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僵硬让君尘迅速恢复神智,查探周围情况,这包扎过的伤口,还躺在床上。心满意足一笑随后躺的更加心安理得。
死了人么?君尘也有些不解,这些日子他到处做案,手法都一样,就是为了吸引暖暖地注意。京城到汴州的必经之地他都有犯案,吸引暖暖找到她。
没办法,找不到她只能让她找自己,结果没想到找是找到,代价这么惨重。
征战沙场多年从未受过伤,铁血将军不是白叫的。凭空幻化出来的冰剑那是正常人能够做到的吗?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随后出现的暖暖想笑又瘪着笑,重重的将药放在床头柜上,“君尘,你要死啊!想死挺容易的,这堵墙很结实。”
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怎么就被冤枉成杀人凶手,其实也算不上冤枉,他还是做了采花贼。可的确如他所言,那些女子都有喜欢的人,父母不同意。他是借机玷污人家清白,好让她们可以在一起。
嘶,这一剑算是白挨了。
君尘弱弱的往被窝里缩,那一副受伤受委屈的样子楚楚可怜,“哼,我君大侠除强扶弱,我死了天下多少人要继续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这种话皇帝都不敢说,只有他这种脸皮厚的才说的那么大胆。害得暖暖又想上去掀他一巴掌,可外面那位冰山大人还在等着,只能等待下次。“药自己喝,你的伤死不了,以后不要乱背黑锅。好了本姑娘要出发了你好好休息。”
昨夜经过与水墨白的讨论,这个镇子前头就是苏州,在城外十里地的地方,一个破落的宅院里面常听到男人的声音。那扇门是打不开的,白天进去也听不懂任何声音,没有任何人。
而那个地方离此地并无多远,之前在雪山答应一个书生帮他传话,顺路吧!也应该过去瞅瞅。
临行前告诉那个孩子你的父亲可能还活着。
暖暖有预感,这才是接近事情的真相,那个宅子一定有什么!
以需要保护为名水墨白拉着暖暖共乘一匹马,看起来此时心情不错。
暖暖一脸忧愁这就像被困住,那双手实在是坚硬如铁,左右被拦住好不自在。
“水墨白,我能自己骑马吗?”
……
“能不能”
“不能”
于是过了一会儿,暖暖又开始问,“水墨白,我好无聊,你跟我说说你的事呗。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小时候还有你母妃?”在说完这句话后气息又冷了下来,背对着水墨白的暖暖没看到他眼里的痛苦,隐忍不住。
有些沙哑的嗓音回应着暖暖,“很普通没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就是因为什么也没发生所以本王不会放过你这个有趣的狐狸。”
坐在前面的暖暖瘪着嘴默默的画个圈圈,果然变态跟小时候的经历分不开,没有兄弟姐妹可以谈心,所以就养只宠物普通的宠物没意思,要有灵性,刚好自己有灵性。
嘿,经过这样的分析,怎么感觉被他养着是理所当然的。
说说闹闹一天的工夫也算到了这个所谓的“鬼屋”,灵异事件。
看来看去怎么看都是普通的宅子,而且还是破落人家的宅子,可能之前的主人是有些资本的。这让暖暖想起以前跟何茜去鬼屋的情景,她胆子又小可总是吵着要去。
有一次机器设置的人偶鬼头碰到她,吓得直接一路狂奔大吼大叫,接连带动一批游客开始鬼吼,导游都控制不住场面,最后一关的和尚收钱差点没把和尚踩死。
想起那个画面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干劲十足的指着那栋宅子,“现在去还是等晚上再去?”
“还是了解情况再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沉思的目光一直看着这栋宅子,上方凝聚着一股股紫色的妖气,恐怕是真的有鬼,还是怨鬼。
这只小狐狸明显还不知情,笑得这么开心实在不忍心告诉她,看不到怨灵也好省得犯恶心。
去客栈的路上,暖暖总是想问些什么,可总是被水墨白找个理由混迹过去,导致内心的疑问一直没有解开。
明明说去调查,为什么他喝着茶泡着澡,连剑都懒得擦。那到底是谁在调查?他只是一个人类,怎么比我这妖怪还要厉害?
就这样过了几天,镇上平安无事鸡鸭都没有生病,暖暖实在受不了这种悠闲的时光,逛街购物也是会烦的。
为什么水墨白那么有钱?为什么他钱都花不完?为什么东西那么漂亮?“好想过没钱的日子,水墨白你不是说去那栋宅子么怎么还不去?”
幽怨的眼神快要将路人给淹没,太闲也是一种过错。
水墨白捧着的,将最后一家店的滑鸡塞到暖暖嘴里,“好吃么?还有没有喜欢吃的喜欢的东西?”
暖暖边咬着鸡肉边摇头,整个镇子都走过吃过,哪还有什么喜欢的。
“既然小狐狸腻了,那就去下一个地方好了。”
暖暖大惊,说好的探险看那个宅子有什么古怪怎么就要走了呢?赶忙扯住水墨白,“走?我还没去探险,那个宅子我也没有搞明白,村子里的人还在等我们回复,怎么能走?”
“就是就是”一道极其和谐的声音替暖暖打着腔。“大家伙还在等他们的亲人回家。”暖暖差点就感激涕零,这谁啊这么懂事,然后回头一看。
脸色阴沉,语气不善。那人明显吊着手臂不让它动弹,一身的衣服打着布丁,怎么看都是浪迹江湖的分子,但那语气那张脸,“君尘,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