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两个大男人去摘花,偷看别人洗澡,那么小就这样,所以现在这么老不正经。”我说。
“咳咳,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听完说完在发表意见。”七爷红着脸说。
“好好好好,你继续说,我不打断你。”我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刚刚开始,他的父亲是不肯让我当他的朋友的,后来因为他的死缠烂打他的父亲才答应了这个条件,给我找了一份工作,给我提供住宿。后来有一天,我们在街上骑自行车,那辆自行车是他的。”七爷还没说完我就插嘴道:“等等,那个男孩到底是谁啊?”
“哦哦哦,差点忘记了,他叫做张晨泽。”七爷说,“我们轮流着骑这辆自行车,如果该我骑了,张晨泽就坐在后面,那天我在骑自行车,他坐在后面,突然一个女孩子吸引住了我们,这个女孩长得极美丽,长长的头发,高高的鼻梁,瓜子脸,精致的五官,我们那个时候已经二十多岁了。他对我说:我好像恋爱了。我说:是那个女孩吗?他说:是啊,走,看看你未来的嫂子。我其实也是被她的容貌吸引住了,可是张晨泽也对她有意思,我只好放弃了,反正我长得比张晨泽好看,我看的比较远,把她让给了张晨泽。”
“张晨泽整理了一下头发,把我的头发弄的乱七八糟的,说是这也可以衬托出他帅气的一面,然后走上前去和那个美丽的女孩搭讪说:嘿,美女,我叫张晨泽,你呢?那个女的回答道:我叫苏珊,这位是。我看见苏珊指着我我就说:我叫做洪七,是他的弟弟。张晨泽把我推到一旁说:你先去旁边呆一会,我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聊聊天。苏珊,我们找个咖啡馆好好的聊聊人生理想怎么样?苏珊笑了笑说:嗯。然后他们就丢下我自己,去咖啡馆了,我等了半天太阳下山了,我也不等他了,先回了自己的住宿里。”
“晚上七点,有人来敲我家的门,我开了门,是张晨泽,他高兴的扑到了我的怀里,嘴里念道:弟弟,你知道吗?苏珊愿意给我做女朋友了,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那时候我还没有吃饭,所以答应了他。”
“张晨泽带我到了一家西餐店,坐下来吃饭,我问张晨泽:诶,嫂子呢,她怎么没来?张晨泽说:她家里出了一点事先回去了,我们吃就是,下次再叫他一起吃。说完,他埋头吃了起来,他好像好几天没有吃饭一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我也更着一起吃。吃完以后,他给了我5万两银票,等于我们现在的三万多人民币,那时候有一万两银票就已经很有钱了,所以,我很高兴的谢谢了张晨泽,就回去了。”
“从那天吃完饭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找过我,天天都在陪苏珊,逛街,看皮影戏,很少和我玩了,我每天都在像,这么多钱要怎么花,这五万两银票够我画一辈子了,于是,我心生邪念,去了一家宾馆,叫了一个小姐。”七爷讲到这,突然停了下来,注视着我的眼睛,说:“你知道那个小姐是谁吗?”
“谁啊?”我说。
“是苏珊,我看见了也很惊讶,苏珊问我:怎么是你?我说:这应该是我说的吧?苏珊说:我今晚好好的服侍你,你不要告诉你哥哥,好吗?还把手放到了我下面,我说:不可能,我哥哥对你那么衷心,你却......苏珊说:那又怎么样,我看上的是他的钱,你难道不想要占有我吗?我脸上火辣辣的说:当..当然了。苏珊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来吧,反正你付过钱了,推掉怪不好意思的。然后她把我推到了床铺上,用那女性神秘第三角地带顶在我高高立起的金箍棒上,然后慢慢的........”
“停停停,这段跳过,不要讲了。”我连忙制止七爷。
“好好好,她把我推到床铺上不可描述。”七爷说,“这样行了吧?”
“嗯,你继续讲吧。”我说。
“我们刚刚做完,张晨泽不知道怎么找到我们的,一脚把门踹开,看见了床上衣冠不整的我们两,指着我骂道: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这样对我?说完就扑上来揍我,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一个激灵向门外逃去。我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边追边骂。”
“这时,我发现了苏珊不见了,我扭头和张晨泽说:你女朋友不见了,赶紧去找她吧!张晨泽说:她都被你玷污了,如果不是我你早就饿死了,不感谢我还上了我的女朋友!我说:她本来就是**,看上的只是你的钱!张晨泽不相信说:你胡说,他不是这样的人!就这样我们追着追着追到了一片树林里,张晨泽脚下突然伸出了一双血手,抓住了张晨泽的脚,张晨泽大喊:救我,救我。我也不可能不管他啊,我跑上去拉住他的手,使劲把他拽上来,刚刚要拽上来就又有一只血手从地底下伸了出来,抓住了张晨泽另一边的脚。我说:我们是不是遇到鬼了。张晨泽说:这不是废话么,快想想,鬼怕什么?我说:童子尿啊,哪来的童子啊?张晨泽:艹,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下我彻底慌了,就在这时,我想到了舌尖血。”七爷说,“说道舌尖血,舌尖血可是个好东西,我以前看到一个记载,人舌尖的血是人体内最纯阳的东西,这血可以克制任何邪物,如果把舌尖血突然尸煞的口中,然后用力的吸,尸煞本就是依靠着喉咙的一股怨气才能行动,只要吸出尸煞口中的一股气,这样就可以让这具尸煞彻底的死掉。除了舌尖血以外,还有中指血,中指血也是人的身体中阳气比较重的地方,但是舌尖血略胜一筹。”
“于是,我咬破了中指,咬中指比你想象中的咬疼得不知道多少倍。中指血滴在了那两双血手什么,血手上冒着青烟,“嗷”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怪叫,血手立刻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