举台。
话说自己可要争个盟主当当才行,自己的暮霏馆要想快速发展,江湖人士少不了。
暖暖仔细的目光似要将这个台子看个通透,为之后做好准备。
一个大头映入眼帘差点没晃过神,吓倒在地。水墨白稳稳的抱住暖暖,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嘟嘟的嘴巴,紧锁的眉头。
暖暖将他压回座位,虽然便装易容,难保不会有人认识。风雨也联系不上,孤家寡人斗不过太子。
“我只是在研究地形,绝对没看雾芥一眼。他虽然长得不错,可是比柳落差太多,看他还不如看你。”
台上的雾芥明明睫毛一动,呵,柳家庄柳落么,她又是什么身份?
水墨白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把抓住暖暖,不小心力度过大也不知道。“不行!”
暖暖被抓的生疼,但重点在后面。他说不行,他失忆后就没见过柳落,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
飘雪随手扯下一块黑布盖在两人头上,“不许打扰雾芥公子。”
被集体视线围攻,暖暖脸皮再厚也顶不住,心存感激躲到黑布下,避避风头。
两人暂时安静,台上终于进入正轨,有她都被抢了风头。
“杨飘雪姑娘,你为何会来此?”管事的男人颇为礼数的问道,对她也是好感不少。
飘雪突然被点名,还好立马就反应过来,但与一直以来的形象有些偏差,“我喜欢公子,虽住在此地却从未与公子说上话。公子宅心仁厚经常救济大家,气质如兰。”
暖暖差点就喷出水,这姑娘好实诚。
管事尴尬后又询问旁边的君尘,“君尘公子,你呢?”
本想直说原因,但身后那炙热的目光,若是说帮人夺冠恐怕会被那些女人打死。他记得女人的可怕性,想想杨飘雪这个典型的例子。“爱慕公子;”
短短四字,昧着良心。身后的女人眼睛都射出心形,不愧是雾芥公子连这么害羞的男人都敢于直言,瞬间提升对君尘的好感。
而暖暖就大方多了,站起身体,将壳从身上拍下,“我就过来凑个人头,你们少两敌人。”
君尘楞的傻不垃圾,这样也行!看看那群女人完全跳过她忽视,看来很行。
雾芥强忍着笑意,这女人实在是有趣,一定要交个朋友。
文过之后,雾芥剩于两人,桃花那边剩于三人。
管事再次出声,“这最后一场比赛将决定谁是贵宾,一局定胜负。”
两位花魁纷纷避让,空出台子。
桃花势在必得的样子实在瞩目,他留的可是男人,年轻力壮,而雾芥只留两个女人,呵呵,结果必然她胜,之后风光嫁出。
飘雪僵硬的扭头弯腰,“暖暖~比武!”
在磕完最后一粒瓜子,扫干净瓜壳懵然地回飘雪,“是啊!你第一名。”
飘雪一甩衣袖,大敌当前还装什么淑女,捞起暖暖,“我不会武功,输了是给雾芥公子丢脸。”
暖暖摸摸小心脏,这力度不会武功……“你已经是第一,可以许愿望了。”
飘雪喜悦全无,是担忧的眼神,“暖暖,我想赢可是我更想让他赢,那桃花分明不怀好意,公子输了肯定会遭她羞辱。”
暖暖眼睛都不眨,点点头,“然后呢?你赢了。”
飘雪恼怒地扫过三人,“我喜欢雾芥公子,我不能让他输!我可以输他不能输!”然后大步登上舞台。
水墨白推下暖暖,“娘子,她这样是找打。”
目送她上台,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三对一的情况,面容严肃。“我又打不过他们只能看着。”
“飘雪,你已经赢了无须再打。”这话是说给雾芥听的,她的努力他有看到,如果这样都不出手也配不上飘雪的心意。
接受到暖暖地信号,雾芥摇着轮椅走到飘雪旁边,“飘雪姑娘跟我走吧。”
底下欢呼雀跃,“跟他走,跟他走,”
暖暖重新坐回小椅子,想着怎么快速做出这种椅子然后大卖。
“我不走!”飘雪气势汹汹的看着那三个大汉,脚步没有移动一分。
这一声足足让暖暖挣钱事业停在半路。这姑娘是不是傻?明明打不过还要去!
见她坚持雾芥也任由她去拼一把,交付身后的老鸨“不要让他们伤人,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