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传说中的《三字经》,不管它是否与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有什么相似之处,现在柳雪儿只想做一件事,神啊,谁来救救我,这里的字太难认了,明明李四郎告诉她这是《三字经》,可是为什么她一个字也不认识呀,而且这根本就不是人认识的字呀。
那些个穿越人士们,他们到底是如何刻服文字这方面的,又或者为什么别的穿越人士穿到其他的地方,那里的文字不是他们所认识的繁体字,就是因为接收了原主的记忆而认识,而她为什么倒霉的遇到这么一个原主,就算接到了原主的记忆,可是原主她根本就不识字,好不好,苍天呀,大地呀,请来个雷辟我一下吧,你好歹给我找一个识字的身体呀。
算了,什么也不说了,认真的学吧,哭,说的音明白,对上字就什么也不理解了。
“二哥回来啦。”学着认字,不知不觉间竟是到天快黑了。
“嗯。”李二郎微笑着对着李四郎应了声,道:“今天的猎物买了好价钱,买了些盐,扯了块布。”
“扯布干什么?!不年不节……哦,我知道了,是给媳妇扯的吧。”
“雪,一会你看看,然后自己做件衣服吧。”
“哦,谢谢二哥,还在大哥、三哥、四哥。”通过这几天的了解,柳雪儿知道这个家里的经济情况,这个家的衣服都是大的穿小了给小的穿,在这个家里可能也就李四郎的衣服补丁是最少的吧。想来也是,家里上面的几个都疼的这个最小的,有什么好得自是紧着他了,其他人的衣服是补了又补,能给自己这个才来的人扯上一块布已是难得的了,所以柳雪儿很是感谢,也有些感动。
“没什么,那个,会做衣服吗?”李二郎难得的说道。
其实在这个家里,除得了李大郎、李三郎外,李二郎和李四郎对柳雪儿的态度都有些防备和不信任。李大郎是年纪大了所以想有个人能传宗接代,而李三郎就是觉得柳雪儿就是他的或者说是他们家的媳妇。而李二郎则认为这么个姑娘恐怕是不愿意做他们家的人的但为了李大郎也是想试着接受柳雪儿,而李四郎一开始的态度则是认为一个共妻委屈了自家的哥哥们,不过后来看着大哥为这个家操扰的都二十多快三十的人的还没结婚,所以也就默认了,只想着以后考了功名好好考敬自家的哥哥们,毕竟他们为了自己牺牲太多了。
虽说柳雪儿也是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真实处境的,可是她没办法呀,她没有那个话语权,也没那个资本,所以她也只能承默等待。
听到李二郎的问话,柳雪儿刚要说不会,还没吐出口,立马改了口道:“会,会做衣服。”柳雪儿一下想起来了,虽然她自己不会做衣服,但这个身体会呀,而自己继承了这个身体的记忆,应该是会做的吧!应该吗!?柳雪儿有些不确定了,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媳妇你会做衣服,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家一个也不会做衣服,也就四弟会些缝缝补补,现在媳妇会了,以后我也可以穿媳妇做的衣服了。”
其他三个兄弟听着李三郎的话,皆是一愣,是啊,他们家的衣服都是捡别人家不要的,自己家拿回来了洗洗再缝补缝补着穿的,唯一做的衣服也就是李四郎的,但也是拿着布给人家做的,为此还贴了一个后野猪腿呢。如今听到三郎的话,其他三心中皆是一暖,有一种有媳妇真好的感觉,几人相视皆笑了。
柳雪和看着几兄弟的互动,明白了几分,道,“行,以后等挣了钱,买了布,我给你们没人做一套衣服。”
“行啊。”李三郎大嘴一咧,笑道。
等着李三郎有了餐,几人都洗洗回房睡了。
回了房,柳雪儿躺在床上,想着原主的记忆里关于做衣服的,一遍一遍的细想着,一点点的回忆着,不断的在脑海里顺着,以确保每一个步聚自己都能起得,这才朦朦胧胧地睡去,在睡着前,柳雪儿还想着,没想到原主不仅做衣服的手艺了得,这刺绣的手艺还不得了呀。
而另一边,李四郎将今天的事说了说,同时道:“大哥,你看可以话,我们在家的院里自己打口井也方便。”
李大郎想了想,“你说的对,以前也跟着那些个打井的人后面学了学,现在也没什么事,明天就自己个打井吧,也不费什么钱。”
“嗯,大哥说的有理,当初在外面我和大哥都跟着学了些,自家打口井还是不费什么事的。”
“明天,三郎你到山上看看,找些平整的石块。”
“哎,知道了。”
“睡啊。”
几个应了声,便都不再言语,不久便都睡下了。
一大早了,梳洗过后,用了早饭。除了李三郎外出,李大郎和李二郎两个都围着院子看了看。
柳雪儿奇怪地看了看,问道:“四哥,大哥和二哥在做什么呢。”
“在看那个地方适合打井。”
柳雪儿明白了,这是在看地势呢,看那个地方适合出水,好挖井呢。不过好好的挖什么井呀。
“这是不方便吗?以后洗衣用水的都方便。”李四郎有些别扭地道,看着李四郎的别扭样,又想到的昨天的情行,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次,柳雪儿抽了抽嘴角。
“你说的对,自家挖口井方便。”随后民不再说了,而是跟着李四郎认字。
柳雪儿早就想好了,早上认字,下午的时候做衣服。顺便将原身的那件衣服补补,没办法,虽说死人的衣服,那怕是这个身体的,但这个身体在她附上前已死了,可是不穿也没有衣服换洗了,就现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这家的母亲生前留下的呢。
还是是的问题呀,穷呀。
转眼间便是下午了,吃了饭,几个男的休息了下都是做事了,柳雪儿则拿着衣服,比划着,在再脑海里细细的过了几遍,才动了剪刀,也需是这个身体的本人吧,虽然柳雪儿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找到得感觉。
有时柳雪儿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那个继母了,你说对原身不好吧,确实,原头从没听过一天饱饭,就算是吃了也都是穷苦人家才吃的粮食,但不好吧,偏偏从没让原身做过一天的粗活,看这双手细嫩的,没什么好说的,想来也是将原身当他们的绣娘和裁缝使了,不过柳雪儿还是要感谢一下她们了,应为她们让原身有了一身的好手艺,也间接着让自己有了一身的好手艺。
时间好似流水,一去不复返。转间间已过去多天,而这家里的井打了,院子里的地拢了,也种上了菜种,衣服也做好了,而关于字这方面。
柳雪儿深刻地觉得痛苦与郁闷,能不痛苦吗,好歹曾经她也是一名高材生,如今知道这些字,也许会背,会永远也不认识的通知,真是让人想死一死。
李四郎一边认真的说着,并解释着。李四郎不得不承认,柳雪儿真得很聪明,只是三天时间几乎学会了三字经上所有的字,想要再过不久,读写都不成问题了吧。有时李四郎想,如果柳雪儿要是男儿身,一定是个栋梁之才。
这话是柳雪儿不知道,如果柳雪儿知道李四郎这样在心里想她的话,她一定会哭的,曾经的高材生,年年优秀生,一直都是第一名,如今却落得一个大字不识的人,这种痛苦与谁诉说,谁又能懂呢。